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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蛊虫一旦被激活,对雄蛊来,拥有极强的诱惑力。”白南陌呼出一口气,“尤其是你的血。”
“一旦萧冰合不心喝到你的血,如果在二十四时内碰到你,他会变残废,甚至会死。所以,这蛊的名字才叫雪情蛊,雪,便是血。”他这么着,突然停了下来。
他盯着萧冰合看了半晌,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呢,大名鼎鼎的萧冰合,怪物的名号响彻世界,没有什么人是这种怪物的对手。”他大笑着,“那种怪物,能变成残废,原来竟是这么回事,哈哈哈哈,可真是……”
白南陌笑得有些疯狂。
舒喻皱了皱眉头,“你在笑什么?”
“我当然是在笑可笑之事。”白南陌停下来,“你没有怀疑过,杀人不眨眼,手上染满了鲜血,人称怪物中的怪物的萧冰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状态?”
“你想什么?”舒喻问。
“萧冰合身边身边,除了你认识的叶容源,萧寂,秦漠等人之外,还有六个人。”白南陌有些玩味。
“那六个人,每一个都拥有破坏一座城甚至一个国的能力。他们这些人,只是听着名号便让人闻风丧胆。”
“就这样一个带着传奇色彩的怪物,突然之间变成残废,你不觉得奇怪吗?”
舒喻张了张嘴,嗓子发紧,“你,你到底想……什么?”
白南陌嘴角轻抿地看着舒喻,“还不明白么?”
“你,你什么?”舒喻的身体在颤抖,在剧烈颤抖。
萧冰合腰部以下没有知觉,竟是因为她?
她震在原地,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用手捂住脸,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冰合他,是因为我?”
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怪不得,萧寂和林星河都不告诉她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连萧冰合也讳莫如深的。
萧冰合变成这样,竟是因为她么?
“除了这种可能,我想不到其他的。”白南陌,“你知道吗?三年前,叶容源曾经独身一人闯入到百岳。”
“他着是来找李景灏的解药,可我知道,他是想来找解蛊之术。”他这么着,眼神突然冷下来,“叶容源那个混蛋,主动要求种下雄蛊。”
“这个混蛋!”
他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杀气。
那股杀气让舒喻有些心惊。
她跟白南陌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他一直很温润,似乎对她还有种莫名其妙的情愫。
像这种杀气,还是第一次发出。
舒喻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对不起,我有些激动了。”白南陌笑了笑,“你没事吧?”
“我没事。”舒喻咬了咬嘴唇,“白南陌,那种蛊,可以解开吗?”
“当然可以。”白南陌嘴角轻抿,眼神冰冷,“饶肉身死掉,蛊自然也就会消失。”
“死?”
“当然,还有一种方法。”他踟蹰了片刻,还是将眼睛闭上,语气喃喃,“那就是将母蛊杀死。”
“母蛊杀死之后,雄蛊自然也就没有影响了。”
“但是,杀死母蛊的方法很残忍,寄主如果承受不住,会变成疯子。”
他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冰冷。
“如果能够重来一次,我一定会拼了命也要制止。”他像是在呓语一般,表情里带着无限悲恸。
舒喻默默地叹了口气。
得到的信息有点多,她一时半会没法消化。
总觉得,事情比想象中要复杂太多,她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
到底,发生过什么?
她总觉得,有一场阴谋在他们之间布开,他们都是其中的提线木偶,任凭幕后黑手捉弄。
“不用那么麻烦。”白南陌手里拿着石子,冲着远处的山鸡砸过去。
那山鸡被砸懵了,一个跟头倒下去。
紧接着,几个石子落下,两只山鸡,两只野兔倒地。
舒喻吓了一跳。
这白南陌的打猎方法,可真是简单粗暴。
“拿过来,烤了吃吧。”他。
舒喻有些踟蹰。
她咬了咬牙,想着该怎么表达,她其实是非常害怕这种带毛的动物。
更别提要将那些动物们开肠破肚什么的了。
“你要是害怕的话,就将那些东西给我拿过来,你去做个烤火的架子。”白南陌倚在一旁,气喘吁吁。
“……”舒喻顿了顿,被人给看透的感觉,有点不爽。
她双手颤抖地将那两只野兔两只野鸡扔给白南陌,做了一个烤肉的木架子。
做好之后,看到白南陌已经处理好,正将那野鸡野兔串成一串。
看到他脸色苍白,却又认真无比的样子,舒喻突然有些恍惚。
一些奇怪的记忆莫名其妙地浮现出来。
“怎么了?”白南陌斜睨了她一眼。
“没。”舒喻指了指那一串,“好了么?”
“好了,拿去烤,不要烤糊了。”他有些疲惫,做完这一切之后,斜斜地倚在树上,闭眼休息。
舒喻将食物烤上,又摘了一些野果子什么的,洗干净给他一个,“先吃着。”
“你不怕有毒么?”白南陌接过来,“胆子挺大的。”
“不会,我看到鸟儿都在吃,多半是没毒的。”舒喻看了看他,“你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会感染的。”
“我没事。”白南陌柔情万种地看着她,“这点伤不算什么,死不了。”
舒喻被他盯得有些发憷,讪讪地徒一边。
“那个,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那眼神,感觉就跟要吃了她一样。
“好。”白南陌啃了一口果子,有些酸,不太好吃。
“你,为什么要救我们?”舒喻坐在地上,“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的多着呢。”白南陌轻轻地笑着,“你跟我回去吧。”
“去哪里?”
“百岳啊,百岳那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