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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地方上班,若是不会两手,能自保吗?东哥,上次你被我我绊倒就应该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可惜你忽略了。东哥,咱们在这里相会,您是来这儿消费的,我是来这里挣钱的。你我之间不会有任何交叉。过了今晚,你我相见还是朋友!”
程东宇还在那里为他的龌龊思想漂白道:“佳佳,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和那些人想的一样呢?不错,我曾经也是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那是因为我还没有遇见你,还没有人像你一样能填补我空虚的心灵。佳佳,我爱的是你的人,不是单单只是为了要你的身体!”
米小佳笑道:“不好意思,东哥,我在这种地方已经工作几年了。从我在这里第一天上班起,我就告诉自己不要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所以,请你收起这些话,我对这些话有免疫力。东哥,我还有工作要做,先走了,拜拜哦!”
米小佳扭着腰肢走至门口,打开门,回身莞尔一笑,娇弱笑道:“东哥,其实我挺喜欢你叫我丫头。”
程东宇见米小佳的靓颖随着关门身在眼前消失,他捂着肚子蜷缩在沙发上,呲牙咧嘴哼哼道:“被女人打了真他妈的晦气!这个臭女人,还真他妈够狂的,下手这么重,真他妈疼死了C多年都没被女人揍了……”
门突然被打开,米小佳探头进来,俏皮笑道:“东哥,你刚才是在骂我是臭女人吗?还有,东哥还被哪个女人揍过?”
程东宇蓦然一惊,见是她,龇牙笑道:“丫头,被人打成残废了,还不让背后发两句牢骚?”
米小佳笑道:“算我没有听见,不过,我是来告诉你,我已经通知你的哥们说你身体不舒服,他们很快就会过来。”
程东宇挣扎着起身,朝外跑,苦笑道:“丫头,过分了!”
米小佳望着程东宇狼狈的身影,轻笑出声。这个大头鬼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死要面子……
不过,她想到她马上要去牛起那儿,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的心忐忑不安。
她走至老板的房间前,轻声敲门。
牛起为米小佳打开门后,东倒西歪地朝内走。
米小佳进来,只看到他的一身皱褶的衣服包裹着他萧索的背影。
他步履蹒跚,脚步沉重。
米小佳皱一皱眉头,用手扇一扇室内的酒气,说道:“牛哥,你喝了多少酒?这里都像是被酒泡过一样了……”
牛起缓缓转过身,露出他毛糙糙青色的胡茬,把他的脸也染成了青黑色。
他满脸的悲伤和痛楚……
米小佳被吓了一跳,她失声问道:“牛哥,你这是怎么了?”
“佳佳,你愿意陪我喝酒吗?咱们一醉解千愁……”
牛起后退几步,跌坐在他的座椅上,抱着酒瓶开始往嘴里灌酒。
米小佳上前想着把酒瓶子夺下来,却被牛起一推,把她推到一边了。
牛起仰着脖子灌下一口酒,哽咽道:“佳佳,杉杉没了……”
米小佳吓了一跳,说道:“牛哥,你别吓唬我……下雪那一天,杉杉还好好的……”
牛起再灌了一口酒,瞪着他猩红的眼睛,口齿不清地说道:“杉杉走了……昨天晚上……突然颅内出血,没有抢救过来……”
米小佳的眼前浮现出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孩睁着纯净的大眼睛问她:“姐姐,我以后还能看到雪吗?”
而今,一个花季的女孩就这样走了……
眼泪顿时迷住了米小佳的双眼……
牛起喝一口酒,他猩红的眼睛开始朝外冒眼泪,好像他口中的酒全部化成了苦涩的泪水。他痛哭流涕道:“我的女儿抛下我走了……现在……唯有酒能解我心头之痛……”
米小佳突然上前抱住牛起,只是哭……
牛起仰头在嘴里倒酒,混着泪水,咽进肚里。他哭道:“为什么我爱的人全离我而去?我妈如此,现在连杉杉也离开了我?……”
米小佳嗫嚅半天,才哽咽着说道:“牛哥,你还有我……”
牛起把呆滞的目光转向米小佳,忽然撒了酒瓶子,紧紧抱住她,把头埋在她怀中呜呜哭泣。
那哭声很压抑……
米小佳在牛起抱她的刹那间,身子一顿,但随即软化为母性的温情,把他紧紧搂进怀中。
她陪着他哭,陪着他落泪……
“佳佳,你知不知道我宁愿用我的命来延续杉杉的生命,我做过配型,不匹配……为了杉杉,我低声下气跪在前妻面前,请她和她的女儿捐献出骨髓来救杉杉,可是……杉杉还是等不到她的母亲和异性妹妹从国外赶回来,我这个父亲真的不称职……”
牛起从米小佳怀中抬起头来,眼含热泪望着她。他眼底的痛楚让她心酸。
牛起在米小佳面前从来都是强势的,她从来没有见他掉过一滴眼泪。当年一群人来天鹅湖滋事,拿着刀棍见人打人,见东西砸东西,她被吓蒙了,忘记躲藏,,是他迎着刀棍把她护在身后,和保安一起上,放到那群人。
混战中,她看到他满身是血……
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连中数刀的人,可以凶狠置自己生死于不顾,抄起家伙把对方全放倒了,他自己才缓缓倒。
她犹记得他倒地的瞬间,望向她,他的眼睛透着凶残狠戾,却问她一句:“伤到你没有?”他的声音是飘渺的,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柔情融在里面。
她流着泪摇摇头。
她看到,倒地的他对着她笑了,猩红的鲜血染湿了他的衣服。
他曾对她说过,自长大后,他一共哭了两次,一次是他亲眼看到前妻和人偷情,他哭了,他阉割了那男人而锒铛入狱。
另一次是他母亲离世时,他哭了。他说母亲病入膏肓,却苟延残喘替他照顾杉杉,有病了不去医院,拿钱给杉杉买了奶粉了。
这一次,她看到他的眼泪了,他是为女儿杉杉哭的……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也可以哭得肝肠寸断……
在那一刻,她忽然觉着她与他都是可怜人,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悯之情。
所以,当牛起的嘴唇突然吻向她的嘴唇时,她没有挣脱,只是僵直着身子任凭他取索,任凭他的眼泪和着她的眼泪流进他们的嘴里。
这个吻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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