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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叔,我娘亲呢?”
“你娘……你娘在你出嫁水户城后的第二年便病逝了,我们一直都没办法告诉你。”
她松开黄中天的小手,独自跪在门前哭了起来。五六年的深居异乡,如今回来却已物是人非。加之昔日爱人的欺骗,她心中浮现的每一个字都如晴天霹雳般震碎了傅婉婷最后的强撑的心。黄中天抚摸着傅婉婷的头,稚嫩的眼神透露出对一切事情的未知和不解。
过了一日,傅婉婷将黄中天托付给了老房子对面的王叔,自己孤身一人来到沅水边上。王叔不知道傅婉婷想干什么,但是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带着村名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于是到城里告诉了第一帝国军巡逻的行队士兵。皇甫东阳闻讯赶忙带着士兵早方圆十里内仔细寻找。终于,在沅水的一处江岸上发现了傅婉婷的遗书。
皇甫东阳满心悔恨,带着遗书来到萨姆林宫交给了徐恪。徐恪痛哭地捶着胸口,大叫一声后晕厥过去。
“快,传大夫!”皇甫东阳背着徐恪到了萨姆林宫的徐恪寝宫。
众人数日的悉心照料,徐恪终于睁开了眼睛,醒来第一句话便问皇甫东阳,傅婉婷的去向,皇甫东阳只得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徐恪心如死灰,闷在寝宫里半个月不见人影。李萧琴见徐恪这个样子,心里也十分着急,于是让人马上通知了白昌永和父亲李广湖。
白昌永跟着皇甫东阳来到寝宫,但是无论他如何喊叫,徐恪只是将自己反锁在寝宫内不接见任何人。
“陛下这样有多久了?”白昌永问。
“大半个月了。”宫人说。
“陛下,您不能再这样了,军务院收到南平的报告,河南的紫炎帝国又有了新的动作。您不能坐视不理啊!”白昌永急道。
良久,众人正灰心丧气时,徐恪突然打开了宫门,一副憔悴的面容呈现在众人眼前,大家都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年仅二十多岁的徐帝所该拥有的容貌。
徐恪用手捋开挡在眼前的一撮泛着些许白色的长发,然后双眼无神地看着白昌永,“什么动静?”
“紫炎帝国听说陛下称帝,已经在纳千河聚集了众多人马,恐怕想兴兵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