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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出场子瞬间变的紧张起来,李客大怒正要上前教训,月娃轻咬住嘴唇,连李客大哥李南也变了色。
“你什么?”没等众人出口,李白气势汹汹地上前一步。“我作给你看。”
李白的步子向前一迈,一步一句,四步成诗:“市井奴笑我狂,
安知鸿鹄自飞扬。
遍地草芥敢争春?
我若杀人谁敢防!”
李白大伯惊得后退一步,“你……竖子!”李贾更是惊倒在地。
李白看了他俩一眼,切了一声回到母亲身旁。李客瞪他一眼,吓得李白躲到月娃身后,抓住她的手。月娃摸摸李白的头,李客向前赔罪:“大哥,儿子还不懂事,您别计较。”脸上怎么也掩盖不住一丝快意。
“哼!”李白大伯扶起他的儿子,“怪儿不识礼数。”李白大伯也不再强硬,拂袖而去。
李客一干兄弟着实向李客夸赞一番,也都各回各家。
李客送走客人,看了还躲在月娃身后的李白,沉声道:“还不过来?”
李白看了母亲一眼,月娃笑着鼓励他过去,李白不情愿地走了近去,看到李客又抬起手,吓得躲了一躲。
“还疼不疼?”李客摸着他的头,缓声问。
“不疼了。”李白回道。
“那首诗谁教你的?”
“自己临时瞎编的。”
“真想做诗人?”
“嗯……”
“那明我带你去私塾吧。”
“啊?”李白苦着脸,垮了。
进去深夜,累了一的李白也就睡下。李客和月娃也在床上密语。
李客有些发愁,“当年你生白梦到长庚星④,长庚星主杀伐,征战。今日白诵了那首诗,尤其是那句‘我若杀人谁敢防’,当时果真有杀戮之心,恐怕不吉利啊。我担心他长大嗜杀成性,上了战场,成为杀人疯子。”
月娃不在意,劝慰着:“在我们那,长庚星是指路之星,它会给我们的白指出一条明路的。白今日五岁诵六甲,四步作绝句,我看我们的白是才。”月娃很有信心。
“但愿吧。”李客忧心忡忡地。
①:六甲,我认为李白五岁诵六甲应是此六甲,即干支纪年法的六十甲子
②:《周易》相传为周文王所作。囊括了文、地理、军事、科学、文学、农学等丰富的知识内容。
③:初唐四杰,王子安即王勃,其他三人是骆宾王,杨炯,卢照邻
④:长庚星即金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