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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县的军事和王庄。去年底蜀地王庄动员,王彪被抽调到顺庆总队挂职,还没有正式分配,便有了第三团扩编之事。
干部紧缺,总监军部想起了人在顺庆的王彪,便任命他担任新编第十四营的营长。王彪得了任命,便推荐洪雅县的副手于飞担任副营长,此外还推荐了数位连排级干部。形势逼人,总监军部一一批了,并催促于飞等人尽快任。然而总监军部没想到,这一连串的人事任命在这里出了大事!
王彪是绵州人,出身于东门人市。父母妻儿兄弟姐妹均死于流贼,与流贼有深仇大恨。
在碧峰峡,每个连只有七个班,没有排级单位。王彪是老一连二班的班长,与陈有福、谭思贵、养正是一个连的战友。全连站队,王彪的位置在陈有福之后,护商队军旗之下。雅州之战、牛角寨之战和江口之战,王彪一个不落地参加了,虽然表现平平,但也没有出错。
朱平槿将王彪作为一员亲信大将放在洪雅县,从基干队长到大队长,逐级提拔起来。王彪本人的出身和表现,固然是提拔的考量因素。但王彪是碧峰峡三百五十一名草标唯一能读书认字的,却是让他独当一面的主要原因。
客观来说,任命王彪担任营长,是大体合适的。护庄大队长与营长本是平级,调动不属于提拔,因此总监军部直接任命并没有越权。
……
士兵们涌进权家大宅,顿时让冷清的宅院里热闹起来。
士兵的说话声、伤兵的呻吟声,越过高高的屋脊,传到了西南角一处僻静的小院里。没有家具,随营的工匠们用树干锯出了几个粗陋的木墩,搬来当板凳。据说工匠们正在加紧做床,好歹不能让朱平槿这位世子晚睡在冰凉的地板。
朱平槿的木墩加了一块软垫,是从朱平槿的马鞍取下的。蛋疼事件发生后,随侍太监们被头骂得满头狗血,于是采取了措施,把朱平槿的马鞍垫得又软又光滑。朱平槿与手下人的唯一差别在这儿。
但朱平槿的注意力不在这些物件面。他盯着手的人事档案,思考问题究竟出在那个地方。
沉思片刻,朱平槿向房间正站立的于飞提出了问题:
“于将军,先谈谈你们战斗失利的经过,王彪被俘叛变的情况一并说说。”
于飞这还是头一次单独面对朱平槿。世子沉默不语,让他有些紧张。世子终于开口,明显让他长出了一口气。
“禀世子爷:日前大败,末将愧对弟兄们,百死莫赎!”
于飞一开口主动承担了责任。既没有为自己辩解,也没有替王彪找理由,这让担心两人沆瀣一气的朱平槿稍感欣慰。
“胜败乃兵家常事,于将军不必过于自责。关键在于我们赢了,要知道为什么赢;输了,要明白为什么输!
弄懂了,想透了,下次能赢的会继续赢,会输的不会输!
所以,战后总结一定要全面,决不能只说赢的,忌讳输的。圣人道:失败乃胜利之母,是这个道理。”
“世子爷说得真好!末将受教了!”于飞由衷地向朱平槿拱拱手。他理理思路,开始了讲述。讲述是从一月多前的罗渡镇开始的。
注一:于飞,明末洪雅义士。史载,他曾经数次率领乡兵大败张献忠的军队,后来不屈战死。花溪镇,明朝为芦村镇,归花溪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