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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智商呢？简直堪忧啊。
那人听见韩厉的话，再看见他手中拿着的相机，知道瞒不过去了，顿时吓得面如土色，高声叫道：“别，别这样，我说，我什么都说。”
韩厉将相机拿在手中把玩，喝道：“这就对了。你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原原本本，一字不漏。”
“是是，”那人现在无比的配合，说道，“是这样的，我今天接受了一个委托，让我跟踪韦芷蔓小姐。所以，我就一路跟着她了。对了，我是个私家侦探，这是我的名片。”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韩厉。
韩厉却懒得接，他早就看过这人的名片了，知道他的身份。
那人见韩厉不接，蓦地想起，他肯定已经自己看过了，于是又讪讪地收回手去。
“事情就是这样。”
韩厉不耐地问：“是谁委托你的？委托的目的是什么？自己说清楚，不要让我一直发问。”
那个私家侦探生怕韩厉生气，连忙说：“是，是，我说。是风乐依委托我的。虽然她是化了妆过来找我的，但是我知道是她。”
“风乐依？”韩厉非常震惊。
他知道风乐依喜欢他，他向来对她持抗拒的态度，但他对风乐依的为人并不怎么了解。
大家都没怎么接触嘛。
只是因为喜欢，就做出这种事来？
不，应该不会这么简单。韩厉一下子就想到了，今天韦芷蔓的表现突然变得这么反常，是不是跟风乐依有关？
嗯，很大的概率是有关的。
否则，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今天韦芷蔓表现得不好，然后他就逮到一个私家侦探。
私家侦探生怕韩厉不相信他的话，连忙举手发誓。
“我说的都是真的。风乐依来委托我跟踪韦小姐的时候，是做了些伪装的。她戴了帽子口罩还有墨镜，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住了。我当时只看出来她是个年轻女子，对于她的长相是一点概念都没有的。我是后来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韩厉冷峻的目光打量着他，说：“你反过来调查了她？”
“不，没有。”私家侦探连忙否认，“我是很有职业操守的，我是会为顾客保密的。”
他看了眼韩厉，突然觉得自己的话很没有说服力。他现在可不就在泄露顾客的秘密吗？
可是，他是无奈的呀。
被人绑到这儿，稍不注意就可能丢掉性命。为了活命，他没有办法呀。
他是被逼的。
两者相害取其轻嘛，是秘密重要，还是性命重要？
这还用问吗？
私家侦探很不好意思地看着韩厉，解释说：“我真的是有职业操守的。我现在之所以把顾客的秘密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她是个有私心的女人，她的动机不好，所以，我从正义的角度出发，也要揭露她。”
他哪敢说，自己是被韩厉逼迫的呀，不想要这条小命了吗？
韩厉“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他是很清楚这个私家侦探现在在想什么的，懒得揭穿他而已。
揭穿他没什么意思，还耽误问话。
私家侦探见韩厉不追究，巴不得这样，连忙岔开话题。
“风乐依委托我之后，我跟她签了合同，收了她的定金。她签名当然也不是真名，其实我是无所谓的，只要有定金，我就能去做这件事。我把她送了出去，然后就回到办公室。但是，我突然想起来，我的烟没有了，而我思考的时候，总是喜欢抽根烟的，这有助于我思考。所以，我就出去买烟。很不巧，我正好遇见了风乐依。”
韩厉在心里哼了一声，心想，有这么凑巧？你刚好出去买个烟，就正好遇见风乐依解除伪装？
她会这么不小心，就在你公司附近解除伪装？
多半是你跟在人家后面，想弄清楚人家的真实身份吧。
当然，韩厉并不觉得私家侦探这样做有多大的问题。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吧。
他弄清楚委托人是谁，才能初步判断自己做这件事有多大的危害，是否能够保证收回后面的余款等。
从这件事来看，他只要见到风乐依，应该就很容易判断出来，这是因为感情的纠纷。
私家侦探见韩厉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胆子壮了些，接着往下讲。
“我去买烟，旁边的小店正好没有我喜欢抽的那款，所以，我就到稍远一点的那条街去买。到了那条街，经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我敲看见风乐依把墨镜和口罩都取了下来。当时，她是背向着我的，所以没有发现我。我赶紧藏到一旁，生怕被她发现。若是被她发现，说不定她有着顾虑，就不让我再跟踪了。我刚躲起来没多久，就见她从小巷子里面出来，然后走了出去。我怕被她发现，一直呆在原处不敢动，然后就看见她上了停在街边的一辆车，开车走了。我出于职业敏感性，记下了那辆车的车牌号。”
他讲得太啰嗦，韩厉听得有些不耐，替他说后面的话。
“然后，你出于职业习惯，顺手查了下那个车牌号的主人。你发现，车牌号的主人名字叫风乐依。你又看见了她的照片，确定照片上的人正好是你的委托人。对不对？”
私家侦探便有些心虚，却故意装作很惊讶的样儿，说：“韩总，你怎么知道？难道，你那天正好在我办公室，都看见了？不，不，我敢肯定，那天我办公室没有别的人在。这么说，你是推理出来的？你太厉害了，韩总，要是你也来当私家侦探，我们就没饭碗了。”
他现在生怕韩厉对他不利，所以想尽一切办法讨好他，奉承他。
韩厉却听得更加不耐，都是些没用的废话。
他摆摆手，说：“风乐依都委托你做什么事？除了跟踪韦芷蔓，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私家侦探马上说，“风乐依委托我跟踪韦芷蔓两天，要了解她所有的动向，包括她跟谁接触，她的情绪如何，等等。”
“就这些？”韩厉追问。
“就这些。”私家侦探回答得十分肯定。
韩厉看得出来，他的回答应该是真实的，没有撒谎。
他在房中踱着步，踱了一会，说：“今天的事，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至于你跟踪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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