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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样的七尺男儿,也早被打的半死不活了。
可司琴受完鞭刑后,还能自己站起来离开,这该是怎样可怕的毅力?
他们不会知道,司琴早就习惯这些刑法了。
因为司琴最早接受的训练,便是用来训练死士的,死都不能怕了,哪里还会怕痛?
反正,她再疼,疼到哭,也不会有人可怜她,心疼她一点的……
西陵射已经推开了如画,他坐在床榻上望着紧闭的窗户,透着白光,却因为一层纸,怎么都看不到外头的情景。
“六少爷,您怎么了?”如画自后一只手攀上西陵射的肩,不着寸缕的自后一手搂住他的腰,偏头靠在他背上柔媚说:“六少爷心疼司琴了?可她却半点不心疼您,她……她被花缘君迷惑了,只要一见到花缘君,她脸上就会有笑容,那还是咱们认识的冷若冰霜的司琴啊?”
“她对花缘君笑了?”西陵射望着窗户,声音很平静,平静到让人觉得可怕。
“是,是啊!”如画也有些害怕了,六少爷对司琴的在乎,真的这么重吗?
“呵呵呵……她居然会笑?你知道吗?她从被父王领回来三岁开始,我就没见过她笑过。”西陵射转身看向身后的如画,抬手抚摸上她年轻姣好的脸庞,温柔至极,直到他的手抚摸上如画的脖颈,在如画眼神迷离的望着他时,他五指禁收,咔嚓!拗断了如画的脖子,松开手起身的那一刻,他望着如画死不瞑目的眼睛,嘴角勾起残酷笑意道:“背叛者,都该死!你背叛了西陵澹月这个主子,告发了司琴这个姐妹,不忠不义,更该死呢!”
如画到死都不明白,为何六少爷要杀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在西陵射眼里,如画做的这些事,都不是罪该万死的。
如画最该死的,是她话太多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司琴对花缘君笑也好,对其他人笑也好,如画都不该让他知道。
西陵射更衣离开了房间,吩咐人把如画的尸体丢到城外乱葬岗去。
侍卫进去两个人,看到如画赤|身|裸|体的死不瞑目在床上,他们走过去裹上被子把如画卷走。
本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却不想一朝命丧黄泉。
这就是告诉人,贪心不足,终究难得好下场。
如画,便是一个告诫世人的例子。
……
司琴回到房间,自己脱了衣裳,清洗了伤口,自己上了药,满头是汗的缠上绷带包扎好,找了件黑色的衣裳换上,这才去了西陵澹月的院子。
西陵射沐浴更衣后,来到司琴住处带着药找她,却没找到人,他还以为司琴又出去找那个废物了呢!
可在路上遇上一个婆子,却告诉他司琴在西陵澹月的院子里伺候。
他又来了西陵澹月的院子,西陵澹月还在昏睡,司琴就坐在床边守着她,脸色依然很苍白,嘴唇更是没有半点血色,身上的药气与血腥气,人离很远都能闻得到。
西陵射进来后,就司琴坐在床边守着西陵澹月,他举步走过去,把药递给了她,并对她说:“这是上等的伤药,你是自己上,还是让我……”
“多谢六少爷。”司琴接过伤药,打开那盒药膏,用手指挖一坨,涂抹在了红肿的脸颊上。
西陵射望着冷若冰霜的司琴,真的很难以想象,这张永远都冷冰冰的脸上,也会出现笑容。
司琴收起药,低垂眸子,坐在床边沉默不语,周身都散发着淡冷疏离的气息。
西陵射站在她面前,却被她这样无视,他嘴边苦涩一笑,转身便离开,却又背对着她停步道:“如画被我杀了,她说,你一见花缘君就笑,我不信,所以……我杀了她这个小骗子。”
司琴依然静坐着没有任何反应,可她之前的睫毛受惊似的轻颤一下,却表露出了她的一瞬间心虚。
西陵射没有回头看她,故而没能发现她那一点睫毛轻颤的心虚。
司琴直到西陵射离开了,她心里才是暗松口气,僵硬的身子也一瞬间软化了,一只手撑在床边,额头上布满了细汗,她的呼吸有些微微的急促,可见她之前是有多么的紧张害怕。
“司琴姑娘,六少爷让奴婢们伺候您上药更衣。”两名婢女一个端着热水,一个捧着一套黑色襦裙走过来,对司琴行了一礼,一名婢女把盆放在了盆架上,湿了巾帕。
一名婢女走到床边,把衣裙放在了床头边,又上前伺候司琴宽衣。
司琴没有动,任由婢女为她宽衣解带,露出了缠着绷带的身子,血果然染透白色绷带了。
婢女看的都不快不敢动手了,可她还是壮着胆子,解开这层层绷带,露出了司琴伤痕交错,血肉模糊的背后。
另一名婢女拧了一条干净的帕子,二人一起轻柔细心的为司琴清洁伤口,有没有弄疼司琴她们不知道,因为从头到尾,司琴连痛哼一声都没有。
他们用的是纱布,这是顾氏医馆最早推出的一种包扎伤口的透气消毒纱布,比绷带要透气好用。
如今西兰城各大医馆,包括皇宫太医署,都开始用这种比较好用安全的纱布了。
伺候司琴梳洗好,上了药包扎好伤口,又帮她穿好了干净的襦裙,她们这才端着东西下去。
西陵射给的药的确狠好用,司琴上药后,背后的伤便不痛了,凉丝丝的很舒服。
西陵射一直在院中六角亭里坐着喝茶,两命婢女出来回了话,说了司琴的伤势情况,他才离开去找了府医,让府医给司琴开些内服的药,让她的伤能好的快些,少……少遭些罪。
司琴并不是给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就能哄好的小女子。
对于西陵射给予她的惩罚,她心里没有任何一点怨恨。
同样,西陵射给予她的这点施恩,她也没有半点感激。
他们是主仆,天生有着距离,主子惩罚下属理所当然,她只坦然接受惩罚,不违背主子命令,做好本分就是了。
……
翌日,一大清早,司琴还是偷偷的离开靖南王府,去了金雁楼。
之前的伤过了一夜,倒是好了很多,可今日一动武功,伤口似乎又裂开了。
“司琴姑娘你来了?”花缘君一早就在书房等司琴了,他拿起桌上的几服药,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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