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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顾明的风头就觉得高兴,明明穿了一身绿衫,却没有任何风流之感,还一直耍心眼,针对他人,真是对不起那身衣服:“不是有实力,明明就是坏点子多,一看自己射偏了一支就像改规则,说要同投入一支壶内,固定时间看谁投进的多,眼看着有赢不了,就想再改新的,真是不老实。”
陆谦深知顾明行为,也未争辩什么;周瑜感受着乔阳的身心畅快感,大概也能猜出来是折了顾明的锐气:“故芳芷将顾先生的箭都击了出去,壶内一支未剩。”乔阳挑了挑眉,身心愉悦,朝着比赛的地方抬了抬下巴:“不过游戏而已,伯符可是比我过分,那壶都快要被他击破了,现在玩的甚是尽兴,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了,公瑾也去试一试吧?”经此一役,竟然没有一个人聚在三人身边,干脆清清静静的聊着天。
周公瑾摇了摇,眼中却闪过一丝疑惑。乔阳戳了戳他:“公瑾,阳居颍川时,每过一段时日便有友人同聚,赏乐评文、研究文体、喝酒吃饭,这么一比,公瑾,你太孤僻了。”周瑜不服:“只是无话可说。”“所以若是端和不来寻你,你要一个人坐在这里,坐个全程?”公寓答得理所当然:“有何不可?”
陆谦想到此前的传闻,调侃着:“说起这个,之所以无人挑衅公瑾,便是因为公瑾常一人独坐一处,对他人动作毫无反应,时间久了,也只当是多了个雕像。”乔阳有些恨铁不成钢,几乎咬牙切齿:“你看看人家端和,气质不凡,却也与众人交好,你要学这些,所说琴曲越难越优美,可曲高和寡,阳春白雪要学,下里巴人也不能远吧,你学着点。”
周瑜心中有些不爽,只能以孙策为借口:“伯符过来了,天色已晚,要是他没什么事,我们便回去吧。”陆谦也随之站起:“既然如此,谦也该回去了,日后定当亲自上门拜访。”乔阳拱了拱手:“自当如此。”
归程之上,周瑜方开口询问:“伯符可有所获?”孙策笑道:“自然是有的,没想到文人之中也有偏爱武艺之人,虽然只是投壶,也是卧虎藏龙啊。多接触,必然也能交好。”周瑜颔首:“如此甚好。”孙策兴奋之余不忘八卦:“只是,不知道今天是谁在抚琴,帘子遮的太过严密。”
乔阳笑:“高门小姐,可是不能抛头露面,若真是被人看了容颜,怕是要负责终身了。”眼眸微转,或者,你就是打了这么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