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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母亲一家倒是忠诚,于是耐心解释:“母亲虽早逝,可她在祈王府过的很好,与我父王感情深厚,石老伯,您多心了。”
石源一双鹰眼落在他的脸上,锐利地如同刀割,冷笑一声道:“很好,如果真的好,又怎么会无端死去,郡主身体一向康健,便是生下小主人你也还平安过了一年,又怎么会在第二年就无缘无故的死了?”
提及母亲沈云岫心情低沉,母亲亡故府里少有人敢提起,怕的就是勾起他难过,想不到今日竟被这老者撕开来了,敬他忠心,却也无奈:“母亲生下我之后身体就不大见好,后来也是得急病而亡,与他人无关,死者已矣,生者犹存,老伯安心吧。”
“一派胡言!”老人起身恶狠狠地盯着他,一步步逼近,“郡主自小身体康健少有生病的时候,如果真是生子落下了病根,怎么不见有消息传回来,反而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了,此事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分明是有人蓄意谋害,如果沈君翌那个奸邪小人真对郡主上心,又怎么就迫不及待地再迎新人。”
“够了,”沈云岫冷冷地起身,“你对我母亲一片赤诚在下敬佩,只是你不该出言辱我父王,更不该亵渎他们之间的感情,你走吧,我不会再见你。”
“小主人,你不能被仇人蒙蔽了双眼···”
“我不是你的主人,立刻离开!”沈云岫厉声相斥,怒上心来,他心中一直仰望着的父亲,和母亲那般美丽的传说,容不得任何人去亵渎污蔑。
“谁呀,这么吵吵闹闹,老头子觉都睡不安稳。”躺在榻上的叶老打了个哈欠徐徐起身,望着沈云岫寒着一张脸,满眼克制的怒意,头一回见徒儿这么失态,不禁出声笑了,“云岫啊,奕棋者最忌心浮气躁,被他人左右了心思,老夫教了你那么些年,每每棋差一着,就输在这上面了,老夫罚你回房禁足一日,服是不服。”
沈云岫不动分毫,面色冰寒,连向来尊敬的先生也一并无视了。叶老倒也不怪,走到两人中间,温声调解,“石老弟以前是庄王府上的人,云岫,说来还是你的长辈,庄王府败落已久,树倒猢狲散,难为石老弟还这么念旧情,这是你母家的福分,不得无礼。”
沈云岫气息都乱了,正在气头上哪里还听得进去,要不是看他与母亲渊源颇深极力克制,不然早就出手将他打了出去,哪里还会这么客气!当下冷冷道:“我今日不宜见客,请先生立刻安排人送他回去,云岫谢过了。”
石源怨愤至极地望着多日来心心念念要见的小主人,凄惨大笑,一双老眼也浑浊了不少,指着沈云岫怒斥:“不明事理,不辨是非,你当真知道祈王是怎样对待郡主的吗,你娘九泉之下死不瞑目啊!”反手就推开了前来押他的守卫,厉声大喝:“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走,来错了,我来错了啊!”
沈云岫心中大骇,扶着椅子站定,他对父母之间的情意深信不疑,二十一年来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斥责父王对不起母亲,其间所带来的冲击是无法想象的沉重。
“云岫!”叶老连忙将他扶住坐下,深知今日之事对他影响之深,眼中也划过了几丝忧虑,出言开解,“当年的祈王与顾王妃乃是京都的一对璧人,别的不说,就单单是祈王当众亲笔所题‘倾澜微雨’的那块牌匾就一度传为佳话,至今都让人艳羡不已,还有种种情状,我这个老头子都耳闻过不少,你不可为这些无稽之谈乱了心神。”
沈云岫只手揉着眉心,满面倦累,“先生,这几日事完了,咱们就回去吧,不等到下个月了。”
“好,好,早些回去也好。”
叶老先生差人送他回房休息,心中又是重重一叹,到底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没经历过风浪。又不禁暗恨这石源也是个疯子,三两句话把人害成什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