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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坐了下来。
接着方才的话,春草疑惑不解,问道:“那你刚才怎么不直接飞上来?”
石坪推开了一旁的窗,随手支起窗沿来,听着春草的问题,转目看到外头:“你不会。”
不出意外地又收获了一枚疑问,春草:“怎么了?”
“男女授受不亲,你自己说的轻薄。”
窗子外,好似那满目葳蕤都不及身边这一株柔柔的小草。
……
被闹了个大红脸之后的春草彻底不说话了,像是在闹脾气。
于是这山间的小木屋里就只余门外的莺啼与泉响了,安静而又闲适的环境,两人原本还各自怀着心事,渐渐的也就放下了心防融进了这一静谧里。
直至石坪想起来春草说她一大早被强迫着折腾到石家去,可到的时候已近午时,指不定这丫头还油盐未进呢?
一问,才知道他们带着她鬼鬼祟祟地绕了一大圈路,避过了村落里的人才寻到了石家。想来她从白日至今就只留了点酒水在腹中,怪不得那阵疾跑过后发懵呢。
沉吟片刻,石坪便想着不若他去猎些野味回来给这小丫头果腹,不过若是直接这样她铁定是不愿吃的,这别扭的小家伙……
“想来日头都快过完了,不如我去猎些野味来,你去给我捡点柴火生火吃一顿,我再把你送回去,如何?”
石坪起身往门口方向走,看向那乖巧坐着的春草,询问她的意见。
春草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防备,冲他眉眼弯弯地笑着,说道:“你给我留下火石就好,我见你这里没有灶房,那生火……”
“你随我来。”
石坪领着春草出了屋子往后头走,便见一棵大树旁,有一用男人手臂粗细的木条搭成的架子,显得略简陋,下头的泥土地上铺了些细砂石,有些早已烧完的漆黑柴火。
领完路石坪便一个纵跃施展轻功离开了原地。
春草朝着石坪离开的方向看去,心中滋味,难以言说。
……
感念他的体贴,春草特意拾回来许多柴火,想来他应是以打猎为生,便囤了一些在那小木屋里头。跑到那个架子那里升起火后,觉得仍是不妥,便又进了一趟那个林子里去,又拾回来一堆木柴,放进了小木屋里头,顺带着还找到了几罐调料,一口铁锅和一把菜刀,想来石坪说在此处落脚的说法应是不假。
从木屋旁边的那个水缸里勺了些水进那个锅里头,那铁锅恰巧可以架到架子上。一番功夫折腾好后,便见石坪提着一只野山鸡从林子里出来,恰巧水也开了,春草便折腾着给野山鸡拔毛。
石坪看着春草手法熟练的模样,有些许过意不去。他原本早在春草拾完第一次柴火的时候便已经捉到这野山鸡了,但见她坐立不安还再忙出忙进的模样,意外地便又停在了林子的边缘,看着她折腾。
石坪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你吃过兔子么?”
忙活着给山鸡拔毛的春草应道:“没有,但听乡里人说过,说是挺好吃的。”
“……”石坪想了想,刚才顾及着春草是姑娘家,便把那刚到手的两只白兔给放了,到处去寻找山鸡的事情。
着实是不该啊,不然哪里有现在这么麻烦人家姑娘做菜……
石坪就这样心怀愧疚地看着春草这个姑娘家,给已经凉透的山鸡拔毛,开膛破肚,期间还被问着要根稍细的木条,接着放到了架子上烤,也不知道她哪里找到的调料。这一系列下来,石坪几乎就没有丁点插手帮忙的地方。
幸而最后烤好之后犯了难,这小丫头大概是没吃过野味呢,愁苦没有地方将那香喷喷的山鸡放好切块,正打算将那锅拿去洗洗倒了那些脏器的时候。
石坪心下了然,率先伸手去撕下来一块烤的喷香的鸡肉。
唇齿留香间瞧见了春草隔着火光灿若星辰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