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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第一次出任务,经历的很多事情都超出了他的认知,难怪周燕当时邀请他加入52处的时候曾经说过“你会发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而这些超出认知的事情恰恰又和自己有关。回到省城,李东才觉得这个世界是正常的,可内心里又感觉这是一个假象,都是人为创造出来的虚假繁华看上去那么的不真实。仔细总结了一下自己近期的收获。
首先云南两个人已经有结果了,再加上波沙、自己和黑狗,博友科技利用这种物质的实验人员已经都找到了,当然还有几个是耿喜私自做的实验,没有成功都被他火花处理掉了。已知耿喜带走了十支,博友科技实验用了三支,这十三支药物或者可以说是物质都被消耗掉了,实验成功了三例,波沙自己还有黑狗,而波沙和黑狗都在七年的时候出现了衰弱的迹象;
其次,杨八百、还有昆仑山上那只豹子,这是意外的发现,杨八百基本确定是因为能量供应不足导致机体机能弱化,而时间也巧合在七年,具体是不是跟七年这个定律有直接关系还不确定;豹子也出现了下肢萎缩的症状,这一点基本相同。
自己在吸收了波沙和豹子的能量以后,出现了雷劫,黑狗也因此因祸得福,解决了身体内的病症,跨过了七年这个坎,也就是说雷劫可以治愈这个疾病,可以打破七年这个魔咒,从这个角度来看,自己因为雷劫应该也得到了改善,但这种改善是不是一劳永逸抑或只是延长一个七年还不得而知。
最后就是雷劫和命魂的问题了,周燕说自己之所以会遭雷劫极有可能是天道认为自己是异类修行而误击,其实也算不上是误击,自己本身和普通人已经有了太大的差别,说是怪物也不过分,挨这三道雷击倒也不怨。通过周燕对道家修炼阶段的描述,自己的情况应该是由红入蓝的阶段,可按实际的能力来推断,自己无论从悬空时间还是战斗能力都远超普通蓝阶修炼者,说是紫气也不为过,这太过匪夷所思,周燕用了三十几年才修炼到紫气初阶,而自己还不到一年就有了如此境界,这只能说明这种物质具有极其强大的能量,按理自己摄入了一支,吸收了波沙和豹子的剩余能量因而突破,而云南两人加上杨八百的剩余能量尚不足推动自己经受二次雷劫,也就是说他们的能量消耗了很多,况且二次突破所需的能量要远远超出一次,这很难推断下一次雷劫会在什么时候出现,自己在七年内一定要准备充分的能量补充,争取突破承劫,这是最有把握的应对七年魔咒的方法。
而命魂的事说白了就是一颗*,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自己在吸收了能量的同时,那道命魂也明显的清晰了,也就是说伴随着自己的强大,这个命魂也在强大,不定有一天就会具备夺舍的能力,到时候自己可就给别人做了嫁衣,这是李东最不愿看到的,可目前还没有切实可行的解决办法,紫气巅峰的道人那里那么容易找,况且人家会不会帮忙也不确定,只是希望能够找到所谓的天材地宝,争取让周燕早点突破,在这个命魂强大之前解决掉这个隐患。
最令他不解的是那两个会说话的尸体,两人死亡时间相差50余年,可竟然都对他说“冲、动”这两个字,到底包含着什么含义呢?
这些事越想越是心乱,李东哀叹一声,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既然已经回到省城,回到了正常的世界,那就先解决眼前的事吧,一是膝肘门,这个好说,耽误一些时间而已,胡清这个事要尽快处理,他的给父母、妻子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个交代。李东拿起电话拨通了刘梓华的电话,他确实需要放松一下自己。
葛为民经过几天内心的挣扎之后回到了青冈,主动找到纪检委将自己行贿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了,当然仅限于公安张铁军和财政金局长两人的事情,去之前还特意咨询了律师,按律师的分析,自己这种情况最严重也就是判三缓三,还不是很严重,若是周密书在中间再出点力的话,结果应该会更好。麻子在这件事上态度上出乎葛为民的意料,为他聘请了两位省城着名的律师帮他,这让葛为民很是困惑,送自己进去的是麻子,这个时候为自己出头的也是麻子,通过这些年自己对麻子的了解,他还不至于单单为收买人心而帮自己,或许真的怕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撂了影响到公司吧。胡清这个王八蛋一直没有和自己联系,这件事一直悬在葛为民心上,这时候后悔已经没有意义,只能寄希望在胡清下手之前跟自己打个招呼,尽可能的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除了李东这段时间最辛苦的要数胡清了,这倒霉孩子自从三年前出了事就逃到内蒙古,一直以替人放羊为生,明知道自己做了背锅侠却也无可奈何,好在葛为民还念点旧情,时不时的接济他一点钱,胡清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葛为民身上,所以听到葛为民出了事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要给葛为民出头,即便对手是麻子这个曾经的战友,他也毫不犹豫。通过电话之后,胡清直接关了机,找到放羊的东家,结算工资,因为是牧民,东家也没有太多的现金,只给了几百块,剩下的给了他几只羊顶工资,胡清虽是生气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自己离开的太突然,怪不得人家。
这孩子赶着四只羊用了几天时间,硬是从草原深处徒步走了出来,羊也只剩三只,其中一只被他当做口粮消耗掉了。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镇,低价处理掉了羊又换了近千元,这地方啥都贵,唯独羊便宜。三年的牧羊生活使得胡清看起来和附近的牧民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回归了城镇的胡清迫不及待的找了一家浴池,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搓掉满身的泥垢,重新理了一下头发,看着镜子中自己那沧桑的脸,胡清像个孩子似的哭了,哭的压抑而又凄惶。谁都不是天生的坏蛋,谁也不想犯罪,他只是个没文化的保安,在利益的驱动下参与了那一次改变他命运的拆迁,当时确实是打红了眼,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以至于致人死亡。胡清在逃亡的日子里脑海中不断地重演当时的情景,他有过无数次的假设,如果不冲进去,只是挨顿骂而已;如果轻一点下手,只是打伤人而已;如果......
可现实却是残酷的,所有的假设都没有机会重演了,他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逃亡这些年,他不敢和家里人联系,不敢和任何人起冲突,无数次从噩梦中醒来大汗淋漓,三年不长,但他一直煎熬着生活在那荒凉的草原深处。痛哭中的胡清做了一个决定,此次青冈之行无论结果怎样,他都不会再回草原,即便是死他也要死在城市里。
胡清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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