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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这就是你骗她的理由?”
陆圳从地上缓缓地站起来,肩胛上的痛传来,他闷哼一声,揩去嘴边的血迹,一字一句,声音里满是失望,“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还当年灵釉阿姨和许誊叔叔一个人情。许暮之,你可以自私到什么都不要,连公道,连兄弟都可以不要,可我不能。”
她抱着许暮之,在陆圳的这一席话中,开始明白了些什么,抬头看着许暮之,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
他在……伤心么?
陆圳说,“你要做孤家寡人我随你,你要逆了爷爷一腔血骨我也随你,但这件事儿,你说了不算。”
陆圳说完后,便转身离开了。她看着陆圳渐行渐远的背影,出了神。
很快,手臂中抱着的人动了动,她抱得挺紧,像是生怕他再次冲上去一般,他无奈地说,“由光,人走了。”
“啊?”她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哦!对不起!”
她赶紧松了手,嗫嗫地站在他的面前,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陆圳的话,她还有些消化不了。而许暮之却很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走在了前面。
“许暮之,陆圳他骗我什么了?”
他沉默,只牵着她一直走一直走。
这次,她很识趣地没有再闹下去。
有些事情,彼此心里明白就好,不必说得如此明明白白,徒惹人伤心。
可是心好疼啊,想起陆圳说的那些话,想起这么长时间来他处心积虑地瞒着她还在逗她开心,一想到这些,鼻头就忍不住泛酸。
许暮之纵着她,惯大了她的脾气,也惯弱了她的情绪。
她就这么沉默着跟在他身后,被他牵着,送她到了检察院门口,他摸了摸她的头,顺着发丝又捧起她的脸蛋,“快进去吧。”
她点点头,乖乖地进去了,也没问着他那些繁杂的事情。
接下来一个下午的工作她都没什么精神对付了,眼皮一直在跳,不止那一个下午,连着好几天,她都没什么办法集中精力,心里总觉得不安,晚上做梦,也能梦见陆圳那天给许暮之说的话。
“许暮之,你可以自私到什么都不要,连公道,连兄弟都可以不要,可我不能。”
“你要做孤家寡人我随你,你要逆了爷爷一腔血骨我也随你,但这件事儿,你说了不算。”
陆圳阴冷的面容总是让她惊醒,醒来时一身冷汗,天还没亮夜还长,枕边的人安然地睡在自己身边。有时候,她也会怕极了,钻进他的怀中,好像这样他就能永远不会离开自己。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是什么事儿?是什么事情让陆圳和许暮之两个好兄弟闹成了这样?
是因为……许家吗?
这样的不安和疑问,终于在持续了一周后,揭开了答案。
那天她和往常一样,月底了回了一趟家,回家的时候赵春晓不在,看着那些厨房用具,估计是也没回来过。
她还以为赵春晓终于想开了,懂得生活了,可现在她才发现,她不提及要回家的时候,赵春晓好像也不会回家的。
她收拾了点儿东西,就打算走了,谁知道这时候门却响了,去开的时候发现是个邮递员,给了她一个文件信封,“是赵春晓家吧?”
“是的……”她狐疑地看了看上面的发货地址。
法院?
“是本人吗?”
“不是。”她赶紧补充,“我是她的代理人。”
……
关上门后她拆开了信封,发现是一张传票。
她愣了一下。
被传人姓名:赵春晓。
被传事由:伪造证据,贿赂。
时间:……
……
一张传票,掀起了当年一桩惊天大案。
传票缓缓地从她手中脱落,在空中飘扬,最后缓缓落地。
那一刻,世界天旋地转,她唯一能想到的,是陆圳。
还有陆圳的那一句——
“我骗你干嘛……小丫头片子,警惕性还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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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钰亲自来了检察院,给她留了一条短信,说正在楼下等着她。
她匆匆地请了个假跑出去,单钰就站在那里,因为身材和模样引人注目,一眼就能找到。
七月份的天气炎热起来,单钰站在那棵树底下,看着她,微微笑了笑。
她走过去,“单钰姐,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工作很累吧?”单钰挽起了她的手,“我今天特意请的假,请你喝一杯?”
她从那些话中听出了单钰的意思,也听出了她们之间即将聊起来的话题,心突然就那么抽疼了一下,她摇摇头,笑道,“院里一堆事儿呢,忙得抽不开身,有什么事儿就在这儿说吧,没事儿的。”
单钰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依然是不变的笑,在她拒绝的那一刻,也依然是得体大方的。
她低下了头,自嘲一笑。
“那天范沂南和我弟打起来了。”单钰单刀直入,笑道。
“特别凶,我从来就没见过那样的范沂南,等我赶到的时候,范沂南差点儿就开枪杀了我弟。”
“我当年和范沂南在一起的时候有过阴影,他也发誓,再也不碰那些东西了,这些年做起了小本生意,日子虽然平淡,但至少给了我想要的踏实。而范沂南自从退隐以后,就最听我的话了,可是那一次,两方的人对峙起来,范沂南疯得就是连我也差点儿没劝住,还是哭着求着他,让他别开枪。”
说到这儿,单钰叹息一声,笑意不减,眼中却开始泛起了潋滟,“由光,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许家的那位姑娘了。我虽然那是第一次和你见面,但在那之前,我已经见过你很多次了——在我弟弟的皮夹照片里,在他的每一个画室里,甚至在莫斯科的房间里。那时候我就知道,他喜欢你,可是那又怎么样,你是姓许,这是一个让他家破人亡的姓氏啊。”
“我知道,我知道那都是大人们年轻时犯下的错,我也知道不该由你来承受,可是他和你不一样,他有一身的责任要去负担,还有大好的前途不可限量。人一生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