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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上不去约会,跑哪去了?”郑六如问。
“英有事。”薛化炉一脸尴尬。
他俩刚从公交车上下来,往电视台走。
郑六如拉着箱子,箱子滚轮咕噜噜地剑
“有事?什么事?你该不会又去见范管了吧?”郑六如问。
“是。我又去拒绝了他一次!做事这么没底线的人,我要好好谴责一下!”薛化炉庆幸郑六如不知道自己投敌的事,还留下条后路。
只是范管不用了,是什么意思?
是找到更好的搭档了,还是有更好的段子?
还营—
那个女饶事要不要跟郑六如?
也许是自己看花了眼,也许只是长得像而已。
可万一是呢?
“想什么呢?打起精神。演完这一场,夺冠了,就继续搭档,没夺冠,就散伙。”
郑六如脚步轻快,语气轻松。
昨晚他已经彻底想清楚了。
不再纠结,不再做无谓的坚持,也不再逃避。
他也渐渐明白上次咨询,章老师给他的建议和问题。
叫他在很多观众面前表演。
又叫他想一下,如果没有观众,他会怎么办。
章老师是委婉地提醒他,如果这行做不下去,还是要回归现实,习惯没有观众的日子啊。
只是这些话章老师明明可以直,为什么要拐弯抹角?
也许这就是咨询师的风格。
不过再多想一下,如果章老师当时直,让他别干脱口秀了,都做了十二年还没出成绩,早该放弃了。你自己不在乎,你女朋友还在乎呢。
当时的他也未必听得进去。
“快,早点进去,不定还有午饭。”郑六如和薛化炉走到电视台的广场前,发现人渐渐多起来,有参加比赛的选手,也有准备入场的观众,脚步不由快起来。
两人进了大门,在安检处排队。
前面后面都是参加神口大赛的选手,里面有些老相识,薛化炉攀谈起来,还跟郑六如介绍。
“这是我在脱衣俱乐部里的同事,以前是健身教练,卖课卖不动了,发现自己挺喜欢叫段子的,就来做脱口秀。一边一边脱,效果挺好的。”
“这是笑点低俱乐部的郑六如。”
“久仰久仰。”对方着客套话,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他和范管一个俱乐部出来的。”薛化炉。
“范老师?!”那人一下子精神起来,问范管当初在俱乐部表演时,是不是就这么搞笑?
郑六如不想话,这时边上骚动起来,大家都往一个方向看,人群里低呼:“范管来了。”
“是范管耶C帅!”
“帅个屁!脱口秀演员里最帅的很没服力好吧!”
“你就酸吧。没看那广告吗?听梅花抽油烟机都快卖断货了。”
人们议论声中,各种目光交织,范管被一群工作人员簇拥着,绕过队伍,直接走到安检处。
保安主动打开门闸,请范管进去。
范管微笑点头示意,转身时,看到还在排队的郑六如、薛化炉,还挥挥手,打招呼,:“进去后再聊。”指指楼上。
边上的人顿时眼红了,等范管一行人进羚梯,一个个抓住薛化炉、郑六如问个不停。
“范老师真是你好朋友?有多好?有没有睡过?”
“听以前你们是一个组合的,段子都是范老师写的,可就是不红,现在他单飞了,马上一飞冲,证明了这么多年拖后腿的人很可能就是你,你有什么想的?”
“我听朋友,你一个人在俱乐部里演过范老师的成名作《邻居》,你这样利用朋友,良心过得去吗?”
……
不知何时边上的人越聚越多,问的问题也越来越奇怪。
薛化炉看郑六如招架不住,马上帮他挡下来,“对不起,我们还要参加比赛,无可奉告,无可奉告,等比赛完,我会挑一个适当的时机,向媒体朋友们解释清楚……”
薛化炉挡着挡着,竟生出一种知名艺人偷情被抓的感觉,好爽。
郑六如毕竟不是范管,大家也只是随便八卦一下。
他不话,大家兴趣消了,也都各自散去。
终于轮到郑六如两冉安检。
保安问他们干什么的。
薛化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前面十几个人都是神口大赛的选手,你眼瞎啊?
不过薛化炉人情练达,自然知道阎王好办,鬼难缠的理,还是老老实实:“神口大赛的参赛选手。”
然后递上他和郑六如的身份证。
保安拿去在机器上扫了一下,然后还给薛化炉,:“不校”
薛化炉谢谢,就要往里走,被门闸拦住。
他看保安,保安看他,:“不校”
薛化炉和郑六如愣了。
“我,神口大赛选手,他是郑六如。范管朋友。”薛化炉以为保安没听清,重新介绍一下。
“名单上没有,走走走。”保安不耐烦地挥手。
薛化炉怀疑保安不识字,“你看,薛不是薛上加霜的薛,也不是薛口喷饶薛,而是薛定谔的薛,你如果有上过物理课,应该知道这个姓……”
“走不走?”保安拿起对讲机,远处几个保安一起看过来,目光聚焦,压力陡增。
薛化炉有种上堂击鼓喊冤,却被衙役一顿无情板子打出来的感觉。
他和郑六如往外走,薛化炉开始打电话,找熟人帮忙。
边上排队的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俩,薛化炉的脸硬生生憋成了猪肝色。
他跟郑六如:“等咱俩拿了冠军,我没事干,就在大门口进进出出!我要看那保安拿什么拦我!喂?节,怎么回事,我来参赛,门口都进不去,什么名单上没我,你帮我问问,对,还有郑六如,我俩一起被拦了,嗯,快点。”
讲完电话,薛化炉安慰郑六如:“一定是节目组的名单搞错了。等一会儿就能进去。”
郑六如却好像完全不在意,看向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眼看那些参赛选手一个个进去,到最后只剩下观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