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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好奇地问:“王妃一直都不胜酒力,君上今天怎么就下得了手呢?”
听她这么一问,周和宣心中的狐疑也越来越多。
今天不光是君上对青鸾的态度,就连谭煜之在筵席上的举止都超出了一般的范围之内。
再想到君上抽到的那支竹签,周和宣心里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又说不上来。
这件事除了周和熙和谭煜之两个人以外,没有人知道那支签究竟是什么。
也是等到散了筵席之后,周和熙才留下谭煜之,促膝长谈了一番。
“整筒的竹签,朕估摸每一支上都写着“君上夜宿徐安宫”吧?”
谭煜之连忙跪下:“微臣的雕虫小技瞒不过君上的法眼。”
周和熙呵呵一笑,随手端起宫人递上来的醒酒茶,问:“朕倒是奇怪了,你怎么会替徐安宫特地安排让朕过去呢?不至于是你真的想帮她吧?”
谭煜之骇笑一声,无语而过。
周和熙紧盯着他好一会儿,好声说道:“你不说朕也猜得到。如此大费周章又是对着朕干的事,除了她再没有人会让你这么做的。”
“君上所言的那个她……是谁?”
周和熙原本隐喻的笑容,忽然收敛起来:“青鸾。对吗?”
虽只有短短的四个字,但真正地戳中了谭煜之的心思。
他看了看周和熙,低头默不作声。
的确,饶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做了这么多,费了这么多心思,这一切都是为了青鸾。
他答应过她,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受欺负的。
周和熙淡淡地对谭煜之说道:“可是你该知道,她是宣王妃。”
谭煜之“嗯”了一声:“从我见到她第一次,就知道她是宣王妃。君上,微臣没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让她知道这份情愫,只是不希望看到她受欺负。”
他说得真挚、诚恳,让周和熙心里不由为之一动。
周和熙挥了挥手:“罢了罢了,谁让朕昨天输了棋局呢?只能愿赌服输了。”
谭煜之大喜:“谢君上!”
这一夜,周和熙的确去徐安宫过夜。
徐婕妤心里是一百个的疑惑,却又不得而知。
但是经过这件事她更加认定青鸾和君上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
后半夜,内监总管赵静海连夜奉旨前往宣王府。
周和宣一直守候在青鸾的床榻边上,听说宫里来圣旨,忙请赵静海移步到偏殿。
周和宣与赵静海说话很是客气:“不知赵公公深夜造访宣王府所谓何事?”
赵静海虽说是看着周和熙周和宣长大的,但素来都是侍奉周和熙的,自然站在他的角度上多一点。
他附在周和宣耳边,轻轻说道:“君上要奴才来告诉宣王爷一声,该断的就断了,珍惜眼前人才是真的。”
周和宣当即愣在原地。脸色惊变。
赵静海又道:“原先奴才也以为君上立元秋为元妃是意气用事,如今看来……倒是因为有那么一些情分愧疚,所以才容忍了那么多事。”
容忍了那么多事……
言下之意,自然是指周和宣一而再再而三进宫私自会见元秋。
其实,周和熙一直都是知道的,而周和宣也是明知故犯,只是他们在等待,谁会按耐不住先出手。
赵静海提醒周和宣:“宣王,既然君上为了元妃娘娘都给大家台阶下了,您也该适可而止才是。这是若再闹下去,就叫人看宫里的笑话了。”
周和宣看了赵静海一眼,自知以他的为人不会胡乱说话,今天这么说既是为了周和熙,亦是为了自己。
当下哽了哽喉咙:“公公请放心,本王一定会妥善处理好一切的。”
赵静海这才笑道:“宣王爷从小聪颖过人,这样的事必定不会令太后娘娘和君上失望的。”
送他走后,周和宣看着屋外的一片漆黑,深吸口气,折返回青鸾的屋子。
青鸾醉得厉害,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朦朦胧胧睁开眼。
“你醒了?”
听到温沉的声音,青鸾倏地睁开眼:“你……王爷怎么在这里?”
周和宣看起来有点疲惫,但仍温和地问她:“饿吗?”
青鸾一时之间还没会晤过来,在脑海里将昨天发生的事都想了一遍,才记得自己是喝醉了。
很是不好意思:“王爷……昨天……我失礼了。”
周和宣给她掖了掖被衾:“是我不好,明知道你不胜酒力,一开始没能阻止。”
每当他语气温柔的时候,青鸾的心总会变得轻软而无力。
她抬头迎视周和宣,四目交错之际,是炙热在碰撞。
“青鸾,”周和宣自然而然地握住青鸾的手,“自从嫁给我之后,你受了很多委屈……”
青鸾想抽出手却被他牢牢握住:“王爷何出此言?”
周和宣盯着她:“昨天你在我怀里哭了。”
青鸾更慌了,只听周和宣说:“从芙蓉园回来,你哭了大半夜,我怕会出事,不敢离开半步。”
她凝望着他,清醒时刻,竟泪盈于睫。
周和宣轻轻叹息一声:“你没事就好,好好休息一会,我先进宫一趟。”
见他站起来,青鸾忙叫了一声:“王爷。”
周和宣回头看她:“嗯?”
青鸾欲言又止。
她其实想问他是不是去见元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低下头:“没事,昨晚上谢谢你。”
周和宣淡淡一笑:“反正也是睡不着,正好可以看着你。”
青鸾很是窘境。
周和宣看了她一眼,无声离开。
他的确是进宫见元秋的。
坐在车辇里,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任意而为的一次。
元凝宫里,元秋正翘首以盼,听说周和宣来了,连忙起身走进内殿。
“你怎么现在才来?”一见面她就忍不住埋怨,“等了这么久,我以为你发生什么事。”
周和宣平静地说:“昨天青鸾醉得厉害,才醒过来没多久。”
听他说到青鸾,元秋只觉得心里像是被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