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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袖子有潮湿和脏污的痕迹。
“等等。”她拦下。
伙计对她行礼,“怀瑾小姐。”
她问,“出了什么事?何以如此狼狈?”
伙计无奈的答道,“楼上有位女客不满楼中酒酿,觉得低品。摔碎了酒壶,还让我把地上的酒液擦干净。这才……”
不满酒酿就把酒壶摔了?摔了酒壶又让人擦地?
怀瑾冷笑,她家的酒楼她家的伙计也是随便被人侮辱的?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她对伙计说,“你去外面打上一坛子酒,最低品的那种。”
伙计听命行事,不多时,怀瑾亲自抱着一坛酒上了五楼。
千味楼本有四层,几年前修整加了一层。新加的一层也有两间包房,与四楼的东西厢格局相同,只房门位于南北,故而称为南厢和北厢。
每个厢房门外自有一名伙计等候,南厢的伙计看到她过来时,明显被惊到了。
怀瑾看了一眼战战兢兢手足无措的伙计,伙计会意,上前敲了两下门,“贵客,酒来了。”
门打开,怀瑾进了屋,转过了门口的屏风,无视休息间里站着的甲乙丙丁,直接入了里间包房,又转过一面屏风,才看到了饭桌。
饭桌上一共就四人。
两男两女,其中一男一女正是此前她和张嘉禾说话时,从他们旁边经过的那两人。
而另外一男一女……
怀瑾撇过了眼,尽量将脑海中那长发及地的男子容颜赶出去。
目光落在席间两位女子身上来回一扫,薄唇微翘,问,“哪位小姐说我家酒酿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