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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安排罗衾绣枕,要大大的花枕头。你丈夫睡着就睡着了,我还没睡。别叫醒他,把你的情意给我,我要和你一晌偷欢。”张氏:【西皮散板】待我来再与你重订鸳盟。安铁头脑发昏,心中的一股浊气与热血直冲头顶,就在安铁快要崩堤时,突然,电视镜头转向台下,一大堆观众高声喝彩,好几个人跑上来送花。张火丁穿着戏服不断跟人们道谢。“操你妈!”安铁大骂了一声,心中的那股火一下子灭了,下面迅速软了下去。那些跑到台上送花和喝彩的人们让安铁恼怒不已,一次完美的激情融合被那些庸俗的掌声和看客搞得乱七八糟,没放出来的安铁对着电视又骂了一句,“你们这些煞风景的傻逼。”安铁气乎乎关掉电视,又恶狠狠看了一眼墙角的蜘蛛,然后蒙头大睡。还是那西皮流水在门前慢慢流着红泥戏台边草长高了旁边一棵松树松针还是那样硬,刺得手生痛我低头躲开,但无法躲开苏三的眼泪太爷,那么好的女子为何要她将命断我不要她来生变犬马只要她明晨,梳妆打扮叫我三郎,伺候我起床可是为什么你看不到我呢我就是那个要往南京转的人啊娘西皮!死人的宴席上那个有裂纹的黑桌子那漆原来的颜色是红的我将掉在桌上的肥肉小心地夹起来放进嘴里,四下望了望群山的阴影被黄昏染黄仿佛有一只老虎,也是金黄色的慢慢走远,我看见自己的脸和看戏的人们一模一样土墙上的蜜蜂叫得茫然我退到墙边,一口咬下那快肥肉任凭肉油从嘴角流下来我还是笑了,管他娘的,爱谁谁----何不干《西皮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