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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浪静之后我再安排……”
他的话突然顿住,在阳台角落里看见了一道身影。
范沂南见他突然就没声儿了,疑惑之间还有火气,“你他妈倒是说话啊?!”
“我待会儿打给你。”
挂断之前,还能听见那边的咆哮,“许暮之你搞什么?!”
明明应该早就走了的人,却出现在家中的阳台上,坐在那里喂着Cookie,顺着Cookie的逐渐茂盛起来的毛发,见到他出来,还若无其事地对他笑了笑,“你要出门吗?”
她坐在地毯上,挠了挠头,对自己的停留做出了解释,“你好像瞒了我很多事情,我有很多话想问你。”
他微微勾起唇角,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想问什么?”
她顺着Cookie毛的手不自觉地放慢了,低头组织语言,再抬头,依然是他笑意不减的眼光。
她缓缓开口,说,“我觉得我好像不认识你了。”
无法直视他僵硬起来的目光,她只能低下头,看着Cookie在一边乖乖地吃着东西,午后的阳光极好,Cookie吃饱喝足了,还蹭了蹭她的手,在她脚边打了个滚撒娇起来。
她揉了揉Cookie软软的肚子,迟疑了很久,才问出来,“许暮之,伯母为什么要开车撞死我爸?”
午后有风,穿拂过那一层薄薄的纱布,她的声音很轻,周围的环境很静,可这话,就像是一颗*一般,在二人之中轰然炸开,他日益紧绷不安的心,也因为她的这一句话,敏感得草木皆兵。
他的笑容终于开始阴鸷起来,他伸手,逼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一字一句,“你在质问我?”
她愣住,“我没有,我只是……”
“这样的事情,不去问问你的母亲,来问我?”
他起身,转身就离开了。她感受到了他隐隐的怒气,慌张地起身开门追寻出去。
许暮之刚走出门口就被她抓住,光着脚跑出来,踩着这室外院子里冰凉的地面,她蜷缩起脚趾,胡乱解释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他缓缓地抽出自己的手,见到她光着脚,心刹那就软了下来,上前将她抱起来,抱进了屋内沙发坐下,他低头给她清理着脚上的碎渣,看不清表情,他说,“我母亲生前是个体面优雅的女人,死的时候却是咬舌自尽于看守所中,我不愿提起这个女人,因为这是一个连我自己都迈不过的坎。”
而我们之间,万不可提起这些事情,你不知道我为了你,背叛了多少信义。
她愣愣地听着这些话,话中带着许多的酸涩与无奈,她知道他度过了怎样的一段日子,也知道他年少时跨过了多少的风雨沟壑,她一直都很明白,可当他自己主动提起的时候,还不是免不了感到触目惊心。
她强迫着自己不去想当年车祸后的惨状,心脏的地方却还是疼了起来。
她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和他说。
想说他们走到了这一步,好像就没有什么坚持的必要了;也想说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是否应该好好考虑考虑还要不要继续……想来想来都是想要放弃的话,可一想起他这么好,他还在坚持努力地维护这一段关系,她就不再忍心这么自私地轻言放弃。
最后还是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他没动,蹲在她的前面,双手紧握住她的手臂,扫了一眼她空荡荡的手指,愣了一下,“戒指呢?”
她从衣服口袋里掏了出来,摊开手掌心,一只小小的戒指就在她的手心中。
他替她好好地带了上去,还没开口问,就听见她嗫嗫地说,“我怕……被发现了,就被没收了,所以一直随身携带着……许暮之……”
“嗯?”
“我们要不,先冷静冷静,”她赶紧解释道,“我没有要分手的意思,只是说,先冷静冷静……”
“两个月的时间还没让你冷静?”他又像是在哄着一个任性的孝子一般,温言软语地说,“你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嘛。”
她怎么了。
她只是……一想到这些事情就会难过,可一看到许暮之,又会心软得一塌糊涂。
如此而已。
他说完又咧嘴坏笑起来,“难不成是我昨晚还不够卖力,让您老人家还不满意?”
噗……
她顿时就被他转移了话题,瞪着她,掐了他一把,“你还说,我现在都在疼呢!刚早上我还看见血了,一周内你不许再碰我了!”
“错了错了,”他失笑地坐上去搂住她,脑袋埋进她的颈窝中磨蹭着,“我错了,不该见色起意,不该弄疼你,但你别让我一周不碰你呐,这样太难受了。”
她挥开他,从阳台上抱起Cookie,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骂了,“两个月都坚持过来的人,一周算什么!”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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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Cookie带回了公寓后,白楚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Cookie,谢天谢地她和许暮之长达两个月的冷战终于结束,自己终于能和Cookie在一起了。
Cookie熟悉这个环境,很安然地呆在了这里。
那个周末她没回家,告诉母亲自己忙着在检察院中加班加点,当天她把Cookie带回家后就去了院里,没多久赵春晓就找上门来了,当时她还惊愕了一番,赵春晓给她带来了亲手煲的汤,笑眯眯地看着她喝了。
从来没见过赵春晓这样,这么关心她,这么看护着她。
她不太愿意去计较母亲这突然杀过来的目的,计较了,就伤感情了。
母亲还没走,许暮之的短信就进来了,她拿过来看了一眼,内容大致是今晚要不要来接她去吃晚饭,她又故作随意地放在了一边,低头喝了一口汤。
赵春晓说,“上次在宴会上和你打招呼的那个同学,你们俩真不熟啊?”
她直觉赵春晓话里有话,就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赵春晓还颇有些惋惜,“既然是同学,就可以好好相处一下,今后的路还长,谁知道呢?”
让她和章烨好好相处吗?可是那样一个心机深沉谎话连篇的人,又哪里和她是一路人?赵春晓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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