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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表情,问道,“这个惊喜满意吗?”
光天化日之下不顾还在一边的白楚河,她抱着他猛亲一口,“满意,特别满意。”
白楚河的声音这时候插了进来,死气沉沉地,“那今晚有劳许大神收留这位女士,祝你们二人长长久久,小别胜新婚,我这个孤家寡人,先进去了。”
说完,扯出了一丝笑,肿着一双眼睛进了楼中。
他放下了她,她抱着他的腰缠住不肯放,等到孤家寡人白楚河进去以后,才抬头道,“这次什么时候走?”
他笑意微敛,涣散了目光,直到她又问了第二遍,他才回过神,低头看着她,看上去很认真,他加重了力道将她紧固在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不走了。”
“真的?”
“嗯。”
“不许骗我。”
“不骗你。”
她乐得跟什么似的,就差没点一打烟花来庆祝这历史性的一刻了,蹦跶蹦跶地跟着许暮之上了车离开小区了。
许暮之的突然回归给她带来了巨大的惊喜感,她一个劲儿盯着那开车的人看,边看还一边笑,模样有几分傻,但就是抑制不住得开心。
她的快乐如此简单。
他带着她去了一个饭局,饭局上全都是他在国内的投资合伙人,都是三十来岁的人,全部都一口一个“许总”“许总家媳妇儿”地调侃着,看上去关系好像还挺不错。
这样的饭局司空见惯,她就遵循了一个道理,反正也不管她的事儿,就一定要吃饱吃好。
于是整个场子下来她就一直在吃菜,脖子上有伤,惹来了不少的疑问,她含糊了一句,说是不小心给弄的,说着还心虚地瞟了一眼许暮之,那人低头浅笑,正给她认真地挑着鱼肉里的刺,从始至终就对她的这个伤口没有任何疑问。
她悄悄凑过去,问道,“许暮之,你知道了?”
“嗯,什么?”他疑惑道。
看来不知道啊。
也是,许家封锁了这个消息,除了当时亲眼看见的人,就连那些记者们,都给封了口。
她放心了,摇头,“没,您神通广大的,我还以为你知道了我吃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脖子呢。”
他继续给她挑刺,就塞了她一句,“真笨,吃个水果都能伤到自己。”
她气鼓鼓地瞪着他,低声喃喃道,“你才笨,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置若罔闻。
席间酒足饭饱后一群投资大佬就聚在一起聊天闹腾,气氛特别热烈,许暮之被灌了很多酒,却丝毫不见醉意,一杯一杯下肚,目光甚至越来越清亮。
因为被那些人缠着聊天喝酒,许暮之都抽不了身离开或者和她说话,她只能中途跑出去透个气,包间外面就是一个露天大坝,之前一直待在室内,走到外面才发现是夜幕已下。
她靠在扶拦上,夜风拂过脖颈之间,脖子上有些痒,她吸气,伸手挠了挠,可一挠就疼,她只能继续吸气挠着。
抬手看时间,快晚上十点了,她惆怅地看了看身后的房间里,那里面看上去可没有消停的打算。
脖子又开始痒起来,隔着纱布她又继续开挠,她正想着要不要扯了纱布挠一挠,身后就有人上前将她的手抓住,她诧异回头,就看见了许暮之温润的眉眼。
“怎么出来了?”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了唇边。
这话她也很想问他,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他没让,只好说,“里面有人抽烟,难受。”
他眼前亮了一下,笑道,“对啊,我差点儿忘了。”
忘什么了?她狐疑,茫然地看着他,他从她这茫然的眼中愣怔了一下,彼此都想从彼此的眼神中找到答案,许暮之比她反应快,明白过来后,又气又笑,捏着她的脸,“医院检查过了?”
她瞬间就恢复记忆了,“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我忘告诉你了,医生说我压力太大了,不是怀……”
“……”
他扶额,无奈地笑了,“许由光,你气死我算了,我连婴儿床都买好了,你告诉我你没怀。”
她很意外,因为他这话又顿时愧疚起来,上前钻进他怀中笑嘻嘻地道着歉,三个月没来生理期,这换谁都会怀疑,她也没什么经验,弄错了就……弄错了呗。
他抬起她的下颚就吻了上去,又急又凶,还咬着她的嘴唇,她可劲儿往后靠,他就将她拉回去,压在栏杆上按着头不给她机会喘气。
该是分别了太久,她竟然在这样的亲吻之中找到了彼此的热情,他亲着她的下颚,蔓延至耳后轻咬一口,惹得她轻颤了,又继续挑逗着她的其他肌肤,最后在她的肩头,竟然隔着衣料咬起了她的肩带,“啪”地一声又松开弹回了她的肩上,她吓了一跳,完完全全地被他调戏了,她佯装生气轻推了他一把。
他脸上挂着许氏招牌流氓笑容,微微偏头,眼中尽是狭促,那模样,就差拿出打火机点上一支烟,靠在路边吹个口哨了,而这无赖的模样,又加上两人刚刚轻吻时唇边沾上了她的丁点口红,别说,还真有点儿当年的风流。
他又凑了过来,按着她的头唇舌交缠,这次没上次这么凶狠,而是带了十足的耐心和柔意同她缠绵,手指轻揉她的发间,她双手攀上他的肩,余光之间,似乎瞥见了一个人影往这边走过来。
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他咬了她一口,与此同时,苏助理的声音响了起来,“许先生,呃……”
她慌慌张张地推开了许暮之,许暮之这人心态还挺好,没在他脸上找到半分被发现后的窘迫,反倒是兴致盎然地看着她五味陈杂的表情。
苏助理背过了身,一向从容的人此刻却有点儿结巴,“我,我待会儿再来吧,先告辞……”
要是先告辞她就不能做人了!她急忙叫住,“不用,不用走,你们忙!”
说完后感觉好像哪里不对,想明白过来后更想找个墓地把自己给埋进去。她推搡着许暮之,快哭了,“我求你,你快去吧,你快去。”
许暮之的声音里满是笑意,“那你等我回来?”
“嗯。”
那人笑得更欢畅了。
她突然明白过来了,没好气瞪他一眼,他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就要走。
“哎,等等!”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