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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们的拳打脚踢,嘴角都溢出血渍来了。
凤茵头一回为窦建德心痛了,看着他为了自己而挨打,凤茵心碎极了,哭喊道:“窦建德,你怎么样了?窦建德……”
一旁的段文振和胖胖也看得难受极了,胖胖都被吓哭了,跟随凤茵这么久还从没见过这阵仗。
窦建德抬头看着凤茵,含着嘴角的血对凤茵微笑着:“没,没事。”
见他伤重,掌柜下令让打手们退下,他更不担心凤茵会逃走了,于是松开了凤茵。凤茵似脱缰的马儿奔向窦建德,搀扶着窦建德喊道:“你怎么样了?还能起来吗?”
窦建德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伤,看到凤茵满面泪珠,他还开心极了,笑道:“你,你为了我哭吗?”
话音才落,那个掌柜上前又重重的一脚把窦建德踢到一边,怒斥道:“小子,要谈情说爱回家再谈,现在咱们来商量商量,砸坏我的东西该怎么赔偿吧。”
段文振和胖胖把窦建德扶起,窦建德视死如归的答复道:“你听着,我劝你现在就把我给弄死,不然等我回去了,你这地儿真的会被我夷为平地的!”
“你还敢在这里恐吓我?我看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给我打,打到他肯赔钱为止。”
打手们正要出棍的时候,外头进来了一批官府的人。路人见到这儿有打斗声早就去县衙报官了,那名县官大呼道:“干什么?你们在闹什么?”
见到县官的掌柜顿时就软成了一只小绵羊,温顺得不得了,哈着腰来到县令面前禀承道:“大人,这几个人在我这当铺内闹事,打坏了我们这么多东西也不打算赔偿,您说该怎么办?”
县令四处打量,慢慢的游走到了窦建德和凤茵四人身前,问道:“你们砸了人家的店铺是吗?”
当县令和凤茵目光交汇的那一刻,凤茵的脑海似乎又出现过这个人,觉得县令特别面熟,又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应该还是在这一年里,可是凤茵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人了,眼下的情形也容不得她再回忆过去,拾捡那些零碎的片段了。
窦建德无力的看了一眼段文振,段文振立即就领悟到了窦建德想要做什么,他和凤茵将窦建德搀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着,并从窦建德的怀中掏出了一块小牌,连同自己身上的小牌一起拿着走到了县令面前,道:“你是江陵县县令?”
“行不改名,本官正是江陵县县令陈敬之,!”
“太好了!”段文振把手上能证明他和窦建德身份的小牌交到了县令手中,继续道:“陈大人,你好好看看这两块腰牌再和我说话!”
陈敬之拿着小牌左右一看,突然面容失色,这两个少公子竟然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儿子。他急促的走到窦建德面前跪下,哀求道:“原来是少将军和段公子您二位呀,属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少将军见谅。”
窦建德喘了一口气后,力气也恢复了不少,他笑言道:“好说好说,你先给本公子起来,把刚刚打我的人给我带过来。”
“是是是。”陈敬之起身气冲冲的走到掌柜面前踹了掌柜几脚,骂道:“瞎了你的狗眼,连少将军你都敢打,给本官滚过去赔礼道歉。”
掌柜被县令陈敬之驱赶着跪到了窦建德面前,还回头朝陈敬之问道:“这,少将军是谁啊?”
陈敬之手掌摊开指着窦建德答道:“这位是西梁兵马大将军窦西征将军的公子窦建德少将军,那位是御史大夫段高元大人的公子!”
掌柜吓得畏缩不已,立即朝窦建德叩首认错,狂扇着自己的耳光,道:“公子,我错了,小人知错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小的一回吧!”
掌柜道歉后,他身后的那些打手也纷纷跪了下来,全都扇着自己的耳光,道:“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
窦建德不慌不忙的站起,轻缓的将凤茵推到众人面前,对下跪的所有人说道:“我这个少将军在人家公主面前可没什么威风可言,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清楚了,这是西梁四公主!你们竟敢挟持她,这个罪名可大了。”
屋子内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望向凤茵,当铺掌柜和打手们都心知肚明自己犯下了大不敬之罪,因此个个都恐慌不已。最夸张的就是陈敬之,有窦建德和段文振这两位公子作证,他自是不敢怀疑凤茵的身份,一听凤茵是公主,他就想起了自己在不久前还做过一件对不起这位公主的事来,贪生怕死的陈敬之哭喊着跪在了凤茵的脚下,哀求着:“诶哟,下官真是糊涂啊,竟不知这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就是咱们西梁的公主,还让您在这受此莫大的欺辱,下官该死,下官该死啊!”
凤茵淡雅一笑,从容说道:“陈大人,你先起来吧,这事不怨你,我也没有遭什么罪。只是这位少将军在你这被人打成了这副模样,你得好好跟他说通说通,得人家原谅你才行。”凤茵不想扯上官府之人,将话说完后,回身就拉着胖胖离开了杂乱的当铺内。
一见凤茵走掉,窦建德也立马呆不住了,心急如焚,跑到那个掌柜面前,吼道:“把两只朱钗给我。”
“诶,诶,小人立马就拿给少将军您。”掌柜畏惧跑进了柜台内取出了锦盒,顺带将那钱袋子也一起递给了窦建德,垂首道:“少将军,您的东西,请拿好。”
窦建德接过朱钗锦盒,又接过了那个钱袋,心想着这个掌柜也不算太蠢,知道花钱消灾,窦建德此时太需要这个及时钱去讨好凤茵,一时间对这个掌柜的怒气也平息了不少。他走到陈敬之面前说道:“陈敬之,你这父母官该勤快点,抽时间多整治整治这江陵县了,算你们运气好,本公子现在没时间和你们生气了。文振,剩下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你得好好替我处理,我要去追凤茵了。”
窦建德说话时背着陈敬之和那掌柜对段文振使了无数个眼神。
段文振朝窦建德点了点头,窦建德拿着手上的战利品一溜烟的就消失在了人群,虽然受了重伤,但在凤茵面前他却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坚强。
窦建德消失后,段文振异常的镇定,一言不发的杵在原地。这当铺里的打手,掌柜,包括陈敬之和官兵,每个人都在等候段文振发话,陈敬之还忍不住上前轻轻推了推他。
陈敬之内心恐惧,嘴里笑着问道:“段公子,不知,这事可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呢?”
段文振木讷的摇了摇头,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