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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弹?!”白马探脱口而出,神情惊恐,“你确定?!”
“你小声点!”黑羽快斗低声说,“你认为我会把这种事搞错吗?”
探紧蹙着眉沉默了,望着快斗异常苍白的脸,望着快斗慢慢闭上眼似乎在思考,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他说:“黑羽,你——”
“白马,我需要你帮忙。”快斗打断了他,很突然地说。
“什么?”
“拆了这个炸弹。”
探微微一笑:“这肯定义不容辞!你不说我也——”
“还有一个。”
“还有?”探蹙起眉,心里的不安感在加强,不停地加强。
快斗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墙边,蹲下身,凝望靠坐在墙边的昏迷不醒的中森青子,露出很温柔的微笑。他的手指触到青子冰凉而柔软的皮肤,像是在抚摸最珍贵的瓷器。
“——还有,请你务必保证她的安全。”
“黑羽你疯了?”探立刻猜出了快斗想要去做的事,他低低地说,烦躁地握紧双拳。真是兄弟俩,和工藤一样喜欢擅做主张!
“我没有。”快斗平静地说,“难道你希望新一一个人孤军奋战?”
“去帮工藤是绝对的事,”探硬邦邦地说,“但是,我不希望你们两个孤军奋战!尤其是你现在的状况!绝对不行!”
“白马……”
“我说不行就是不——”
“够了!!”快斗厉声打断他。
探一愣,他第一次看到快斗如此强硬固执的态度,他看着快斗冰蓝色的眼在瞬间变得锐利无比,看着快斗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两朵不健康的红晕,突然像是明白了一些。一时间,像演员忘记了台词,他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
快斗盯着探酒红色的瞳孔,一字一句地说:“白马,以大局为重的话,你知道,这是最合理的分配。现在去找停止炸弹的遥控或者叫我们的人来帮忙都太花功夫,但我们现在最珍贵的就是时间!之前那个‘Boss’所说的‘炸弹之父’恐怕并不是危言耸听,所以现在必须尽快停止这个炸弹,同时,也必须救出新一!让你留在这里,是因为我相信你有能力拆除这炸弹,如果让我来拆,凭我现在的状况,弄错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拆除炸弹需要充沛的精神和体力,而你……很胜任这项工作。”
探紧紧抿住唇,不说话。
快斗深吸了口气:“而且,去救新一这种事,精通机关的我……是最合适的。”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怪异。
是最合适的……
最……合适……
探盯着快斗,听着他决绝般的语言,一些状况,在心里慢慢清楚。他张了几次嘴才发出和快斗同样怪异的声音:“……是吗?”
“是的。”快斗露齿一笑,看着探的眼睛“……你明白吗,白马?”
探的手慢慢扶上他的肩膀,看着快斗似乎别有深意的眼睛,却只能点头,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有些颤抖,语气却很坚定:“嗯……我当然……明白。”
快斗微笑着,感到探的手指几乎陷进自己肩膀,他抓得那样紧,紧得发疼。
“那青子就拜托你了。”快斗轻声说,后退一步,令探放下了手,“拜托了。”
“放心。”探低低地说。
快斗点点头,始终带着完美的微笑,侧头凝望青子一眼,便在白马探深深的目光下决绝般地走出房间。他将门带上,下一秒,表情突然变得痛苦起来,他低下头将脸埋进右手心,无声地咳了几下后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在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声里,他感到有温热鲜艳的液体正顺着指缝缓缓流淌。
……
毛利小五郎挥手示意两个国际刑警来到身边,吩咐道:“你们去找人。如果离这里800米之内没有找到,就不要耽误时间,立刻回到这里!我们在这里等二十分钟!”
“时间太少了!”工藤有希子说,不满地蹙起眉,“至少也要一个小时——”
“有希子!”工藤优作打断了他,他望着妻子不解的脸,轻轻叹气,“听毛利的。”
“可是——”
“要为全局着想。”
有希子望着丈夫平静的脸,心里一冷,她沉默半晌,最终点点头。
“去吧!”毛利小五郎说,目送着两名刑警在敬礼之后快速离开。
优作的眼睛环顾着屏风里外——里面是忙碌的人们熟悉的脸,还在浑浊的空气里为伤员实施包扎;外面满地殷红,黑衣人静静躺在光洁的地面上,几个疲惫的FBI、ICPO以及日本警察正举着枪守卫。
他回头看毛利略显苍白的脸:“你是怎么脱险的?”
毛利叹了口气:“多亏了高木……”
——毛利先生!
——毛利小五郎一惊,抬起头,看见高木涉苍白的脸——怎么了?
——是这样的……
高木喘息着,右手抚着左臂,一缕鲜血从指缝缓慢地渗出……
——与此同时,通话器响起——毛利老弟,别问了!我们要冲进去了!
“是这样的……一个黑衣人冲我开了一枪,我检查伤口的时候发现我的衣服里不知什么时候装了一个定时炸弹,恐怕是他们的人想要炸死你,是个威力很强的炸弹,我已经请防爆小组过来拆除了……”
毛利小五郎微微一笑:“那么……我和博士正巧建了联系,那么……就让他们认为自己已经得逞了吧……”
二十分钟后,高木拔出了电脑的插销。
“您已经被炸死了。”高木拿着插销,嘻嘻笑起来。
“用这种手段,有点像是在耍无赖啊。”微微调侃的声音,来自一旁一直不动声色的少年,“不过,真是没有想到啊……”
“是啊……”高木的笑容隐去,变得忧伤,他拿出小型发信器,“那家伙……我怎么会不认得……”
工藤优作的眼慢慢锐利起来:“那个黑衣人是谁?”
“我送高木去医院了……高木找到的发信器在我手里。恐怕那个黑衣人就是用这个发信器来监视我,以便随时向Boss报告我的情况……”
“那么——”
“是啊,现在……就能知道是谁了……”毛利小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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