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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生的陈汴,王姨娘生的陈潇,黄姨娘生的陈凄。
陈潇随他母亲,打小身子弱不禁风,王姨娘常年卧床病榻,陈潇却在九岁那年被逼着学马,从马上跌落,摔断了腿,自此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而陈凄,最没用。
黄姨娘整日与刘氏闹,整日与陈忠闹,整日,也与他的儿子闹。
乐山觉得心寒的是,陈汴一事后,家中已无多少积蓄,陈凄若是懂半点事,就不会到现在还在这楼里与人嬉闹。
纵然她前世一心顾外,今世,这家里的规矩,还是立一立的好。
看了半晌,乐山垂下了眼,不愿再去看陈凄这副装腔作势的脸,提脚要走,竟又有人喊她。
“小聋子。”
郭曙还能记得出来寻她,是因为座上裴大轻悄悄问了一句,“小公子,你身边那姑娘哪去了?”
他才骤然想起,这小聋子,如个厕,这么久还没回来,不会是掉进了屎坑吧。
出了门,就看见了她。
喊她两声,她又故作复态,装听不见,不理他。
他从腰下取下皮鞭,握在手里,准备吓一吓她。
“小爷喊你呢。”
鞭子还没甩过去,她横空,一手就握住了。
郭曙这才动了气,敢动你小爷的鞭子?
初初使劲,那头,乐山更使了劲,一个用力,直接将郭曙拉到身边来了。
郭曙气的要动手。
“郭曙,别闹。”
郭曙一时怔了神。
“小公子,现下不在营里,我本不听你的调令,如今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明日见。”
明日任你如何生气,那都明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