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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轿车马上出来一个人,帮他把他儿子放到车里。秃头男人就站在那里,脸上泪痕已干,冲谢均招手。
一边的文友军也在说能不能快一点。
于是谢均恢复原来的体型转身回到宿舍,还好他最近买的衣服裤子都具有弹力,包括内裤,不然光衣服裤子钱就足够谢均心疼的了。进了门,发现猩猩他们都已经醒了,衣服都穿好,就等着谢均发话。谢均就走到厕所洗簌完毕。随手把挂在自己床头上的衣服拿下来穿好,戴上眼镜,兄弟们商量一会,决定一起过去。
秃头男人没想到谢均宿舍有这么多人,急忙又叫来一辆七座的车,才坐下。一行人坐车朝郊外驶去,开了半个小时,众人便到了一栋三层楼别墅前,别墅前有两块草坪,上面种些好看的花草,中间有一条走道,谢均等人顺着走道进去。到了别墅门口,门自己打开,谢均走进去,发现里面十分宽敞,与外面表现出的模样不符,似有另一片天地,里面装饰地金碧辉煌,在一台长宽都有七八米的吊灯下,到处有水晶或金子白银折射的光芒,几乎要人睁不开眼。房中有一大桌子,四周放着几个长沙发,已经坐了不少人。
谢均看去,离门进的是一个面容清瘦的老人,一头银发,身穿麻布衣服,手里杵着一根长棍,棍上还挂有一块白布,布上四个大字:“天机莫测”!谢均抬抬眼镜,发现他魂值有二点八,比一般人高出一些,但跟异能者相比又宛如刚学走路的小儿。力量值一点五,打打普通人也是可以的。发现雾镜提示对方具有天眼的异能,能用眼睛看见过去未来。谢均思索一下,就将目光转向另外一位。
这位坐在柱棍老人的身边,穿超大号红色短袖,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用相学上的说法就是大富大贵相!再看他两只手粗的跟象脚一样,跟胖子有一拼,且浑圆一体,要不是他此时正手舞足蹈说话,谢均都看不出他肥圆的手关节在何处。谢均瞧了瞧,发现他具有身体巨大化的异能,魂值五点一,力量值八点七。谢均恶意地想他打架是不是把自己鼓成一个球,然后压死别人?
这个时候已经有人注意到谢均等人,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年轻男人从一个漂亮女人身边站起来冲谢均打招呼,看上去年龄与谢均差不多,面皮白白嫩嫩,头上刘海斜梳向一边,有点小明星的风范,是个做小白脸吃软饭的好料子。力量值零点七,魂值零点九,谢均也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后来还是文友军过去和他握手,谢均才知道这是秃头男人的大儿子,在他身边举止亲密的自然是他老婆。
在这两人身边还有诸多人高马大像是保镖之类的人物,谢均走过去,发现在他们之间还有一个五短身材,八字胡的男子,长的尖嘴猴腮。之前因为在一群比他高的人中间,被挡住,所以没被发现。看他约莫四十来岁,身穿阴阳双鱼服,这时手里拿着一个罗盘,正用一双眯眯眼左右上下地看,似乎在找什么。
当他看见谢均,上下打量一番后,猛地一惊,手中罗盘都掉了下去,在地上哐哐响。用颤抖的声音,指着谢均问:“你,是那里来的?”
手指同时伸入一边杯子里沾了点水,慢慢走到桌子边,在桌子上写一个“清”字。
“对!”谢均知道他意指何处,爽快地回答,然后看向对方:“您那,茅山来的?”这也就是随便问问,谢均可没本事一眼看出别人师承。
“不是不是,我倒是想,人家不收。”八字胡急忙摆手回答,不敢玷污那个名字。顿了顿,一下冷静许多,伸手捡起罗盘,然后继续说,“家师倒可能是那儿出来的,不过他没跟我说过,死后只传了这个罗盘和一本秘法给我。实在惭愧,我天生愚钝,秘法也没学全,只学了些给人堪舆的本事。这次来这里,也是被人赶鸭子上架,不得不来啊!”
话音刚落,坐另一边的西装青年出声了,
“哈哈,谁敢赶您啊!您知不知道这次为了找您,我在省里四处跑,都跑坏了两辆车!要我说,您这是被感动了才是!”
“那确实,你们能这样对我,我要还说不来,那于情于理……”八字胡摸着自己两撇胡子,略显得意回道。
谢均看着他俩说话,感觉有点奇怪,也许是奇怪一个长得尖嘴猴腮地人说话却堂堂正正,因为一个人的内心如何一般就表现在他脸上;又或许是奇怪秃头男人把这伙人放在一起是为了干什么。给他儿子看病?那也不需要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一个一个来就是。
从他们的对话中谢均知道了秃头男人叫作聂国栋,聂国栋的父亲是抗战老兵,四十多岁才生个儿子,就是聂国栋。后来聂国栋想进官场,靠着父亲的关系,一路上虽然磕磕碰碰,但总算有点成就,再后面聂国栋又靠自己与父亲两代人的关系网做生意,风里来雨里去,现在也有个七八千万的个人资产。
他的大儿子也就是现在在这和八字胡说话的叫聂秋,小儿子就是先前跟谢均对打的那个叫作聂平安,意思是希望他平平安安,只是事不遂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