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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欣扬等着四个兵到达花店时,看到了从店里透出的光亮,掏出钥匙打开门。立即,从院子里传来德牧“呜呜”的警告声。张欣扬高声唤了它们的名字,两只狗才安静下来。
“扬哥来了吗?”林欢的声音响起。
“是!”张欣扬回道。
“早饭已经好了,你上来吃吧!”林欢道。
“你们先看看大厅的情况,九点之前把线路铺设好!”张欣扬下达命令,“材料在后院儿。哦,已经搬到厅内了。”昨天走时忘了把箱子搬进屋,本想打电话给林欢的,但想到她一个人肯定搬不动,便作罢,想来俩狗不会把箱子当玩具乱咬。
“是!”四名士兵行礼。
看着桌上的大盘小碟,张欣扬的眼睛微微缩了缩。鸡蛋灌饼、迷你牛肉卷、可可双色吐司、鱼片粥、南瓜肠仔意面,加上苹果、葡萄、火龙果、圣女果等水果拼盘。他长长地吐了口气,问道:“平时你早上都这样折腾?”
林欢惊讶地抬起头,随即撇了撇嘴,略带委屈地道:“你说‘随便’,但我不知‘随便’这道菜咋弄,只好翻了早餐食谱。”
只有一人的分量,张欣扬抬抬下巴:“你呢?吃的啥?”
双手纠结着,林欢道:“粥,我饭量不大。”
“哦,幸亏我吃得挺多,不会浪费!”张欣扬似笑非笑地瞅她一眼,也不客气,洗了手坐下就开吃。就一个人的早餐,有必要弄如此复杂?虽然分量少,但程序可不能少,得费多少时间啊,还不如多睡一会儿。
见他吃得还算欢畅,林欢捧着一杯花茶笑着道:“我多做一些,能不能给他们尝尝?”她指指楼下。
手中的筷子顿了顿,张欣扬道:“随便!”
“咋又是‘随便’?”林欢嘀咕着,站起来,进厨房端了个大餐盘,高高地垒放着鸡蛋灌饼、牛肉卷和吐司。
早有准备啊!张欣扬淡淡地扫了一眼。早知道应该让他们晚一点来的。心道。
“不用了,我们已经吃过了!”士兵们红着脸道,闻着那香味,偷偷咽了咽口水。
林欢笑着把餐盘放在茶几上:“已经做好了,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哦,还有粥,你们稍等。”“腾腾腾”跑上楼,提了一个瓦罐,略显吃力。
“放着,我来!”张欣扬皱了皱眉。真是个傻丫头。
林欢缩了缩手:“不用了,你吃饭去吧!”
张欣扬瞪了她一样,夺过来,大步下楼。林欢抿唇一笑,赶紧跟上。这人是面冷心热呢!
“营长!”几名士兵“唰”地站起来,立正。
林欢从小厨房中取来碗筷,笑道:“谢谢你们来帮忙,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士兵们异口同声地回答。
张欣扬重重地把瓦罐一放,沉声道:“坐下!十分钟!”
“是!”士兵们大声应道,“唰”地一声坐下,快速地舀了碗粥,然后就往嘴里塞吃的。十分钟足够了,可惜这吃食太好吃了,都没能仔细店上的那几株兰草,如果真卖出去,在京城也能买一套房子了。呵呵,谁高攀谁呢?
林欢将纸条随手放在一边,待会儿下课扔进垃圾箱。这时,张帆回过头,眼里是慢慢的期盼和忐忑。林欢淡淡点了点头。他立即笑得灿烂起来。
“那人有病啊?”李菲轻哼一声,“有病就得治,小心传入别人!”
林欢抿唇一笑。
一个小插曲而已。课间休息,张帆走了过来,鼓起勇气正要问林欢,李菲“腾”地拍案而起,抬着下巴,娇声道:“这位同学,麻烦你让开一下,我刚才好像看到徐学长进来了呢!”
果然,徐景灏的声音传来:“笑笑,刚刚听说你昨天下午请假,没出啥事儿吧?”
张帆眼睛微微一黯,向徐景灏欠欠身:“徐学长好!”
“哇,是大三的徐学长呢!”
“好帅啊!”
“是来找林欢的吗?”
“是呢,他们挺熟的,还曾在林欢的花店帮忙呢!”
叽叽喳喳的声音传进耳朵。
林欢的脸红了红,低声道:“没事儿,谢谢徐学长!”
“哦,我也是顺路,就在旁边上课。”徐景灏笑道。是在旁边的教学楼上课,正好和张欣然是同样的科目,听到她无意说了一句,又不好多问。想到林欢的性格,想到她没有亲人可依靠,而李佳霖这几天又不在学校,心里便不由担心起来。
“那行,我去上课了。”徐景灏温和地道,“如果有啥事儿不好处理,可以打电话给我。谁叫咱们是同乡呢?出门在外,就得互相帮助。”他笑着解释。
“好的,谢谢徐学长!”林欢感激地道。
徐景灏笑了笑,向四周或好奇或钦慕的学弟学妹们点点头,再次引起一阵喧哗。突然,想起一事:“对了,你不是说想学琵琶吗?找到合适的老师没?我倒是认识一个人,在音乐学院读研究生,平时也给人上课啥的。”
“但是,周末我要去老师家学书法,平时要上课,董妈妈这周到京城,我可能没法去学琵琶了。”林欢眼睛一亮,随即摇摇头。
徐景灏笑道:“她自己有车,可以到花店去给你上课。哦,平时晚上都可以的,具体如何安排你可以和她联系,这是她的电话。”随手掏出笔,刷刷写下一串数字。看得出来,与那人挺熟的。
“徐芊卉。都姓‘徐’啊,该不是他家啥亲戚吧?”李菲在林欢耳边嘀咕。
徐景灏坦诚:“那是我堂姐,在音乐上很有天赋。我想,你俩一定谈得来。”
“那……好吧,多谢徐学长了!”林欢略一迟疑,赶紧道谢。自己一向是自学,虽然外人看着还像那么回事儿,但自己也心知肚明,没有受过专业指导,无论是手法还是技巧、理解等方面都有很大的缺陷,就像练功夫,盲目地跟着啥武功秘籍练习,就算你再有天赋,练着练着就会遇到瓶颈,甚至有可能走火入魔。就如书法上吧,陈老的一席话便胜过十年书,这几日再把习作发给大师兄,经他的指点,让自己顿时豁然开朗,许多问题迎刃而解。这也是野路子和名门正派的天壤之别了。将便签仔细地放在包里,再次慎重地道谢。
见她欣然接受,徐景灏目光更是温和,笑着挥挥手:“好啦,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