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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道听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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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古玩市场门脸特像长治工人文化宫,出檐似乎是琉璃瓦坡出来的,就那么几截,墙面的白瓷砖搭配黄瓦真有点不伦不类的视觉效果。陈天戈坚决的认为金瓦还是配红墙,那怕是长砖灰墙也不会有混搭的感觉,最起码不会给人跨世纪凑合的印象。看着这门脸就不由的想象一个穿着什么范思哲、阿玛尼头顶顶戴花翎的绅士,当然得把“武汉收藏品市场”那个白底黑字的牌匾视作拐棍。

陈天戈今天换了一件短夹克,不收腰不过臀的那种,颜色还是湛蓝色。韩版休闲装是帅,就是耷拉到大腿的下摆坐行不随便。飞机上他就多次伸手到屁股下面去拉平下摆,动动屁股都担心压皱了不好看。那就装逼时穿穿,平时穿纯粹是受罪。今天还斜背一包,是不是真皮不清楚,卖主是强调了真皮还是什么几层皮。颜色也是湛蓝的,看过箱包店里总把不同色彩的包跟颜色接近的模特画画一起搭,他觉得这该是合适的搭配。包属于软皮不定型的那种,大小适中,往里塞十来八万看不出来,也不显得鼓鼓囊囊。这身打扮真适合古玩市场,一看就是肥羊。

不是周末和节假日的古玩市场略显冷清,本来这行也不是靠流量靠的是肥羊,院子里地摊也没摆,倒是可以迈大步走路,不用担心一抬腿就碰着慈禧的尿盆儿和乾隆的痰盂儿,也不会一落脚就踩了齐白石的虾徐悲鸿的马。

杜仲浦的玉器铺子原来就在一楼,两间开的门市,一口开了双扇的仿古门,一口几乎落地的轩窗也有镂空的缠枝喜鹊,记不太清了,反正都千篇一律,不看名字不记排行纯粹找不到。

记得名字叫“集玉阁”,进门左手第三家,门开第七口。陈天戈抬头却发现集玉阁的门牌挂在了第八口,还是那类的双扇门只是挪了位置,原来的门变窗了。看着像是盘了旁边的铺子耍大买卖了。

“杜老板在吗?”古玩店伙计可没有招呼人的习惯,你溜一上午看一天不开口也没人跟你鼓吹。陈天戈只好自己开口。

“老板您出货?”

“不是,我是你老板的朋友”

“谁是我朋友还问我在不在?谁呀?”杜仲浦来铺子里也是隔三差五的,挣钱还真不靠店的破烂,正经物件都私下交流。今天顺便过来晃一趟,一是没啥紧要的事,二是不定时给伙计上上弦。从右边靠里的那个像垂花门样子的里间磨出来,左手摩挲着一串珠子,右手扣端着紫砂壶,估计跨那道门前刚呲溜一口茶,喊出的声音还带着水气。

陈天戈不明白这憨货干嘛把四合院的垂花门放屋子里面,就那样微笑的看着老杜,十五六年了再见着还是有点小波动。

“你是…小哥?是陈小哥?”杜仲浦流畅的把左手的串很自然的就退到了手腕,右手的紫砂壶也顺便放门边的仿古方桌上,远远的就伸出双手,步调也不由的加快。

陈天戈也紧赶几步。说不感动是假的,不深的交情时隔多年还有这份热情劲儿,能不能帮忙先不说,就凭这份热情见一面就没有亏着。

“杜老板生意兴隆啊”

“你恶心你老哥?”

握着的双手使劲椅几下,两人随口说着突然都笑了。老杜还拍拍陈天戈的肩膀,看那手的的动作是想拥抱来着,估计想到什么恶心或者尴尬的画面就停下了。陈天戈肩膀顺势递进,左手轻扣老杜左肘微微下拉杜仲浦就扑向他,右手顺势绕过老杜肩膀。两人就抱一起了。杜仲浦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就紧紧的抱了,能感觉到他很用劲儿。

说起来他们的交道也就不到俩月,仅限于从夫子庙认识到回武汉陈天戈听说锦成集团。没想着十五六年了,老杜能激动的样子不像近六十岁的老头,倒像是二十岁的毛头小子。

“今天来铺子里是真对了,若不碰上我陈兄弟估计不会再来了”

这次还真不是,陈天戈这次总是要找到他们俩的。老杜这样想陈天戈也就笑笑。

“走,先进去喝茶,我给老孟打电话。前段老孟拉纤走了宝还提起兄弟你。那可是汉八刀,虽然玉质扯淡也算是亏了一笔。”

“行,您老哥定。我随你”

“老哥的铺子大了吧?就是你当初看出的那块仔料,老哥我留了几年,加上你老弟的那批货,哥哥我就盘下旁边的铺子了。感谢的话说多少也不够,也不多说了,再说矫情。知道你老弟不爽这个”。

没一会儿,真没一会儿。孟建军就来了,在门口就呼喊陈兄弟陈兄弟的。

一上午啜着茶,听着老哥俩掰扯些亏了赚了走宝捡漏的故事。陈天戈也有点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适当的出来温温那些快被遗忘了算路人也算朋友的交情。陈天戈没说几句,实说了自己没做事就混吃等死了。反正在他俩看来陈天戈是神秘的,身手好,眼劲儿准,为人仗义随便做哪行也能过舒坦了。

“老哥,认识不认识刚出来的姐们儿?就这两年的,第二女子监狱,不是那种短期的,三五年以上近期出来的。”陈天戈不习惯有话藏着掖着,能熬到饭桌上有个半饱肚也算是没破坏相见的热情劲儿,更何况面对的都是爽快人,再瞅机会说出来就搁心思了。那样谁也不舒服。

“兄弟是需要她们做事?尽量还是别用,那些娘们儿多少不讲情义,有奶便是娘的是多数。”老孟倒也不客气,总以为陈天戈走的道不该有多正经。杜仲浦也看着陈天戈有点迷糊,他觉得陈天戈没必要下水,凭手艺行走堂堂正正,就是适当带点色也别染黑。

“不是,兄弟我想接触一下冯立萱,有些陈年旧事了解一下,没有接触的理由和渠道。听说她刚出来,七八年待里面看是不是有跟她熟悉的,套个线索。”

“锦成集团那个?”

“那个层次的咱还真没打过交道。听说老赵董喜爱玉器,去世都七八年了。我闯名头还是因为你那批货,那时候老赵董已经躺床上了。”

“赵锦成死了?”

“嗯,要活着得有90岁了”

陈天戈后面走神了,就是搭茬也心不在焉的。或许他早想到赵锦成死了,可听到后的心情却没有自己单纯的想这件事那样平静。恍惚中知道老孟答应给探探路,恍惚中自己甩给了老孟五万块,恍惚着道别又恍惚着回到酒店。老兄弟仨都死了。师父多年军旅,旧伤缠身,即便底子牢稳也没熬多久。二叔死于非命,聪慧的头脑没逃脱社会动荡的波及。赵锦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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