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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的,小人冤枉啊,实在是今日小人在集市上卖马,一位红衣姑娘用她腰间的玉扣换了我的马,还说将它拿到卢宝斋,能抵十两金子,小人这才敢上门造次,其它的小人一概不知。”
红衣姑娘,傅临渊心中一紧,莫非是风栖鸾?他在都城等了她十余日,欲送她前往霁月城,一直没有消息,这是何意。当即对掌柜道:“这玉扣可否借我一观?”
“你也有兴趣?”掌柜的自然应允。
傅临渊仔细一看,却有鸾鸟欲飞,那红衣姑娘定是风栖鸾无疑了,用玉扣换马,莫不是临时起意,走了,问那马夫:“那姑娘往哪里去了?”
马夫回忆道:“好像是城门方向。”
糟了,还真走了,傅临渊一向重诺,他既然答应柳清持护送风栖鸾便一定会做到,当即对掌柜道:“先生可否将这枚玉扣让于我?”
掌柜的是个通透人,见他神色严肃认真,道:“既然此物对公子有用,自当呈上。”
“多谢。”傅临渊取了张银票给那马夫,他便欢欢喜喜拿了钱走了,又对掌柜道:“掌柜今日款待,在下感激不尽,奈何有要事在身,须得先行一步,日后若还有机会再来都城,定当再来与先生畅谈。”
卢宝斋掌柜故作不悦道:“早知便不让他进来了,都把我的小友给哄走了。”
“还望先生恕罪,先生若日后若闲至丰都,可来寻我,必定扫榻相迎,我姓傅,告辞。”言罢立即从容离去,丝毫不做作。
卢宝斋掌柜目送他离去,眼中亮堂堂,丰都啊,姓傅啊,这般年轻,也只有柳弁那酸老头子的弟子了,没想到那老头能教出这么个有趣的徒弟来,不错,真是不错。嗯,许久不见故人,哪天把担子撂了,是该学这些年轻人到处走走。
傅临渊回茗雅轩收拾了行装,给柳清持留了封信,也匆匆出城门去了。风栖鸾早了他半日,也不知行到了何处,只能尽力追赶,她用饰物换马,只怕身上还没有银钱。心中一阵烦躁,这个女子,怎地一点打算也没有。
傅临渊见天色已晚,暗想风栖鸾应当会在城镇歇下,不料一路行去,逢人打听,倒是见过一名红衣女子驾马而过,奈何却是没停下来。傅临渊眉尖打了个结,暗道不至于这般拼命赶路吧,她身边无人,一个女子孤身夜路,到底还是不安全,恐她遭遇不测,心中挂念,到底还是追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