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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就剩下我和阿美两个人,又看我读过很多书,于是就收留我在身边。后来在军队里遇到了徐哲,他跟大将军是兄弟,比大将军年少些。我这点功夫还都是徐哲教我的,徐哲无意中发现了散人的窝,便带着我和几千人马去报仇。没到一晚上工夫,散人就被打得四散溃逃,散人的头领被徐哲抓了回来,交给了我亲自处理。”
“东阳,吃点东西吧。”阿美拿着两块饼子,一块递给皇甫东阳,另一块给了袁回。
“多谢夫人!”袁回受宠若惊地双手接过饼子,深深地鞠了个躬。皇甫东阳看到饼子,肚子一下子就饿了起来,猛咬了几口,一边嚼,一边还含糊不清地挂着饼子好吃。
“一年期,紫炎朝廷派大军北伐,我们当时还正在打冷森林,但是被迫跟杨威协议停战,从冷森林撤了出来。”皇甫东阳喝了口水,清了清口说。
“当时卑职在还呈平,没能赶上那场仗。”袁回略有遗憾地说。
“紫炎帝国的大军十分凶悍,我们开始还了些甜头,但是他们很快就发动了反偷袭,”说道这里,皇甫东阳眼睛有些湿润了,“当时,张横、雷仝、徐哲还有彭超都在前线守着大铁炮,神风东藏的忍者偷袭得太快,我带人赶到时,张横和徐哲已经断了气,雷仝和彭超也都受了伤。”
“但是最后我们还是打赢了。”袁回道。
“是啊,也就是那一仗过后,大将军就专门留我在身边,负责整理各部队的档案,以及向下面传达大将军的指令。”皇甫东阳道。
“其实,”袁回顿了顿说,“以将军您的才华和谋略,不应该只是做这些文职工作啊!”
“算了,不说这些了。”皇甫东阳笑了笑,起身看了看四周,“这儿离坝阜还有多远?”
袁回跟着起身说:“不远了,再往南走四五十里就到了。”
皇甫东阳回到帐篷里,鹤鸣已经在阿美的怀抱里安静地睡着了。看着儿子圆圆地脸蛋,皇甫东阳坐到阿美身边,轻声冲她说:“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靠着皇甫东阳的肩膀,阿美也甜美的闭上了眼睛。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一早,部队便迅速收拾好行李,再次朝坝阜前进。索峦雷仝将坝阜周边的散人全部剿灭,所以皇甫东阳一行人走得十分顺畅。
又过了一天一夜,部队来到了坝阜城北郊,袁回让行军司令前去城里向索隆打报告,等到皇甫东阳一行人来到坝阜北门时,索隆在就列队在门口等候了。
“许久不见,你的胡子又长了嘛!”皇甫东阳开玩笑道。
“你也是啊,几个月不见,气色好了许多嘛!”
二人谈笑着进了城里,索隆的副将——蒂亚托,将袁回带来的部队带到南营去休整。皇甫东阳随索隆来到府邸,屋里的摆设跟自己在呈平的住宅完全不同。屋内的地板铺着一层红色花毯,椅子上还有一层十分柔软的座垫;房间的左手边挂着索隆父亲的画像,旁边还交叉地挂着一把从未见过的剑和一把斧头。
索隆冲府内的仆人说了几句方言,皇甫东阳是一句也没听懂,少时,仆人端上来几杯浓茶。皇甫东阳拿起杯子闻了闻,然后唱了一口,瘪着嘴说:“这茶还真特别啊,闻着挺香的,怎么喝着还有点苦啊!”
“哈哈,这叫咖啡,”索隆美美地喝了一口说,“是我们这儿独有的,呈平可是尝不到的!”
“看你这样子,难怪当初大将军一说让你回坝阜,你激动得不得了,原来是为了尝家乡的茶……不,咖啡啊!”皇甫东阳道。
“嗯,”索隆说,“对了,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坝阜了?”
皇甫东阳放下杯子,挪了挪身位说:“其实我是想去南平视察的,刚好经过坝阜,所以就来看看老朋友了!”
“难得你还能记得我这个老朋友啊。”
鹤鸣来到这新奇的地方,身体里的孩子气一下子散发了出来,围着偌大的府院四处乱跑。阿美在后面不停地追着,无意中就追到了索隆的客房。鹤鸣跑了进来,见皇甫东阳和索隆都坐在那里。
眼前的这个大胡子鹤鸣从来没见过,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皇甫东阳冲鹤鸣招了招手,让他到自己身边来,鹤鸣看见父亲在,于是便走了过去。皇甫东阳抱起儿子,高兴地说:“这是我儿子,鹤鸣。”
“嘿,小鬼!”索隆冲他笑道。
“这是索隆叔叔,快叫叔叔。”皇甫东阳抱着鹤鸣说。
鹤鸣还是有些害怕索隆,向后靠了靠,然后嘟着嘴憋出几个字来:“索隆叔叔!”
索隆一听孩子叫他,心里也是高兴得不得了。阿美走进房来,冲索隆行了个礼。皇甫东阳向索隆介绍阿美,索仑了个礼,然后请阿美坐下。
“去南平视察,南平这么偏远,有什么好视察的?”索隆不解道。
“南平虽然偏远,但终究是我们最大的粮仓,所以南平的安定与否,跟我们的部队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啊。”
皇甫东阳让阿美把鹤鸣抱了出去,刚一出门,鹤鸣便挣扎着要下来,一落地便又跑又叫,无奈的阿美只好又跟在他后面追。
当晚,索隆在家里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与皇甫东阳平日里在呈平见到的还真是不同。房间里就一个长长的圆顶桌子,上面摆放着两盏螺纹雕花的蜡烛。索隆的妻子——莉莉,端着一盘盘烤牛肉进来放在桌子上,皇甫东阳坐在索隆的左手边,阿美抱着鹤鸣挨着皇甫东阳坐下。
皇甫东阳把桌子上看了个遍,然后冲索隆道:“这……筷子在哪儿呢?难道用手抓么?”
索隆大笑着,将面前的刀叉拿起来给皇甫东阳看:“喏,用这个吃啊!”
皇甫东阳一看自己面前也有一副,于是摸着脑袋拿起来看了看,好奇地问:“这怎么用啊?”
“左手拿叉子,右手拿着刀,”索隆给皇甫东阳示范着说,“像这样把肉和菜切着吃。”
皇甫东阳笨手笨脚地捣弄着盘子里的牛肉,没过多久,牛肉便被他切得惨不忍睹。好不容易挑起一块,马上送进了嘴里嚼起来,边嚼还边叹气:“吃个饭还这么麻烦,真是不习惯!”
“哈哈,也让你感受一下我刚去呈平时候的滋味儿!”索隆笑道。
用过了晚餐,皇甫东阳带着阿美和鹤鸣,跟索隆在坝阜城里转了转。坝阜人全都是像索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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