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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还活着,一切都还有救。
傅临渊见状即刻退了出去,祈王孤身一人日夜兼程地赶过来,他一个外人自当回避。转到厨房去看着药罐,待熬好了才又送回了沈云岫房中。祈王依旧在床前守候,寸步不离。
傅临渊道:“王爷远道而来,不如先去歇息,大公子也该换药了。”
祈王并不领情,“让人换药便是,本王在此守着,不妨碍。”
傅临渊神色平淡,人家父子情深,他自然不会拦着,将手中托盘放置在桌上,上前解开沈云岫的衣衫,将人翻了个转,露出缠满绷带的后背来,解开露出可怖的伤口,饶是当年横扫八方的祈王殿下见爱子重伤至此,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你是大夫?”祈王见他熟练地上药包扎,不禁开口相问。
傅临渊头也不抬,只顾着手上的病人,“略通一二。”
柳氏门人通晓百家,并不只是说说而已。待他处理好了伤口,这才端过药碗,敲是入口的温度。
“让本王来吧。”祈王说道。
“好。”傅临渊当即让位,有人愿意动手,他自然不会推辞,“王爷的卧房就在隔壁,寒舍简陋,招待不周,还望万分见谅。”
祈王颔首,接过药碗,喂沈云岫喝下。两次看着自己的儿子危在旦夕,不管从前怎样的视若无睹,此时此刻再不能泰然自若。生死一线,只差一点,又是生死相隔。
如此过了两日,沈云岫才悠悠醒转,昏睡多日,光亮刺的他有些睁不开眼,隐隐约约只听见父王在叫他的名字,待适应了光亮,看清了人影,下意识道:“父王怎么来了?”
干涩的声音落在祈王耳中,才真切体会从前所为有多离谱,儿子身受重伤,父亲前来看望竟也成了奇事。心中暗叹,祈王缓声道:“你出了这样大的事,父王怎能不来?”
“我没事,谢父王挂心。”沈云岫随口应答,欲要坐起身来,后背一痛,险些叫出声来,又硬生生忍住了,微皱了眉头。
“背上有伤,莫要乱动。”祈王出声提醒,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明明是父子,却仿佛是对待外人,伤不愿在他面前说,疼亦不愿让他知晓。
转身去倒了杯水,他们二人疏远已久,这般相处,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喝口水,嗓子都哑了。”
沈云岫本躺着,见父王欲要喂他喝水,连忙忍痛起身接过水杯,“多谢父王,我自己来。”
“总算醒了,不枉这几日日夜守候,从阎王爷手里抢人的滋味可不好受。”傅临渊踏入房门,看着啜着茶水的沈云岫调笑。
“傅兄!”沈云岫面有异色,“这里是丰都?”
“正是。”傅临渊颔首。
“我怎么会在丰都?桫椤山……”沈云岫细细回想,将脑海中的思绪理清,当时他已离开丰都,于桫椤山下遇蒙面刺客,被人砍了两刀,抛入水中,隐约只听见其中一人说了一句‘回宫复命’,宫中何人会要他的命?凶手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