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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扑在了自己手边的那堆柴火上,好巧不巧地还把她原先腿上的伤口一下给压裂了,那些木柴从她虚虚捆起的绑带一边扎过,顿时散了下来,带起从腿上涌出的鲜血来。
大嫂杨氏见跌在木柴堆里的春草裙下流出鲜血来,不由得一慌,立马反应过来却又是高声怒骂道:“你这小浪蹄子不会是跟外头男人勾搭上了怀了孩子吧!”
趴在木柴堆上的春草哪里还有心思搭理她大嫂杨氏,她如今只差要被那重新撕裂的伤口带来的疼痛淹没了,一时忍不住从唇齿间漏出几声痛呼来。
“够了!你对一个小娃娃发什么疯!”从村外回来便遥遥听见自己家里传来争执声的二嫂张氏闻言立马冲进了午家宅子里。
一照面便看到了站在一堆木柴前高居临下的自家大嫂杨氏和斜躺在那些木柴上没有动弹的小姑子春草,心下大乱,高声喊道。
大嫂杨氏抬头看见那张氏面上几近被愤怒挤满的样子,冷哼一声,干脆什么也不管地掀开了春草的裙摆,正打算痛骂她一顿,结果便看到她虚虚绑着的小腿正往外冒着血,而非她所谓的流孩子,脸上原先的洋洋得意硬是被意外惊愕掺进去了不少,变得扭曲难堪。
二嫂张氏见状惊得眼圈发红,连忙疾步上前推开了大嫂杨氏。
“你做什么!她的清白不要了是不是!”
大嫂杨氏轻哼,却是脸色也十分不好看,被张氏推搡之下也准备离开,也不忘回身冷嘲热讽一番,接着便返身回了里屋。
“是了,整个老午家就你一个做好人,疼那个小贱种。”
二嫂张氏连忙先将春草的裙衫放好,再附身去将她扶起。
而春草早已是被刚才那猛地一下折腾的神志不清,大嫂杨氏的动作她是知道的,那眼角便无声地落了泪,却没有力气去阻止,直到二嫂张氏来将她扶起她才堪堪有了点力气,一身狼狈之余还能冲着她二嫂张氏安慰地柔柔一笑。
看着眼前这孩子懂事挂起的嘴角,二嫂张氏忍不住心里一阵钝痛,却又极其欣慰和煎熬。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春草从善如流地解了那绷带,抬手挡住二嫂张氏想要帮忙的手,“二嫂你去忙活吧。”
二嫂张氏站在春草床前,看了眼春草这明显短了两截的中裤,再对上她那执拗坚持的双眼,并不说话。
“二嫂?”
春草疑惑地看着她,接着便见到她二嫂张氏面上那僵硬的神色渐渐放柔和来,又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这灶房门。
从那阵晕乎劲缓过神来的春草,本打算接受二嫂张氏的好意替她换药,但细想了一番放在自己怀里的那棕红方盒的东西,心下一惊,幸好反应过来了,不然又要被二嫂说一顿。
春草等她二嫂张氏出门过了一阵之后,才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装饰精巧一看便价值不菲的木盒。
“原先没细看,这东西定是那石坪从外头带来的,我得还回去才成。”春草摸着那棕红盒子上精雕细琢显得栩栩如生的花纹,细声念叨。
这一念头生起,春草便想支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但那双腿还没碰到地呢,就已经疼的她直不起腰来了。
抬手一碰结果那棕红木盒子便意外地被她打开了,露出里头隔了两处的东西来,一边看着像是她今天用过的红粉色粉末,一边是没见过的乳白色膏状。
春草咬了咬牙,“算了,迟些多采些草药换回银子给他好了!”
想毕便伸手往那药粉上碰去,掀开自己渗出了一腿血的伤处绷带,细细地洒在那露出来的伤口,不敢多弄,见那药粉一撒伤口没多久就停止了流血,顿时心下大安,再寻了一节旧布就着原先的地方扎扎实实地绑好。
午家今日因春草上山砍柴去了,留的是大嫂杨氏做的晚饭,午家一群人用过粗简的晚饭后,聚在了里屋,而春草则是被打发了去刷洗今天的餐具和家人的衣裳,这没由来的便让春草松了口气,幸好一直是她来洗的衣裳,不然她那染了血的裙摆和短到了膝盖的中裤就不好解释了。
“大郎媳妇儿,你说的那是怎么回事。”午氏仍然坐在她那张竹藤椅上。
“就是,莫不是你这臭婆娘做的?”午家老大略有些愠怒。
二嫂张氏坐在一旁倒是轻嗤了一声,满脸写满了不屑。
大嫂杨氏见状自然是白了她一眼,转头望向婆婆午氏的时候便堆起了满脸笑容来,“我也不知道,那丫头一回来就是脚步虚浮的,我不过是轻轻推了她一下,她便立马倒了,你们看哪里有姑娘摔了一下便身子下头流血出来的?”
“那你也不该去掀她的裙摆!”二嫂张氏闻言怒道。
“有也是有的,若不是像弟妹当年那样,不是摔了一下就没了娃娃么!”大嫂杨氏阴阳怪气地嘲讽道。
“够了!”午家老二沉声道,“不是讲的春草么,好好的提什么当年!”
“我不是说了你们要打要剐可以,别在她身上留伤么?!身上留了疤痕了,这样还怎么卖得出好价钱?”午氏愤愤地拍了下桌子,沉声说道。
午家众人一时噤了声。
“大郎媳妇儿,你去仔细看看那丫头搞什么鬼。”
次日一早。
“这个药真是神奇。”春草往那伤处小心翼翼地撒着药粉的时候,感叹道。
果真是外头带来的药就是不一样,昨日她在石坪那地方给自己上药的时候,瞧见那伤口处狰狞得不行,还想着恐怕自己腿可能要落下病根了。
虽然到了傍晚的时候伤口被重新挣开了,但好在处理及时,晚上劳作的时候不像从前受了家人殴打之后依旧忍着淤青的地方干活,格外的避重就轻生怕伤口又一次崩开来,浪费了石坪特意给她留的药。
这伤居然早上起来做饭的时候便合了不少,就连那点疼痛也算是轻了许多。
春草不知道的是这石坪给她的药确实如她所料是价值不菲的,虽然那个药粉和她昨日白天的那些药粉长相类似,实则成分与药效都不同,这一盒药是当年石坪奉命保住平安王圣上所赐,药效自是不凡。
虽说这药效极神,好的出乎她意料,但春草仍然不敢做些什么大的动作,连走路都更为小心翼翼了。
午家众人见她如此,还以为她伤的极重,走路仍然十分不利索,心下倒是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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