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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远的要追踪到尧氏。”
王莽说“尧舜是天下的始祖。他刘氏怎么追究到那儿去了呢!我们王氏还可以追踪到黄帝。”
族长说“这怎么可能呢!”
王莽说“怎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缺乏的是想象。”
族长打量着他,开口说“现在是个乱世时代。什么都乱。天气乱,干旱无雨。祭祀也乱。长安先说要拆除戾太子庙。拆除几年之后,又改口说要重建。从元帝开始,在建与毁之中反复好几次了。不知这次之后是拆除还是建立?”
王莽说“拆除是为了治病,重建也是为了治病。现在是拆除小的。不久就会拆除大的。”
族长疑惑的问“治病,治什么病?”
王莽说“元帝当政的时候,戾庙经历过数次一拆一建。皇上生病,一时不得恢复。太医急了,出主意说‘是戾太子庙坏了事’。结果拆了之后,病不但没有好,反而严重了。因而,又恢复建庙。还生出‘拆除坏了风水’一说。现在元帝归天了。留下拆后重建半烂工程。但拆除能否治好活人心病就说不清了。这拆呀,有了第一个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最大的庙都拆掉。那种砌底,是谁都无法料到的。”
族长说“你不会说‘把汉高祖的庙给拆除掉吧?’。族长见王莽不吱声,他还以为青年人接受了他的观点。转脸对身边的人称赞王莽,这位青年意气风发,前途不可限估量。”
其实,他那闭了的双眼里翻滚着渴望。就象狼那样冷静而又坚定的目光。他闭起的目的是为了隐藏,是为了更好,更精准的行动。他睁开双眼之后对族长说“祖宗牌位是现实中地位的影子。就象镜子里的人脸。我们王家的牌位在王家寨安不下了。这里太小了”这回轮到族长不吱声了。
他问何以见得?
王莽说“刘氏庙迟早要拆掉的。拆掉之后是谁?谁又能回答?但,天下不可能没有庙,我们不能没有敬奉的祖先。今天拆除的是戾太子,明天就是刘文帝庙,后天就是刘惠帝的庙。今天是小庙,明天就是大庙了。总有一天会拆完的。天下的庙都没有了,倒了,还不建吗?你不用操心,天帝会建的。天帝在找这建庙的人。”
族长说“都是王氏后代。在家说说不要紧。全当成说着玩乐。乐乐而已,没有妥与不妥的问题。不过,我喜欢狂想的人。没有狂想就没有创造。我更喜欢王姓家族里出现的狂想的人。毕竟,我姓王,流着王氏宗祖的血。”
王莽从祖庙里出来想,神庙的大门是为什么是红色的?那是祖宗用剩余的血涂刷的,就象秋天的树叶落地成泥的树叶。宗庙是血脉传承的大堂,是现在,过去,未来。在那里有代表最高的成就,还有最高的希望。如果说现在挂了个皇上赐给的牌匾,就代表着最高,那就意味着停滞,不亚于死。我要把黄帝做为王氏的第一代世祖放到宗寺里,让人追终慎远,永远的祭祀。把黄帝的事迹记载到我们王家的族谱里,做为我们的趣味闲谈。他刘氏自称是尧的后代,那我姓王的是舜的后代有什么异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