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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春宵苦短日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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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招惹人不高兴了,可想半天终究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陆景行在点了根烟,沈唅一番话,难免让他有些燥縢之火。

阴测测的往上冒着,没了什么好脸色。

夜间,苏幕眼见天色晚,抱着小家伙早些回去了,这会儿,陆景行同沈清二人并未乘车,反倒是一前一后的走着,佣人识相,递了快大披肩过来,沈清伸手接过披在肩头,阻了十月底的寒气。

陆景行的步伐稍快,全然是没了往常那股子体贴温柔。

相反的,光是背影就能看出男人浑身冒着寒气。

她伸手,屏退一众佣人,快步跟上陆景行,站在身侧微微仰头望向他,男人紧绷的下颌并未因她追赶上来好半分。

鹅暖石小路,天色黑暗,在加上沈清穿着礼服踩着高跟鞋,难免会有些湿滑不稳。

一个没注意,一脚踩坑里去了,一股子刺痛感从脚腕传来,疼的她撕心裂肺。

龇牙咧嘴的。

陆景行许是听闻身后人的动静,听了步子,一转身,见她如此模样,面色可谓是更寒了。

“非要跟着我才舒服?”男人的数落声随之而来,沈清嘴角憋了憋。

一脸委屈。

“不跟着了,你走吧!”说完,伸手打开陆景行落在腰间的爪子,俯身躲了高跟鞋。

光着脚丫子踩在湿滑的鹅暖石小道儿上,也不在乎现在是否是十月底的天儿,地上寒凉。

看的陆景行眉头冷蹙,暗暗啐了一口,迈步过去大力打横将人抱起来。

“我还不能有脾气了?挂个脸都不能了?”

数落是数落,可语气明显比刚刚温和些许。

“我可没说,”她呛回去,也没什么好脾气。

陆景行面色可谓是寒了又寒,寒了又寒。

“你没说,你脸上挂着呢!”抱着人的手狠狠捏了捏她大腿,沈清吃痛,扭了扭身子,黑夜中,清明的眸子瞪着陆景行。

是他自己莫名其妙阴着一股子邪门儿的邪火来着,这会儿还有理了?

思及此,沈大小姐没了好脾气了。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于是乎为了泄愤,一口咬在了男人脖颈上,疼的陆景行一声倒抽,停了步伐,低头瞅着咬人的小怪物。

身旁佣人远远的跟着,见前头二人停了脚步,识相的也停了。

“我看我最近是让你舒坦了,”陆景行阴测测开口,继而在道;“你等着,今晚不把你操到哭我跟你姓。”

是呢!如此想来,自陆景行当了总统之后,二人虽每周有夫妻生活,但大部分二人都是隐忍克制的,不敢乱来。

这会儿,沈清这一咬,咬的陆景行鬼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阴黑着脸跟要杀人似的。

沈清知道他有气,没应他。

反倒是绕了会儿羊肠小道之后,寒风吹来,稍有寒凉,缩着身子往陆景行胸前躲了躲。

“冷?”男人沉稳嗓音响起。

沈清点了点头。

“欠你的,”说是没好气,但陆先生的举动是实实在在的,将人放在地上脱了西装外套将人包住,再又抱了起来。

回了屋子,苏幕已经带着孩子睡了,老爷子跟陆琛在书房里交谈着,知晓陆景行回来,唤林安上来喊,却被人阴着嗓子告知了句“没空。”

这夜,回了总统府,陆景行将人放在沙发上脱了鞋子检查伤势,敲林安上来,自然是没什么好脾气了。

左右看了看,见没伤的很严重,这才放下心。

起身,想去端盆水来给人泡泡脚,却被人拉住衬衫衣摆,顺势低眸望去,却撞进一汪清眸里。

“你今晚在气什么?”

陆景行闻言,“嘶”了声,心想,简直就是个傻子。

不提不是过去了,非得问这一嘴。

伸手扒拉开爪子,进了浴室,端了盆水进来坐在跟前按着她的脚丫子踩进水里,可才沾到水,人就反射性的弹起来了,湿了他的衣襟。

“沈清。”

他很少有连名带姓喊她的时候,平常基本都是阿幽阿幽的,带着浓情蜜意的那种。

每次当他直呼其名的时候,沈清总能闻着一股子火药味儿。

“烫,”她糯糯开口。

“泡泡、不然回头得肿。”

这夜、沈清提心吊胆的被陆景行按着脚丫子泡了脚,泡出了一身热汗。

“你知道z国徐家那边儿的事儿吗?”她随意找了个话题来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可一开口就是别的男人。

惹的陆景行险些是没捏死她。

蹲在跟前捏了捏她的脚丫子,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不满。

后者嘀咕了句;“不说了。”

过了片刻,许是水不是很烫了,陆景行也不按着人了,只是淡淡道;“z国现任总统不是姓徐?”

“徐老三的事儿,”沈清在精简些。

她认识徐老三的时候他正在国外试行一个什么项目,二人打过交道,无论是相处还是远看都觉那人是阴凉的,没有半分温度。

许久之前,她因项目往返z国与洛杉矶之间,进过他的办公室,那是一间装修古朴的办公室,有些年代的,诺大的办公室里摆放的都是实木家具。

三三两两放着些许绿植。

看着、异常大气。

世间,能人名士总喜欢用一件物品来展示自己的品味,比如,办公室摆放名人字画,亦或者,一套上好的茶具。

但他的办公室里,沈清目之所及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副毛笔字,唯有四个字。

【偏安一隅】

当时,沈清盯着那副苍劲有力的字望了许久,久到有些恍惚。

而后笑道;“大多能人名士的办公室挂的都是些许奋进的诗句,唯有你与众不同。”

偏安一隅?

身处如此段位怎能做到偏安一隅?

真真是奇怪。

男人闻言,笑了;“爱人名字的来源。”

沈清诧异,只觉眼前男人岁数并不大;“你结婚了?”

他笑,“没有,”而后摇了摇头;“爱而不得。”

这两句话说起来可谓是万分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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