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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住了脚步。
这半年以来,元旸常常来到浮生醉中,虽然我一次也没有接待他。
“元公子有事找挽歌,也等挽歌换了衣服再说吧。”我仍旧背对着他。
他从善如流地道:“那好,我等你。”
“落儿,”我唤道,“领元公子到我房中。”我快步走回了内房,落儿上前,引了元旸走。
一刻钟后,当落儿为元旸泡的螺天香已经散发出阵阵茶香时,我方才换了常服去见他。彼时,他浅笑着坐在那儿,不急不恼地看着我的房间。
见到我进来,他便站了起来。
“元公子坐。”我一摆手,自己也坐到了圆桌旁。
坐下之后,我先是端了香茗细细一品,之后才开口道:“元公子,挽歌实在不知有何让公子如此青睐的。”
元旸闻言一愣,继而又笑道:“两年前我初见你的时候,你就跳了一支‘摄魂’,那时的你,和现在一样美丽。”
我大惊,我不曾记得除今日之外在他面前跳过“摄魂”。他仿佛也是知道我不记得一样,一副了然的样子。
“那年,”他又开口,“那年在世子的府中,你被请去了。在后院中,你跳了一曲‘摄魂’。那时还有其他人在,挽歌自然注意不到我。”
是那次,居然是那次。我想过一千种可能,却独独没想道会是那一次。
“你是什么人?”我的声音不觉厉了起来。
可他只是淡淡一笑,轻啜一口茶道:“挽歌不必知道。”
他仍旧是寻常的样子,可他那时居然在北国世子府中,我隐隐感到,他的真实身份,定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