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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邵修岩轻轻地把手伸进她的口袋里,将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大叔。
他的嘴角不自然地拉扯了一下,果断地按了接听键。
“贝拉,你在哪里?”
“泰勒,你到底想怎么样?”
“哦,原来是邵少,别来无恙!”泰勒在电话的那边笑得轻狂,可传到邵修岩的耳里,却分外的刺耳。
“我可没有工夫和你闲扯,你到底给初晴服用了什么药物?”
“我也不知道,是鬼才神医的新药,你问他去吧,哈哈。”
“你。。。。。。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折磨我身边的女人?”
“你得罪过我吗?应该没有吧?邵少,想要救她,就把她归还我。在我身边,她会好好地活着。记住,越早越好,否则,就只能像张欣梦那样,连医生都无能为力!”
“泰勒,你别太猖狂!”
“我可没有猖狂,给你两天时间考虑,如果时间过了,我可不能保证对她还有兴趣,你也懂的,男人都是追求新鲜感的!”泰勒说完得意地把电话挂掉,开始悠哉悠哉地喝起咖啡。
他相信,邵修岩会作出选择的。
接下来的两天,医院组织了无数次的会议来讨论初晴的病情,可是却没有任何的进展。邵修岩却依旧不死心,继续给张以墨施压,让他务必找到解决的方法。最后张以墨被逼得无计可施,只好躲起来,把事情全权交给主治医生处理。
他自己的烦心事也够多的,去泡吧遇到杨一丹,两个人喝了几杯之后,他就醉得不醒人事,醒来的时候他和杨一丹两个人赤果地躺在床上。
一个月后,就是他和雪宁的婚期,忙碌起来就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可是结婚的前一天,杨一丹却忽然拿着化验单出现在他家,爷爷在得知杨一丹怀有身孕后,竟然荒唐到让杨一丹将孩子生下来,而杨一丹也愿意当代孕妈妈,代价是一百万外加一套200平米的公寓。
对于这件事,张以墨十二万分不愿意,和爷爷据理力争,最后把爷爷气到进了医院,事已至此他只好妥协。想着等婚礼结束之后找几个人把这件事情偷偷解决,可是没有想到,在他还没有来得及行动的时候,杨一丹却理直气壮地出现在他的婚礼上,把那一场他期待已久的婚礼搞砸。。。。。。无论他怎么解释,雪宁都不愿意相信他。
婚礼取消,他们的感情遭遇巨大的考验。
他就快烦透了。。。。。。
分割线。。。。。。
一个星期过去,邵修岩并没有找泰勒。初晴的病情时好时坏,坏的时候偶尔甚至把他当成泰勒。
“大叔,我想吃蓝莓蛋糕,你让罗顺阿姨给我做好不好?”初晴一脸天真地望着邵修岩。
邵修岩宠溺地摸着她的头,眼睛有点泛酸,轻轻地点点头:“好,让罗顺阿姨给你做蓝莓蛋糕。”
“可是,罗顺阿姨是谁,你还记得吗?”
“罗顺阿姨是我们伟大的厨师,她会做中餐耶!她说她有很多的孝要供养,所以你不能辞退她哦!”
“那她的孝都在哪里呀?”邵修岩问道。
“恩,让我想想,好像,好像,在唐人街。”初晴有点痛苦地皱着眉头,缓缓说出答案。
这时,刚好护士拿着一块蓝莓蛋糕进来,初晴一看到护士小姐的蓝莓蛋糕,心情立马开心起来,跳下床去拿蓝莓蛋糕。
看到她那么着急的动作,邵修岩担心地在后面叫道:“小心点,别摔倒了。”
“我不会摔倒的啦!”说完还回头朝着她做了一个鬼脸。
可是她拿着蛋糕还没有吃上几口,忽然就害怕地把蛋糕扔掉,惊恐地指着蛋糕说:“大叔,蛋糕有虫子!它们好恐怖,好恐怖!”
邵修岩忙不迭抱住她,低声哄着:“没事了,没事了,虫子已经被护士小姐清理走了,不怕,不怕。”
可是怀里的她却依旧在尖叫着有虫子,并且害怕得瑟瑟发抖。看着她这样疯狂的举动,邵修岩知道,他已经别无选择,安抚好初晴之后,他好不犹豫地拿出手机拨给泰勒。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泰勒接了起来。
“邵少,怎么这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废话少说,赶紧让鬼才神医交出解药!”电话这边的邵修岩恨恨地说。
“鬼才神医的解药可不是那么容易拿到的。。。。。。”泰勒却故意卖起了关子。
“我,我会将初晴送回你身边。”邵修岩咬牙切齿地说。
“不好意思,现在我对她已经没有兴趣了,我可说过,兴趣是有保质期的!”电话那边的泰勒边说边把玩着手里的红酒,高傲地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如果说,我想要你,你觉得怎么样?”
“你变态!”
“邵修岩,随便你怎么说!现在有求于我的是你!可别忘记了!”
“你!”
“如果现在可以看到你生气的模样,一定很不错。这样吧,今晚你带上我的小甜心来见我,记住,不要尝试告诉其它人,否则,你会后悔的!”
“地点?”
“你会知道的!”说完,泰勒得意地挂了电话,他双眼微微地眯起,露出危险的气息。
为了这一刻,他等了这么多年,所以,绝对不会轻饶了邵修岩!
冬天的夜晚,街道显得格外的冷清,到处都是一派萧条的景象,郊外则更是荒凉,邵修岩带着初晴侯在这里已经接近两个小时,却依然没有看见任何的人影,他把车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怕车里的初晴冻着。此刻,她安静地睡着了,那乖巧的模样让他无比的安慰,想起白天的那一幕幕惊天动地的景象,他的心异常的痛。
现在她的神经受到药物的侵蚀,经常会出现幻觉。就像中午,把蓝莓蛋糕上的蓝莓当成虫子,有时会忽然情绪大变,像个疯子一样打闹。现在他的手臂上还留有她情绪失常时抓的抓痕。
更多的时候,她不清楚自己是谁,有时候把自己当成孝,有时候把自己当成贝拉,把他当成泰勒。可当她清醒的时候,想起这些发生的事情,却会沮丧低沉,把自己的心关起来,拒绝与外界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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