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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祭大典并不是固定在哪天举行的,有时候因为天气的关系,或提早,或延后都是常有的事,但凡开始的三天,皇家的人都要出席的。
天狼一早带着贺兰遥出发去明扬城了,他前脚刚走,观测气象的巫师就跑到勤政殿禀告,大典要提前三天举行,未来有暴雨的倾向。
贺兰弘遣退巫师,找来大臣商量了一下,然后就禀告了太后,不出半个时辰,下达旨意,春祭大典提前三天举行,所有参加的人都提前出发。
大原国有无数的城池,每一个城镇都按照惯例派遣了几名代表参加春祭大典,也按照惯例,每一年都提前十天到达,受到明扬城热情的款待,所以,在天狼和贺兰遥到达明扬城后,有几个和天狼并肩战斗过的将领知道他来了,上门来找他叙旧,无论他是大原国先帝的长子,现任皇帝的大哥,或者是昔日的漠北马贼总首领,都是值得结交的人。
贺兰遥没有兴趣和一帮不相识没交情的人凑在一起,撇下天狼,骑着马往春祭的主会场溜达,很多年没有来康青草原了,他想念草原上美丽的花朵和清新的空气。
明扬城西南八里开外就是春祭主会场,这里连接了康青草原和大岭草原,是大原国花草种类最多的草原分界处。
主会场早几天就搭建好了,绵延数里,还是以往一样的半圆形,皇家的位置还是那样的显着,千年来,贺兰家在大原国的地位一丝都没有改变过。
雪白的袍子被春天的暖风轻轻吹拂,黑色的发丝扬起,牵着马,稍一不注意,完全又被人误认为是一个绝色女子。
贺兰家的美貌是大原国百姓敬仰的,只有神氏才能拥有如此的美貌,千年来,贺兰家的男人被子民敬畏着,仰望着,千年来稳稳的端坐在皇位之上。
三三两两的人在主会场各处走动,有些是维持治安的士兵,有些人还在用鲜花布置会场,还有些人便是和贺兰遥一样是先来看看的,闲来无事,到处溜达溜达。
遥望皇帝应该坐的位置,贺兰遥的心里荡开一丝不服气,明明他才是先帝的嫡长子,纯正血统的皇子,应该坐在皇位上的人是他,贺兰弘算什么。
没有听天狼提起有关赦免他的事,应该说,太后和皇帝还不知道他已经获得自由,见到他的时候,不知道皇帝和太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不管什么都好,他都想看一看他们的嘴脸,他是先帝的皇子,就算他们母子要杀他,天狼不会让他死,这就是他手中的筹码。
“咦,我没有看错吧,你是贺兰遥。”身后传来男子惊讶的声音,有人疾步朝他奔了过来。
清亮的声音是他熟悉的,转过身,微笑,“好久不见,繁星。”几年未见,原本比他矮小的人已经追上了他,又高又壮,如果不是从声音认出他,还真难以相信眼前的人就是以前那个病恹子。
“真的是你啊。”红黑相间的袍子上绣着飞龙的图案,出色的脸庞上飞扬着重逢的喜悦,贺兰繁星张开双臂朝他扑了过来,“天哪,贺兰熠真的放你出来了啊!”
“出来了。”贺兰遥被他抱在怀里,微笑着拍拍他的后背,“很好,很好,比我想象的还要优秀。”
贺兰繁星,贺兰熠的堂弟,其父是先帝的亲弟弟,从先帝手中得到治理华北地区的权利,银兰两次入侵大原国,在华北地区受到拼死抵抗,只要放弃华北地区,贺兰繁星继承了贺兰家优秀的血统,在众多的宗亲中,最受太后的喜爱,而他从型贺兰遥交好,贺兰遥被关进地牢后,他从华北跑来,跪在贺兰熠面前求情,被冷冷的拒绝了,从此以后,他对贺兰熠死能不见面就不见面。
“阿遥,你一点都没有变啊。”贺兰繁星不舍的放开贺兰遥,满脸喜悦之情,“没有想到能在春祭见到你,幸亏贺兰熠去赵国了,要不然,今年我还是托病不来,派个使者来应付应付。”
贺兰遥低笑,看起来,他弟弟得罪了不少人,“你不来,岂不是错过了我,走,我们喝酒去,这么多年了,你的酒量也应该进步了吧。”
“酒量没有进步,但是,有些事是你想不到的。”贺兰繁星拉起他的手,细细的打量他,“这些年被关在地牢里,你的意志没有被磨灭吧。”眼睛里闪动着贺兰遥看得懂的光芒,微笑,仰起头,长叹,“我等了很久了,现在有了你,一定能完成我的心愿。”
贺兰遥一怔,听出了他的画外音,他的心愿,他还在坚持当年的执着吗?
“繁星,你不要那样做。”拉拉他的手臂,劝道,“没有十分的把握就放弃吧,我看你治理着华北地区,还是按照原来的生活方式继续下去吧。”
“你怕了?”贺兰繁星回头给他一记嘲弄的眼神,“贺兰遥应该还是贺兰遥,过一百年还应该是原先的德行,我说的没错吧。”
使劲拉起他的手,信心知足的样子,多年未来参加春祭的静安王突然出现在春祭的主会场,是预先设定还是敲的巧合,贺兰遥什么都没有想,他知道,贺兰繁星从小就有个愿望,把便是华北独立自治,同样是贺兰家的男人,他确信身为分家的他有能力独立统治华北地区,无需对皇家低下头称臣。
他们的交情很深,当年他起兵造反的时候,贺兰繁星也曾经要参与,他拒绝了他,静安王在华北经营了几十年,独霸一方,既然没有窥探皇帝宝座的念头,那就不要参与进来,继续经营华北一方土地。
他知道当年的自己,血气方刚,鼓动家人起兵,时机还未成熟,可是,他想收手的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到最后落得全族被剿灭的下场,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后悔过,但事实上,他后悔过。
远离了三三两两的人,贺兰繁星和他站在一处繁花似锦的草地上,遥望远处无尽延伸的草原,各怀心事。
“贺兰熠怎么想到把你从楚王府的南湖放出来的?”一句话就道破了他一直是知道贺兰遥行踪的。
贺兰遥低笑,眼睛里惊奇着草原上的生机勃勃,耸肩,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老虎被拔掉了尖利的牙齿,关在笼子里,日子久了,就变得温顺,温顺了,便放出来了。”
贺兰繁星与他并肩站着,瞄了他一眼,轻笑:“被关了起来是事实,我看你的利齿还在,也不温顺,怕是贺兰熠被你的假象蒙蔽,以为你想着活命,其余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谁知道。”贺兰遥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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