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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着身子，一条手臂横在椅柄上，眼神恍惚，“我当初就是没看清这一点，以为宋总是看上我这张和你差不多的脸，以为可以凭借自己年轻几岁，说不定能上位呢。”
幼稚。
我翻了翻眼皮，喝了一口茶，“发现此路不通，所以打算换一条路走？”
她略带哀怨地看向我，“要不然呢？等死吗？”
“自从我发现他根本不是真的要捧我，而是要用我来给你做垫脚石，我就在开始策划离开了，刚好遇到于总，她愿意给我机会。”
我耸耸肩，把秘书刚刚送进来的合同翻了翻，一把甩到了她面前，“那就签字吧，按时把钱打到账户里，也就不用公司法务了，到时候双方都不好看。”
她眼神一晃，没有伸手去翻合同，反而是看向我，“范总，这不是小数目。”
现在知道叫范总了，呵呵。
我眯起眼睛，“你可以放心，对你来所不是小数目，但对东星国际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当初签下鹿澜艺，宋祁言预付了四千万的薪酬，同时将违约金提到了一个亿，鹿澜艺估计是被宋祁言一出手的阔绰迷惑，没有反对违约金，稀里糊涂地签了约。等到现在需要解约了，她才注意到天价的违约金。
我猜测，她肯定没把违约金的事告诉于兰，否则帮她解约前前后后公关费用加上违约金至少三个亿，于兰新官上任绝不可能冒这么大风险去挖一个三线女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