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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简陋了一点,只有暂时委屈一下了,过几天就要搬新楼了”平哥解释到。“没关系,出门在外还讲究啥呢,都是打工仔”我安慰到。当我们走到五楼的楼梯口时,平哥说“兄弟,把你的手机借给我用一下,我的手机没电了”。我也没多想什么,立刻从兜里掏出我的诺基亚手机给堂哥。
平哥拿到手机后,一边敲门,一边激动的喊到“开门,开门,我们回来了”。这时一个美女打开了房门,热情的招呼到“就等你们啦,饭都做好了”。我跟着进门后,美女喊到“吃饭啦”。这时房间里的人都忙碌起来。有人拉出一张小桌子放客厅中间,有人搬出小的塑料板凳,有人端菜,有人拿碗,有人拿筷子,有人添饭。总之,一片井然有序,忙而不乱的场面。“坐,坐,坐”美女热情的招呼到。这个房间,大概有十个人,除了堂哥,其他人我都不认识。
来到陌生环境,我不熟悉,所以只好客气的挨着堂哥坐下来。一张小小的桌子,热热闹闹的围着坐了十个人,大家肩挨着肩挤在一块。每个人都很热情,满脸笑容。“这是我的堂弟,他叫高飞”堂哥指着我介绍给大伙认识。“欢迎欢迎”刚才开门的那个美女带头鼓掌。大伙都热情的鼓掌,并且都高兴的说“欢迎欢迎”。“妈呀,搞得我像市高官下乡检查似的,挺不习惯的”我心想。“我叫高亮平,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就不用介绍了哈”堂哥笑嘻嘻的说。我坐了几个小时的车,肚子有点饿,正准备吃饭的时候,听到其他人开始热情的介绍自己,也只好礼貌的放下筷子洗耳恭听。“你好,我叫张帅”一个酗子说道。
我微笑着点点头,看着他,心想“一点都不帅啊”。紧接着另一个人也开始介绍“我是司马光的弟弟,我叫司马电”。大伙都哄然大笑。“我叫马成功”一个酗子激动的说。刚才开门的那个美女说道“我叫苏婷,欢迎你”。我也记不了这么多名字,只知道肚子饿得呱呱叫了。终于可以动手吃饭了,大伙都热情的夹菜给我,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啊。
“太客气了,我都不好意思了,自己来”我端着碗说到。桌上的几个菜,味道还不错,不一会儿,大伙就吃完饭了。让我好奇的是,这群人就像是部队里的军人一样,各自分工明确,做事有条不紊的。有人洗碗,有人擦桌子,有人扫地,有人拖地,有人收拾桌子,有人整理凳子,有人准备铺凉席。我扫视了一下这套房子,两室一厅,大约八十个平方,客厅的面积比较大,墙角的十来双拖鞋摆放得整整齐齐。客厅里空荡荡的,没有电视,没有沙发,没有冰箱,两个小房间里各自摆放了一张小床。“这么多人,怎么睡觉啊?”我正纳闷的时候。“来,休息一会”堂哥招呼到。已经有人在客厅里铺了两张凉席,放了几个枕头,有些人进小房间睡觉了,有些人脱了鞋就在客厅里睡觉,有些人坐在小小的塑料板凳上聊天,有些人站在阳台上抽烟。
刚才吃饭的那两个女孩子也进小房间里睡觉了,她们把门关上了。“广东这边天气炎热,都流行睡地铺”堂哥解释到。“没什么,睡地板也挺好的,不得腰椎病”我说完后,也脱了鞋,直接躺在客厅的凉席上。眼前发生的一切,我也没什么防备,也没有去多想什么,只想着早点去打工挣钱,说好了和文清去三亚玩呢。
下午一觉醒来,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平哥坐在地铺上悠闲地抽烟。“其他人呢?”我好奇的问。“上班去了”平哥回答到。“那我还是早点去你们工厂熟悉一下吧,看看能做什么活?”我着急的问。“慌什么呢?下午我带你去见主任”平哥抽着烟回答道。我想可能是他们厂里的规矩吧,干活前先要过面试这一关。
我就跟着平哥走了二十来分钟,走街串巷来到了另一个小区,也是一片老小区。走到四楼的楼梯口时,平哥一边敲门,一边大喊“张主任,张主任在吗?”不一会儿,门打开了,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年轻人把门打开了。他一边开门,一边热情的说“高亮平,是你啊,快进来坐,我正准备出门办事呢”。进门后,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张主任的房间,客厅不大,两个卧室的门关着,客厅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具。靠着墙角处有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圆形的茶盘,茶盘上放着一个塑料的透明的小水壶。
“来来来,这边坐”张主任热情的引导我们挨着桌子坐下。“哎呀,好几天没看到你了,高亮平,最近忙啥呢?”张主任一边问候,一边提着小水壶给我们两个人倒水。“张主任,最近我出差了,有点忙”平哥客气的回答到。我看平哥坐在我身边,对张主任很客气很礼貌的样子,心想这可能是个大人物啊。“这个酗子是谁啊?”张主任指着我问。“张主任,这是我的堂弟,海南读大学,暑假出来工作,他叫高飞”平哥客气的回答到。我抬头看着面前的张主任,面容清秀,一副斯文秀气的样子,有点瘦。
“第一次来广东吧?”张主任关心的问我。“是啊”我回答到。“生活习惯不?”张主任说。“还行吧”我继续回答到。“天气有点热,喝水,别客气”张主任边说边把水杯递给我。“谢谢”我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茶水后,又把杯子放在桌上。“这次来广东主要是想做什么呢?”张主任问。“哦,我堂哥打电话喊我过来做兼职,他说他在什么厂里工作”我回答到。“那我告诉你,他没在厂里工作,而是叫你过来从事一份事业呢?你有时间去看看吗?”张主任接着说。“可以看看,反正暑假有时间”我迷惑不解。
“我们先不管你堂哥用什么方式叫你过来的,我们关键是看看他叫你过来的真正目的”张主任解释到。我听得晕头转向的,只好礼貌性的点点头。“一个病人得了癌症,你如果是医生,你会不会直接告诉病人?”张主任问我。“不会啊,这样对病人的打击很大,一般医生都会告诉病人的家属”我回答到。“说得很对,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医生骗病人,都是为病人好,同样,你的堂哥骗了你,也是为你好,因为电话里根本说不清楚,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更不会过来的”张主任笑眯眯的分析。“哦,你说的道理,我大概明白了,那就是说他没在厂里上班,也没有当什么采购员”我说。
“是的,方式方法没有对错之分,关键看背后的目的,他心里也有苦衷啊,是为你好啊”张主任饱含深情的说,并且也看了平哥一眼。平哥一直规规矩矩的坐着,几乎没怎么说话,他此时很配合的点点头。张主任又转过头,对着我说“看着你们关系这么好,要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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