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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念的什么,张小北是真没有听清楚。
但是左丹雅说的一句话他倒是听清楚了,说:“小北,你听到了么……”
张小北正想说,你念了半天念的啥呀,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
这个时候好像从天空中飞来几只布谷鸟,“布谷布谷”地声音脆生生的,那么好听。
张小北还在心里想,这要是在国内的冀省老家,怕是又到了收麦子的时候了,每当收麦子的时候,这布谷鸟叫唤的最欢实。
嗯?!不对,好像不是梦里的布谷鸟在叫,而是自己枕头边的“布谷鸟”在叫——哦,原来是天亮了,六点半了,张小北定的闹钟响了。
张小北醒了一看,自己昨天晚上连衣服都没脱就给睡着了,不过这一觉睡得还真踏实,难得的神清气爽。
不过拉开窗帘张小北就苦笑了一下,都说甜蜜的梦容易醒,看来还真是这样,真希望这个梦能多做一会儿啊。
大冬天深土川20度的天气不冷不热,张小北换了一身运动服,出外面跑步去了,话说没个好身子骨,怎么跟别人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