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舆论风向变化,我心情好了不少,一天的戏也都是一条过的。
宋祁言中途给我打电话,啰嗦了一大堆,我刚刚挂了电话,就听到敲门声,一打开门,竟然是范瑶。
“你来做什么?”
她没看我,从我身边的缝隙中挤过去,强行进了房间。
我深吸一口气,“你什么情况?”
她大剌剌地坐下,双腿交叠,仰头看我,“秦永寿在哪儿?”
我皱了皱眉,反感她的说话方式,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不知道。”
“不是说暂时还是一条战线吗?”她冷哼一声,“想从我这里套话就是姐妹,到了我问你,就是不知道?”
我啧了一声,强调:“我是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他在哪儿,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我根本不需要问你。”
她紧紧抿唇,打量着我的神色,有点狐疑,“你真的不知道。”
我翻了翻白眼,“不知道。”
“他把你妈妈看得比命都重要,会不管你?”她嗤笑一声,扫了我一眼,“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他妈也想知道线索在哪里好嘛!
不过……
反正你都送上门了,不坑白不坑。
我转过身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悠地道:“线索是有,不多。”
她眼前一亮,放在桌上的手都瞬间收紧了,盯着我,“是什么?”
我挪开视线,静静喝茶,一言不发。
她沉默了片刻,转过身,看着空旷的地方不说话,眼神中闪过犹豫的颜色。
“我妈妈确实知道一点当年的事,只不过和你想的不一样。”她咬紧牙关,一字一顿。
知道她没那么容易说重点,我干脆撑着脑袋,悠哉悠哉地往外看。
这个角度刚好可以透过小破窗看到外面,太阳刚刚下去,天色昏暗。
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有人来扔石子,昨天觉得烦躁,今天被舆论一折腾,觉得这波“私生饭”还挺可爱。
我脑子里窜出这串数字,趁着范瑶斟酌的功夫,小声地按照音调哼了出来,就像小时候的小星星一样。
身边的人忽然看向我,眉头紧锁,“你哼的这是什么?”
“不知道,随便……”我话到嘴边,忽然怔住。
电光火石之间,脑子里闪过画面。
“圆子乖,妈妈给圆子唱歌,圆子要早早睡觉觉。”
“妈妈,这是什么歌儿?”
“这个歌啊,叫型尚……”
我揉了揉太阳穴,“这歌叫什么来着?”
范瑶接过我的话茬儿,“型尚与花。”
我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确实是这个名字,有段时间妈妈一直给我哼这首歌,后来就再也没唱过。
昨晚的石子,是在暗示我?
“妈妈的精神越来越不正常,常常一个人发呆,有时候就会哼这首歌儿。”范瑶幽幽地道。
范夫人也会,我妈妈也会,昨晚敲门暗示的人也会。
“这是昨天晚上有人用石头敲我的门,时间间隔暗示的音调。”我实话实说。
“你就不能回去问问你妈妈?”我试探性地问了范瑶一句。
她摇摇头,面色惨淡,“不能问,只要提一句,她整个人就会陷入疯狂状态。”
“尤其是爸爸去世之后,她就好像失去了保护伞一样,总觉得天要塌下来了。”
她说完,长长叹了一口气,好像已经无法承受,看向我,“这段时间,我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我,无时不刻。”
我张了张口,话未出口,一声敲门声响起。
一声,又一声。
我和范瑶相视一眼,同时起身,隔着门缝往外看。
和昨天一样,没有人。
我咬咬牙,转身,对着范瑶用唇语暗示,从后门走,看看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时间不早,气温骤降,一出房间,风嗖嗖地往衣服里灌,我冷不丁打了一个冷颤。
范瑶已经走到了另一边,声音的起源应该在灌木后面,我们从两面包抄不愁抓不到人。
等到我们走到灌木丛后面,敲门的声音却戛然而止,灌木丛后面也并没有任何人,一片空旷。
我翻了翻白眼,怎么这么蠢,对方要真是躲着砸石头,哪来的本事把保镖们都弄走。
蠢死的!
和范瑶相视一眼,两两失望,往房间里走。
关上门,没话说了。
“剧组也快杀青了,我会提前回帝都,尽量找妈妈问清楚,你留在这里,最好再见一面那黎。”身边的人起身,有点疲惫的感觉。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走到门口,没忍住张了口,“范瑶。”
“干嘛?”她转过身,脸色有点不好。
我耸耸肩,“没什么,就是告诉你,我们现在是真的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她哼了一声,没说话,推开房间门走了出去。
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外面的保镖片刻之后就回来了,试探性地叫了我一声,大概都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离开了。
这鬼地方,玄乎的很。
我揉了揉太阳穴,想起那首歌的名字。
型尚与花。
到底什么意思?
……
连续一周,每天晚上都有敲门声,剧组里也不免有闲话,就连鬼敲门这种话都出来了,毕竟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是蛮诡异的。
我想了想,给杜飞发了一条信息,没过几天,就有保镖在灌木丛后面抓到了狗仔,对方说只是想吓吓我,没别的意思。
谣言不攻自破,反倒是我实惨,又赚了一波路人的同情,在临近杀青之前洗白一波。
宋祁言新公司已经准备完毕,只等挑一个合适的日子上线,把名字发来给我看,我啧啧舌,感动了。
折腾许久,小妖怪想的名字是——A/YACINTH。
风信子。
我们的故事从一开始就没离开这种花,用她来命名我们的未来,再合适不过。
杀青前一周,宋祁言百忙之中还是赶来了西
本章 共2页 / 第1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