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男人的腹部,胸前,以及后背,全部都是一条条血痕,纵横交错,煞是可怖。
几个手下在一旁看着,心里不忍。妈呀,这得多疼啊,还踏马蘸了盐水。
丁妙莲打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打够了,扔掉鞭子,“来人,去拿拶子来!”
有人惊恐:“拶子?那不是夹食指的刑具吗?用这个对付他吗?会不会有点太残忍了!”
毕竟,十指连心,那份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
丁妙莲冷眼一剜,“叫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
“是,是。”
第189章绑架
她看着被倒吊的男人,阴测测道:“既然,你非要来救夏青,那总要付出点代价吧?鞭子抽你,只是开胃小菜。一会,你若是十指夹刑,能熬得过去,我就放你和夏青走。”
洛竹林波澜不惊,眼眸深冷:“希望,你说到做到。欺骗我的下场,我自己都不知道,会是如何。”
“是么?”丁妙莲不以为意地笑了。
“真奇了个怪,这夏青有什么好,值得你和司马向桀这么惦念吗?”
对于她嘲弄的疑问,洛竹林一言不发,他墨黑深瞳,依旧紧紧盯着夏青。
她的额头,在流血,他必须尽快脱身,救她走,为她处理伤口。
但现在的状况,他必须要等到丁妙莲等人放松所有警惕的时候。
想到还藏在暗处的一批人,他剑眉颦紧。
很快,有人拿来拶子,给洛竹林双手的十指,全部套上竹夹。
丁妙莲眼底尽是阴毒的快意:“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是,丁小姐。”
一左一右,两个男人,拉动拶子两旁的栓绳,吃了奶的力气拽。
洛竹林一声未吭,只眉心依旧紧紧颦着,十指连心,确实有些疼。
但他眼里,只有那个缩在角落里的女人。
这份疼,与听到她说他恶心相比,差的太远。
夏青昏迷的状态,她丝毫不知,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丁妙莲看到男人不仅一句疼不喊,而且连一声闷哼都没有,脸上,除了眉头颦着,丝毫不见任何痛苦。
她气疯了:“再给我使劲夹!使劲夹!我还不信,他嘴这么硬!”
当初,司马向桀被抬进医院里时,上个药可都哭天抢地。
两名男子,用了更大的力气拽拶子,因为用力,鼻尖都渗出了汗水。
不一会,洛竹林的十个手指,涓涓的血丝,往下流淌。
而此刻,另一边,亦是有人急疯了,钱助理和一众保镖,在军一区的大楼里,走来走去。
看着表,才不过一个小时。
“心真是要跳出嗓子眼了,怎么办?总裁非说两小时再去找他,我等不及了,但是怕去早了,误事,绑匪撕票了,怎么办?”
夜霆深布置好了晚上就餐的地方,只等夏青忙完,给她打电话,去接她了。
但打电话时,怎么都打不通,他跑到繁华里,去敲501的门,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夏青。
心有些不详的预感,这时,他接到了夏安宁的电话:“夜霆深,菲菲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我正要打电话问你呢。”
夏安宁心往下沉:“我给她打电话,打不通。她手机应该不是没电了,她跟我约好,晚上要来我这里的。但是,现在根本联系不上她,我猜,她可能出事了。”
夜霆深朱唇一绷:“看来并不是我一个人有不详的预感。”
“她可能,真出事了。或者,她洛竹林带走了?”
夏安宁想起什么,疾疾道:“我打电话给洛竹林。”
“好。”
夏安宁收线,给洛竹林打电话,无法接通,他皱着眉,再给钱助理打,这次很快通了。
“洛竹林那个混蛋,把菲菲藏哪里去了?”
“总裁怎么可能藏夫人呢?”钱助理忙解释。
“是夫人被绑架了,总裁单枪匹马,去救她了!”
“什么?菲菲被绑架了?你怎么不早说?”夏安宁很生气。
“说了也没用啊,人家绑匪非要总裁一个人去,二少你来了,只会添乱。”
“添你妹的乱!”夏安宁只差没骂娘了。
“本少爷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娘炮,你少看不起人!等救出菲菲了,我一定将你菊花戳爆。”
钱助理下身一紧,顿时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在那等着,我和叶翰文马上过去找你汇合。”夏安宁挂断了电话。
他想了想,还是给夜霆深打了过去,说明了情况。
夜霆深眼底尽是阴霾:“我知道了,你先去找钱助理我打电话跟我哥借点精兵,一会去找你汇合。”
“好,就这样。”
夜霆深一边快速下楼,一边打给自家哥哥夜霆南。
毛坯房里,丁妙莲气到差点癫狂,脸色超级难看,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再给我夹,往死里夹,我就不信他不喊疼。”
男子停了手,很是不忍:“丁小姐,算了吧?你看他十根手指头,血都快流光了,现在奄奄一息,连我看了都心疼的不得了,他真是我们男人的典范,你就饶了他算了。”
“饶了他?谁饶了我?”
另一人也放下拶子,劝道:“不然,换个别的办法吧?或者,等过会再弄。他都快晕过去了!”
洛竹林伪装自己,眼眸阖上,时不时微微半磕开,呼吸粗喘。
丁妙莲看了他一眼,踌躇几秒:“那行,先把他放下来吧。”
这样的男人,长得好看,身材好,还这么硬气,怎么就是看上夏青,不仅是恨,还有滔天的嫉妒。
此时,不仅丁妙莲,就连两个男子,以及其余几名手下,都放松了警惕。
洛竹林被解开吊绳,放到地面的一瞬间,他墨黑冷眸倏然睁开,鹰隼一般犀利,而后,不间断的两个拳头,狠狠打在两个男子的脸上。
“哎哟——”
两男子趔趄在地,丁妙莲发现不对,忙要喊人。
下一秒,洛竹林从腰间的皮带夹缝扣里,取出一捆极细的银针,那是他多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