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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噎了一下，瞪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叹了口气，仰头看天花板，“你也别跟我吵，用不了多久，我就要挂菜了，说不定还要带着你儿子一起，到时候你就真的自由了。”
“我要求不高，你到时候给我找块风水宝地给我藏了，旁边最好有歌舞厅，扎纸人的时候，记得给我搞几个小鲜肉，别让我在那边寂寞。”
他瞪着我，眼眶欲裂，估计是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掐住我的肩膀，“你给我闭嘴！”
“不闭。”我摇了摇头，深深叹气，“我也没几天可以好好讲话了，索性说个痛快，要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话音刚落，男人俯下身子，吻住了我。
我：“……”
小东西还挺别致，说不过就让我闭嘴。
我哼哼两声，没推开他。
他也就是想让我闭嘴，浅浅一吻，只是唇贴了一下，又松开。
我：“这算是临终前的吻别吗？你能不能大胆一点，吻地深一点，让我永世难忘的那种。”
“到了地府，我看着那群小鲜肉，时不时地还能想起你的好。”
他下颚绷紧，和我四目相对，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咬牙切齿，“范、媛——”
我抹了抹眼睛，“我觉得脑袋有点疼，可能是病毒又搞事了，你要吻最好快一点吻，我怕再晚一点你可能就吻不到热乎的了。”
宋祁言：“……”
他不吻了，松开我的肩膀，侧身坐着，“也不用热乎，你死了，我马上就来陪你，咱们一家三口一块儿火葬。”
我不爽了，“你少他么咒我儿子，要死你自己死。”
宋祁言：“……刚才是你说……”
“我说是我说，你凭什么说，儿子是你怀的？”我坐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