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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了楚王面前,您猜怎么着?他没否认!没否认不就是默认?流言当即就起来了。”
季景西神色淡漠,“季珏何时自请离开的承乾宫?”
“您怎知是自请?”柳东彦惊,“……今早就出承乾宫了,皇上体恤,收拾了最近的永泰宫给楚王养伤。”
抬举他进皇帝寝宫救命是一回事,他难道敢真住下?季景西嗤笑,“所以,风声是从永泰宫传出来的?”
柳东彦点点头,反正他打听到的消息是这样。
“宫里那边怎么说?”
“……倒是没什么动静。”
季景西笑了,“那你急什么?这种流言,勤政殿那边不会轻信的。”
除非有铁证,否则魏帝连问都不会多问一句。毕竟季景西与季珏不合是明面上的,以魏帝的多疑,不排除他认为季珏在趁机泼脏水。
柳东彦想了想,深觉有理,顿时也不急了,“不过奇怪的是,楚王人都醒了,按理说他才是对刺客身份最有说法的,怎么至今金吾卫那边还在满天撒网挨家排查?能在宫里动手的,必然是能进宫的啊,应该不难找才是。”
他自顾说着,没注意季景西瞬时沉下的脸,等再抬头时,对面人早已恢复常态,“兴许是没看清吧。”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柳东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一怔,“等等,您方才说要对楚王动手?怎么个动法?”
季景西打了个哈欠,“外面怎么传的来着?”
柳少主愣,“就,传是您刺杀他……”
“那就刺杀吧。”
“……”
“杀估摸着是杀不了的,经此一事,季珏身边不可能防的不严,但能让他在床上多躺几日也挺好,省得碍眼。”季景西丝毫不觉得这话会给自家心腹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什么时候他出宫回府,什么时候动手。你准备一下,心里有个数。”
“……”准备什么?他不想准备!也不想有数!
“能问问原因么?”柳少主小心翼翼。
季景西错眼瞥过来,“不是说了碍眼?”
……他碍您眼不是一日两日了为什么现在突然就直截了当了啊;路子也要讲道理的啊!
柳东彦刚缓下来的心口疼再次复发,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兴许是他表现的太如丧考妣,季景西有些于心不忍,“放心,想凑这个热闹的不止本王,太子和老六也不会舍得白白放掉这个机会。不抓紧让他多躺几日,难道还等着他跳起来去与勒古结盟?”
“……倒也是。”柳少主,一个轻易就能被安慰到的男人。
躁动的心平安落地,柳东彦终于得以喘口气,默默给自己续了杯茶。结果刚喝一口,突然听内室传来动静,下意识扭头看过去,顿时噗地一声喷了出来。
季景西却是笑盈盈地抬起头,冲突然出现的人柔声道,“醒了?”
虽然被无雪伺候着洗漱过,身上还齐齐整整穿着崭新的衣裳,但杨缱显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一见到他,委屈便不自觉地浮上来,“……醒来没见着你。”
季景西被她这副模样萌得心肝颤,连忙撑手起身,将人从无雪手里接过来,“是我醒得早,怕吵着你。你看我不就在外间等着呢么,也没走远不是?厨房那边早早备了红豆粥,想吃吗?”
杨缱被他牵着往回走,刚坐下,无雪便贴心地递上毯子和手炉,季景西不假他手,亲自给她安置好,待一切妥当,又拉开距离观察她的气色,见少女一张小脸还是苍白苍白的,不禁皱眉,“要不还是躺着?”
“……不想躺。”杨缱拿他当靠枕,歪在他肩头有气无力地应声,“反正不疼,坐着也无妨。”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腻歪,丝毫没注意到对面柳东彦已经被吓到失语。
什么叫“醒了”?
什么叫“不疼”?
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是不是太快了点?
仿佛刚注意到对面还坐了个人,杨缱愣了愣,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你在忙?我叨扰你了?”
“没有,我闲着呢,今儿只做一件事,就是陪你。他无关紧要。”色令智昏的临安郡王嫌弃地看了一眼对面还在失智中的柳少主,“杵着做什么?难道要等本王请你用早膳?”
柳·不知哪来的big胆·东彦:“……早上出门早,这会的确有点饿。”
季景西:???
善良、且并未觉得哪里不对的杨阿离:“要一起吃吗?”
“多谢县君。”柳东彦起身拱手。
大局已定,无力回天,临安郡王沉默片刻,破罐破摔:“……布膳吧。”
一顿早饭吃的鸦雀无声,离家多日早就放飞自我的柳家少主久违地感受了一把被世族规矩支配的恐惧,偏生杨缱习惯入骨不觉得有何不对,季景西又宠人宠的上天,不仅极为尊重杨缱那自然而然的世族做派,甚至还很配合地约束自我。
柳东彦认识季景西这么长时间,还真没见过他这么规矩,心里腹诽了好久,又猛然意识到,原来季景西对世族规矩这般了如指掌。
看来是刻意做过功课,早不知练过多久了。
呸,虚伪。
用过早膳,柳东彦继续厚脸皮地赖着,丁点没有告辞的意思,尽管他已收了一箩筐来自季景西的暗示和白眼。他有一堆正事要说,毕竟季珏遇刺得太突然,原定的许多事宜都要随之变动,时间紧迫,着实不能放任他家王爷耽于美色。
季景西无法,只好耐着性子先处理正事,不过却是把杨缱留在了跟前就近看顾,也不介意她听了什么去,姿态坦然到让柳东彦错以为这位已经是秋水苑正式上位的女主人——
是的,他已经知道这两位依然清清白白了,还顺带对季景西有点唾弃。
然而虽说季景西不介意杨缱听去什么,但他到底没再提对季珏动手一事,柳东彦闻弦歌知雅意,也知趣地将这一话题暂且搁置。两人用了一个时辰效率奇高地敲定所有后续事宜,柳少主再无留下的理由,只好起身告辞。
送走了人,季景西回到主室,发现杨缱正窝在软塌里昏昏欲睡,手边黑乎乎的药汤一点未动,心下无奈,上前轻轻把人摇醒,“阿离,起来把药喝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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