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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归是没那样的胆子,太后娘娘以前曾赏过君如玉一双玉镯子,也是名贵之物,她死后盘查一些东西,却发现那玉镯子失踪了,自有人去查这事,玉镯子被丢在太液湖的冰面上,那晚上有人看到小蝈蝈在那儿。
扔摆玉镯就是做贼民虚,君如玉已经死了,很多的事我并不想牵出来说。
我却知道出卖我的人是谁,那李栖墨给我的金镯子一定是小蝈蝈给君如玉的,我的消息,我和莫离的一切,也是她给说给傅润芝听的。
傅润芝如此的了解我,如果我要了解一个人,只要下了心思也是可以明白的。
那些书信虽然仿着我与莫离的笔迹,可是一笔一划中,你却学得不精细,傅润芝的手腕无力,写出来的字,如果细细去推敲,哪有我的字来得傲气,她但凡写到钩的时候,那尾端都是尖尖细细得紧。
越是热闹越是团圆,心里就越会想到莫离。
过年了莫离,我又要长大一岁了,我真的学会了很多。
我也知道为什么你要将我推给皇上,推到这个凉薄的后宫了,帝王燕是注定的。
一把抢了襄王的酒,仰头喝了一杯,看着诧然的他,我笑笑:“很久没有喝酒了,想试试酒的味道。”
“我哥会说我的。”他来抢回杯子。
“怕死么,襄王。”
“不知你想什么,我哥越发宠着你,你就越发没边儿了,酒是你现在能喝的么,一会要是酒气上来看不见了,我便拍手叫好了。”
你个白菜头,如今出落得越发有出息了啊。
酒入愁肠,愁更愁。
很久没有梦到你了,是不是因为我离你,越来越远了。
很久没有你的消息了,是不是我们真的会永远都没有消息。
人很多,心很苦,我站了起来:“襄王,我去方便一下。”
他嫌恶:“你去便去,还要跟我说一声。”
“什么态度。”一敲他的头:“得对我尊敬一些,一会儿让宫女给你送礼物过去。”可别黑了一张脸,哈哈。
笑着拖着有些沉重的步子出了去,槿色照顾着歆上,身边只有二个宫女亦步亦趋地跟随着。
红红的灯笼在冷风里狂肆地飞舞着,乱了一地的碎光。
我去解手,静静地靠在廊柱上望着那远处的黑暗。
这里越亮,暗处越暗。
一抹淡淡的香味,从角落那儿吹来,如此的熟悉,熟悉得让我颤抖着。
我踮着脚尖儿,让宫女守在原地别跟来,伸手故作轻快地想要去抓住那灯片一片,慢慢到了角落。
心跳如雷,那香味越来越浓,远了就像他的,近了不像。
是你么?我双手抓成了拳,指尖掐着手心,如此的痛疼着。
可是一转弯,看到的却不是他,而是一个宫女,手里拿着一柱香,那香烧出来的味道如此的浓浓。
“你来了。”她看到我,居然一笑,冷冷的笑意如同这冰雪的温度一般。
我警戒地看着她:“你是谁?”
她唇弯起,如此的诡异:“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味道,你熟悉对不对?”
是的,远远地这味是如此的熟悉啊,熟得让我脚尖都飘浮了起来。
可是,不是他?这个宫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