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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失望,对爱情失望,对理想失望。
也许,从来都不存在柏拉图式的爱情,她一直都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欺欺人罢了。她,只是卫景离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未来,这个基数还会成倍增加,到那时,她便什么都不是了。
潜移默化之间,秦博雅在奚茗心里打了一个结。
见奚茗低头不语,眼中泛起一阵暗流,秦博雅放下茶盅,将话锋一转:“哎呀,我们不说这个了,对了,我方才瞧见妹妹你在找什么人,是在找苍率卫吗?”
“你看到久里了?他在哪里?”闻言,奚茗立即支起身子问道。
“哦,小半个时辰前,我看到他和一个黑衣人往北面的峡谷坡去了。”秦博雅说着,呷了一口热茶。
“黑衣人?”奚茗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嗯,”秦博雅若有所思地道,“我远远看了一眼那人,倒是挺面生的,不像景离的手下,难道是新收编的将士?”
面生的黑衣人……难不成久里真的叛变了?他反水了?!奚茗的心猛地一沉,她先前的猜测在秦博雅的眼见为实之下得到了初步证实,那么这回黑衣人将久里带走,难道是要交给他什么任务吗?有关卫景离的任务?刺杀?暗杀?毒杀?
种种可怕的情况在奚茗脑子里过电一般闪过,激得她汗毛直立,浑身发寒。
不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久里走向一条不归路!
奚茗霍然起身,向秦博雅微一行礼,在她的关切的问候声中朝峡谷坡奔去。她要将久里带回来,斩断他仇恨的根须!
策马奔至风陵关以北十里处的峡谷坡,奚茗放眼望去,整个坡上蒿草一片,绵延向天际,前无来者,后无人影。
奚茗驭马在草坡上绕了一圈,除了她自己,便再无人迹。
难道久里已经离开了?怀着疑问,奚茗打算先回风陵关再作打算,拉紧马辔,狠夹马肚,皮鞭堪堪扬起,还未落下,马儿便扬颈嘶鸣一声,在草坡上疯跑起来!
猝不及防之下,奚茗被暴跳的马儿端直甩下,滚出数丈之远,好在软草如垫,没有受伤。起身去看,竟见马腚上被射入了一支利箭,马儿鲜血汩汩,嘶鸣凄厉。
没来得及上前探查一番,“锃”一声出鞘之音,奚茗纤细的脖颈便被架上了一把匕首,刃锋森寒,嗜血如鬼。
糟糕,有埋伏!
奚茗一手攀上背后来人的手腕,反手去拿对方手腕,同时矮身掏出已经上膛了的手/枪,转身——
“啪”一声,在奚茗转身瞄准的瞬间,对方抬脚横踢向她的手腕,手/枪脱手,摔出两丈远。
惊诧之下,奚茗压低重心,伺机抽/出大腿上藏着的七星匕首,厉目一扫,瞧见偷袭她的人原来是个蒙面的黑衣大汉!
匕首堪堪抽/出,她脖颈正后遽然遭遇一记重击,双眼登时一黑,“扑通”一声,砸倒在地,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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