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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堆积,然后帮独自一人在乡下生活的母亲去镇街采购未来十多日所需的吃用,无所事事地悠闲一段时光,年就大约去了。比起小时候的过年,这年就愈发一年不如一年的无趣,然后他就会回到这里,回到南宫附中上班。而自从造乌组织出现后,他再也没有假期。猛然惊觉之际,他的母亲已经在许久未与儿子见面的孤独中生活了好几年。
不过,银夏至今还记得,小时候的过年真的很有趣。当时概念中的有趣不是别的,因为过年可以吃上各种平常吃不到的佳肴,妈妈甚至还会专门给他做外婆过祭时都没烧过的好菜,还能穿上新鞋子,甚至还能穿上新衣服,这就很让人期待了。他母亲没什么学识,父亲是一名战地记者,经常奔波于各大战争地区,一年的辛辛苦苦,常常难以养活一家人。平时一日三餐,能吃饱,已是不易,想吃肉,除了来客人或手艺人上门做事,几乎是没有的事。每年年底算帐,不但没有盈余,还会欠别人一些帐。所以快到了过年,父母常常是揪心的。但是当时,银夏还是孩子,这些事自然不管。父亲往往去借些钱,去买上几斤肉鱼,丰盛几日,这年就算是过了。能吃上肉,新鞋子更不用操心,大约半年前母亲就做着准备,总是每夜挑灯夜战,总能在年前给每人赶做一双新鞋。至于新衣服,只要年前的某一天有缝纫师傅上门,也是断然少不了的。所有的美好和喜悦,都齐聚在过年这几日成为现实。
在他很熊小的时候,他还随父母住在乡下的时候,那时候吃罢年夜饭,一家三口就坐在电视前看春晚,就这样守着新年和春天。平时父亲并不喝茶,但这时也会泡着酽酽的劣茶,小银夏就着碗或者杯子,听父母讲一些闲话。大多都是母亲那讲不完的故事和笑话,家里来的亲戚,堂哥堂姐他们,有时也会玩一会儿纸牌,并不带彩,也一样玩得兴致盎然。玩了半宿,孩子们陆续睡去,只大人仍在屋里,开门点燃一挂鞭炮,噼啪几下,并不长,这春算是接迎了,就也安然洗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