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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欣凭着记忆,带着几人穿街过巷,朝凝香楼走去。此时天色已暗,但街上却依然车水马龙,一派热闹景象。
古艾缠住羽欣,不依不饶的道:“这眼看就到你说的什么青楼了,你总该告诉我们那青楼是什么地方了吧!”
羽欣挠着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赌场爷爷倒是带我去过,不过这青楼我今天也是头一遭去。”
古艾追问道:“那你爷爷总该说过,青楼是卖什么东西的吧?”
羽欣道:“这爷爷倒是说过,他说青楼就是男人可以去,女人不能去的地方。”
古艾又道:“为什么男人可以去,女人不能去?”
羽欣抓抓额头,道:“爷爷说青楼不是好地方,他们抓了良家妇女,然后逼良为娼,坏了她们的身子,让她们接待那些男人。”
古艾不解道:“坏了她们身子,难道是杀了她们?这也不对啊,如果杀了,又怎么还能接待人呢。”
雪盈几个人自幼修行,那门中上下都是自重之人,哪会和她们提起这青楼里的勾当。就算是晓得男女可结为夫妻,她们也不过是以为就是两个相互喜欢的人在一起,永不分开,哪会晓得什么房中之事。
就算是钟叙,因自幼和母亲在乡野生活,其母为了不辱没他父亲的名声,对他管束得极为严厉,就更不会去和他谈这些污秽场所。
至于羽欣,毕竟她是女孩子,她爷爷虽是对她疼爱,但也不方便去教她闺房之事。就是她晓得的这点皮毛,还是她将赵奇遁逼得无法,才随口说了点敷衍于她。
因此这一行人虽是换了男装,跟着羽欣往青楼去,却完全没有搞清楚自己正在去的是什么地方。
羽欣皱起眉头,用力想了半天,不敢肯定的道:“爷爷说过,青楼可以吃饭。会不会是青楼抓了女子,让她们去当跑堂的服侍客人。如果有不愿意的,就打她们,这样身子不就坏了吗?”
古艾点头道:“言之有理,想来想去只能是这样。我们可得小心,不然被认出是女的,被抓去做小二就糟糕了!”
羽欣敲了一下她的头,笑道:“笨啊,我们会束手就擒让他们来抓吗?”
古艾摸摸脑袋刚被敲的地方,竟意外的没有生气,而是吐了吐舌头,又道:“那花魁又是什么?”
羽欣道:“爷爷说花魁就是青楼里最漂亮的姑娘,如果要她服侍你吃饭,那你得有很多钱才行。而且花魁并不是谁想见就可以见的,除了有钱,还得看她愿意见你不。”
古艾茫然道:“既然这么难见,那你干嘛还打听花魁啊?”
羽欣笑骂道:“你怎么越来越笨了。花魁这么厉害,自然她住的地方就很大了,那就可以把我们全装下。”
这二女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不多时到了一条大街,在这街上行走的竟都是男子。此时天色全暗,只见这条街上却是灯火通明,在两边立满了许多装修华丽的酒楼。每个酒楼前,都有数名妖艳女子,在把行走的男子往店中拉。
五人方一踏足街中,立即引起了那些女子的注意,从旁边的酒店跑来几个,围住三女,举止暧昧,都道:“三位小哥好俊啊,快来随我们进去,让姐姐好好招待你们。”
三女哪经历过这些,登时羞得满面通红,不住推躲那些女人。
一女人见了,娇笑道:“三位小哥不会还是雏儿吧?今晚让姐姐伺候你们,酒钱姐姐全包,明日再封个红包给你们。”
她三人一路躲来躲去,石温和钟叙反倒清静。有三女在前面引了那些狂蜂浪蝶,谁眼中还看得见他二人。
好容易挤到一座花楼前,古艾一抬眼,只见上面的金漆招牌上写着“凝香楼”三个大字,忙叫唤道:“到了!到了!我们快进去吧!”
这凝香楼与其它酒店前又不一样,门前并无女子拉客,而是分立了八名彪形大汉。那本来在拉她三人的女子,见她们往这里来,都怏怏的回去,也不敢在这门前吵闹。三女这才得空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服。
羽欣看了看四名大汉,低声道:“一会我来说话,你们别出声。特别是古古,别什么都问,惹人笑话。”
古艾嘟嘴道:“不说就不说,你到时别求我说。”
羽欣打头,带着几人大摇大摆的就往里走。
那把门的大汉见她们衣着光鲜,又都生得唇红齿白,面皮白净,还以为是何处来的纨绔子弟。当下不敢怠慢,其中二人忙迎了过来,一人道:“欢迎三位公子光临,不知可有熟识的姑娘?”
古艾刚说的话转头就忘,奇道:“三位公子!我们不是五人吗?”
说话的大汉惊愕道:“这两位难道不是三位的保镖吗?”
感情这大汉见易了容的钟叙丑陋,又见石温奇高奇胖,因此生了误会。
羽欣倒还晓得,若不充阔,想见头牌可就难了。随手塞了五两银子到那大汉手中,道:“拿去同兄弟们喝酒。那两位是我们哥哥,别再有人搞错了。”
那大汉见她出手阔绰,连忙谢道:“我代兄弟们谢过五位公子!再不敢搞错。”
羽欣又想,铁匠山庄名头大,不如我借来用用,那要见花魁就更方便了!
当下道:“听我周大哥说,你们这里最红的姑娘是叫蕊袖吧?”
大汉一愣,道:“周大哥!不知公子说的是哪位周大哥?”
羽欣道:“不就铁匠钱庄的掌柜,周牧周大哥吗!你以为是何人?”
那大汉一听,立即恭恭敬敬的道:“原来是周爷的朋友,小的怠慢了。”
羽欣摇摇手道:“没事,带我们进去吧,我就是专程来看望蕊袖姑娘的。”
大汉急忙前面引路,领着她们绕过一座屏风,入到大堂里面。
几人放眼一看,只见大堂中已坐了二十多桌宾客,闹哄哄的一片。那些端茶倒酒的,全是些十七八岁的小婢,都只穿一件薄如蚕纱的衣服,将里面的肚兜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