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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能感受到。这说明,他是真的不想奎治死。但若非要说他是演出来的,我只能说,他演得也太逼真了些。
第三,我要废除武斗士恶习,削除武斗士奴籍之事只对陈王兄一人讲过,连苏甲都不知道详细计划,祁王伯又是如何得知的呢?就算祁王伯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可要比苏甲更清楚地知道我的目的,这眼线也太厉害了些。放眼我的周围,并不存在这样的眼线。
退一万步讲,就算有这样厉害的眼线,也不会是祁王伯的。他不具备那样的才智。
我想,定是有人晓得了我的计划,暗中策划了一系列的事出来。陈王兄应该不至于泄漏消息。那就是还有别人知道这件事。
我这两日一直在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那日我和陈王兄说此事的时候,听见外面有动静,出门看时,却是公主的一个侍女在找猫。
皿晔,我不希望是宫里的人策划了此事。
陈王兄同我说,他疑心是东庆王在暗中策划,因为想不到还有别的人。可东庆王现在在出使玄股的路上,要做到万无一失地控制局面,实在太难。他有很好的不在场证据。
虽然说,不能完全排除是他的可能,但也不能将怀疑全安在他一人头上。
我最怕的是……”
说话间已经到了谨书楼楼下,书香气十足的楼身映着泠泠星光,楼里一片漆黑。皿晔打断了苏郁岐的话:“你最怕的是,宫里的人为防你坐大,在平衡你们四王的地位。而你一向信任的陈王兄,一直在误导你。”
苏郁岐默住。怔怔地看了皿晔片刻,才道:“玄临,你比我想象的睿智通透得多。朝局这般复杂,你却看得通透。”
“按说,我不该妄议朝政,不过,既然你提起来了,我便说几句也可。皇上虽然年纪小,心却不小。其实论年纪,他也只比你小两三岁,你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从战场上退下来转入朝堂。你是人中豪杰,他是人中龙凤,也未必比你差了。”
苏郁岐叹了一声,道:“你说的不错。他若真的想提前亲政,也没什么不可,我手上的这点权利,就给他也无妨。反正迟早有一天是要给他的。”
“只怕是你想给,有人不想给。他想要亲政,这条路可不那么好走。”
苏郁岐猛然一惊,望住皿晔,“你的意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之后,还有个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