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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右脚不便用力。
她惊恐的看着那个男人走近,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淡蓝色的眸子,虽然留着胡子,却莫名的给人一种粉嫩的违和感,青涩又稚嫩,敦厚又老实。这副长相不算出彩但可以说是相当无害了,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
果然,不能以貌取人,尤其是在国外。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了她一会儿,然后摘下了她嘴里的布条,两人离得很近,近到洛落可以清晰的闻到他身上浓重呛人的臭汗味道。
她强忍着,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充满了戒备。
“你的名字叫什么?”男人说话时的发音很快,她一个字都听不懂,只能回以惊恐防备的眼神。
但很快,他拿出手机,点开里面的翻译软件,打了字上去,然后把手机屏幕递给她看。
她看着上面已经翻译好的中文,顿了顿,回道:“洛落。”
“罗啰?”男人语调古怪的跟着念了一遍,随即又打起字来,「是谁派你来的?」
洛落愣住,下意识的摇头,“没有,没有人派我来。”
男人听不懂,把手机塞在她被绑在一起的手掌里。洛落把字打出来,然后给他看。
「没有人派我过来,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放了我吧,我保证我什么都不会做。」
「那你为什么要去警察局?」
洛落恍然,心里纳闷他既然不懂中文,她说警察局的时候他怎么就能听懂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快速的打字解释着:「那真的是个误会,我只是想通过警察来联系大使馆,我没有证件,而且我忘了家人的联系方式,所以我想通过官方的渠道回国。」
男人看了半信半疑,洛落再打字:「我保证在这里的事绝不会透露出去,求求你放了我。」
男人看了直接强硬的抢回手机,然后摇摇头,也不知道骂了几句什么,便离开了。
洛落看着又重新被锁起来的地下室,不禁有些沮丧。事已至此,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门外再次响起了动静,洛落抬眸,发现这次来的人是维卡拉,她全身的细胞再次紧绷起来,即便是对方的手里拿着水和食物。
维卡拉走过来,一眼便看到洛落脖子上的淤青,蹲下身小声的说道:“我偷偷把你的绳子解开,但是你不要逃跑,也不要出声。”
洛落狐疑的看着她,绳子打得结很复杂,维卡拉费劲的解着,洛落适时的问道:“你们想要干什么?我没有钱,什么都给不了你。”
维卡拉无所谓的摇摇头,才说道:“其实我们老两夫妻也是被劫持的,阿历先生说只要我们配合他,他就不会伤害我们,事实证明确实是这样,他只是过于谨慎了些。”
“所以,他根本就不是你们的儿子?”
维卡拉笑笑,“怎么会呢?我的儿子已经死去好多年了,我的丈夫也因为这件事被打击得瘫痪不起。”
“那为什么不尝试着报警呢?”
老妇人终于解开了绳子,“没用的,原来住在这里的许多人都离开了,警察局也在城镇才有,而且那样会让我的丈夫受到危险,我相信阿历先生会说话算话的。”
洛落默了下,“所以这才是你刚刚不肯让我进来避雨的原因,对吗?”
维卡拉问她:“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自己流落在这儿?”
洛落摇摇头,这件事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解释,好在维卡拉很善解人意,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那他的脾气好吗?”洛落想起男人几次三番在她身上打转的眼神,有些不确定说道,“我是说,我们会有生命危险吗?”
维卡拉无奈的摇摇头,关于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
前路茫茫,无心睡眠。
洛落独自站在地下室的窗边仰头观望,虽然只有一半的窗户,但外面的星空却很亮。
这是她穿越过来的第三个夜晚,她被关在这间小小的堆满了杂物的地下室里,只能通过这一半的窗户来区分黑夜与天明。
抬起手腕,她摸了摸上面红色的印记,那是之前她戴手链的地方,现在却化作一条淡红色的胎记,像极了伤口刚刚结痂后新生的嫩肉,与周围洁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看着那道痕迹,不禁默默的念起心中的名字。
宁时,宁时……
她连他送给她的最后一样礼物都弄丢了。
门外隐约传来脚步声,洛落转过头紧盯着房门,下一秒,门便被人打开又合上,黑暗中,她看见一个高大的暗影走进来。
是那个叫阿历的白人青年。
每天晚上,他都会来这里待一会儿,开始她很害怕,只是缩在角落里尽量保持距离,好在他也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没有靠近,也没有搭话。
只是这一次却不同,男人高大的暗影在门口稍停了一下,便朝着她所在的方向阔步走过来。
她下意识的后退两步,缩进墙角的黑暗处。
空气中隐隐浮动着淡淡的酒味,她心中立即升起警惕。
果然,男人就像是长了一双可以在黑暗中透视的眼睛,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和摸索,径直疾步奔着她的方向走来,即使她已经朝着旁边悄悄的挪动了几步。
“你,你要干什么……”她下意识的惊呼出声,才突然想起两人的语言不通。
他抓住她,月色下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像是燃起了炙烈的火焰。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她挣扎着想要逃开,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脱身,反而被男人死死的按在墙上。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肆无忌惮,洛落极力躲避着,男人的吻便顺势落在了她纤细的脖颈和脸颊上。像是汽油沾染了火苗,狂风遭遇雷雨,一发而不可收拾。
洛落被吓坏了,开始不管不顾的尖叫起来,男人便一只手试图去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是不停的撕扯着她的裤子。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只是盲目的挣扎和踢打着,眼前微弱的月光和面前这个强壮蛮横的男人无数倍的放大了她的恐惧,她失措的喊着:“宁时救我!”
正在飞机上连夜赶着行程的男人猛然睁眼,目光如炬的盯着前面的电视机。彼时崔博文正和威廉吹嘘着自己新学的塔罗牌,闻声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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