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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为什么会对眼前这个人格外另眼相看,也终于明白父皇为什么对她的态度变了,因为他找到了更加相像的替代品。
不,不行,这个人不能存活在这个世上,‘他’若存在在这个世上,那么她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如果她不能皇帝独宠的那一个人,权势地位就会消失,别人就不会敬她畏她。
绝不可以!
元贞看向叶芃的眼瞬间充满怨毒。
叶芃看到元贞的脸时,也微微震惊了,苏浔居然生了一个与她如此相像的女儿,天天看着这张脸,他就不会做恶梦么?众人在二人的脸间来回相望,二人没站一处还没发现,这站在一块感觉就出来了,他们诡异地发现,二人几乎有着一模一样的侧脸,五官也有几分相似,只是一个有着姑娘的娇媚,一个有男子的英气,旁人不知,定会以为他们是同出一胎的双生子。
“你就是叶芃?”元贞从亭子里走出来,眼神轻蔑地从叶芃身上滑过,一个男子竟以‘色’侍人,当真叫人看不起。
“是,不知公主找在下有何要事?”叶芃身姿如竹节挺拔,风度翩然。
“大胆,你一介平民见到本宫竟不下跪行礼?”元贞嫉言厉色,恨不得上前去撕裂她那张脸皮。
叶芃凉凉地看她一眼,气度从容,不急不躁,道:“连陛下都特许我不必行礼,我竟不知原来大秦体制是以公主为尊,若是你们大秦公主比皇帝还大,那我行礼又何妨呢。”
说罢,撩下衣摆作势要跪,这时慌的反而是元贞,她急喝道:“慢着……”
她阻止了叶芃的动作,现场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若叫叶芃这一跪,她大逆不道的罪名就坐实了,她有的是办法收拾这个贱人,不必平白担这个罪名。
叶芃压根就没想跪,元贞一开口,她立马站直起来,气得元贞火冒三丈,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挑战过她的尊严,特别眼前这个人只是一个卑贱的平民。
气氛有些僵凝,众人心中疑惑不已,这两人一个深居宫中,一个远在辰国,应当是没有过接触才是,怎么就干起来了呢。
打圆场小能手安乐侯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他扯起一抹僵硬的笑,道:“公主,我们打算行酒令,你要不要一起来?”内心强烈的呼喊,您老人家还是快走吧快走吧。
其他世家公子怎么想的,他不知道,反正就他个人来说,他一点不想这个祸头子留下,金枝玉叶,打不得骂不得,还得看她脸色,小心翼翼伺候着,多累啊,谁爱干谁干去。
可惜元贞一点没感受到安乐侯内心的小宇宙,反道:“每次都是行酒令,无聊死了,你们就不能想点得趣的?”
“公主想玩什么,我们自当奉陪。”郑旭凑上去,恬着笑道。
元贞略略思索了下,道:“前些日子,番邦上贡了一只獒犬,据说通体雪白,凶猛异常,本宫还没有去看过,各位可有兴趣陪本宫去瞧上一瞧。”
众人自然连连称是。
元贞却将目标看向叶芃,带着施舍般地语气道:“你也同来吧,料想你一介平民,也未见过此等世面,呵,父皇总没有说,许你可违逆本宫旨意吧?”
叶芃脸色不变,微勾着唇,淡然得仿佛没有察觉出元贞的挑衅,道:“自然没有。”畏缩避让从来不是她的风格。
众人转道往珍兽园而去。
萧寅从后面拉住叶芃的袖子,问道:“你得罪过公主?”
“没有。”
“没有?没有她怎么一来就针对你?你跟我说实话。”
叶芃摊手,“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针对我,可能是嫉妒我的美貌吧?”
萧寅轻轻地敲她的头,气道:“能不能正经点?”
“我很正经。”其实她说的是实话,元贞这么针对她,绝对是因为她这张脸。
萧寅气结,恨不得敲醒她,人家分明是来找事,能不能不要这么无所谡。
他忧心道:“我看这公主是来者不善,我看你要不要趁机溜走,我掩护你。”
“别傻了,她今日是专门来找事的,避得了一次,避不了第二次,且看看她要做什么。”
萧寅拉住她的手,“你放心,你是我的人,我一定护着你。”
叶芃嘴角微微扬起,又很快收了回来,“谁要你护着,你先护着点自己吧。”
叶芃越过萧寅,快走了几步,脸上又扬起一抹笑,傻小子,自己都这么倒霉了,还想着护别人。
再说楚元廷那边,他匆匆离开不仅是因为看不惯那些纨绔子弟,更因为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血腥味。
他走到后山的一个角落,拨开了密集高大的树藤,果然见一女子躲在里面,她衣衫半露,手臂汩汩地冒出血,上面插着一枝箭羽,血顺着她的手臂滴落到地上,已经地上聚起一小滩血迹,而她正咬着牙给自己上金创药,萧元廷认得那个瓶子,还是他给的呢。
女子警惕心很强,几乎在楚元廷拨开树枝的一刹那,一把剑就朝楚元廷的手削了过去,亏得楚元廷早有准备,闪躲及时,但还是免不了被划破了衣裳。
楚元廷瞧瞧自己的破袖子,心里瑟瑟发凉,差一点,就差一点他这条手臂就没了。
女子惨白着一张脸,看见是楚元廷,眼神连丝毫波澜也全无,仿佛眼前之人不是活生生的生命,而只是与周边花草无任何不同的死物,冬日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但她还是像被冰霜层层包裹起来,冰冷得叫人难以接近。
“你又杀人了?”楚元廷在她身边蹲下,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女子收回了剑,衣裳却也没拢起,仿佛完全不知男女之防,堂而皇之地将身体裸露着,将楚元廷当作不存在般,继续给自己上药。
楚元廷看到她的手臂伤口处已经发肿,道:“你手臂上的箭必须得拔了,否则你会血流而亡。”
女子上药的手顿了一下,下一秒直接将另一只手伸向箭矢,楚元廷还没来得反应,她已经迅速将箭头拔出,血溅向旁边的树木,血流如注,她对自己当真狠心至极,下手快准狠,全程竟是连坑都不坑一声。
楚元廷急忙撕下自己衣服的一角,捂住她的伤口,又急又怒道:“你怎对你自己下手竟也这般狠心,你就不痛吗?”
女子没有回应他。
楚元廷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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