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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可今天他们却看到了有人会为了救陌不相识的奴隶,以身喂虎,有人为了兄弟情谊,勇跳高楼,也有人为了朋友,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当众挟持帝女。
不得不说,他们的心是有所触动的。
苏浔看叶芃额上冒出了细汗,嘴角溢出了血丝,但还是坚持不懈地将灵力注入萧寅的身体,他走上前去,掌心贴向叶芃的后背。
叶芃感受一股异常强大的内力注入她的体内,像温润的泉水,滋养着她的奇经八脉,她体内的经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复原着,甚至体内的灵力比之前更为充沛,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雀跃地张扬着。
她诧异地睁开眼,见到自己周身环绕着一层金光,那是天子龙气,龙气攻击对术者是克星,但却也是极厉害的补药。
阴煞之气畏惧天子之威,慢慢蜷缩成一团,萧寅的脸上开始出现些许血色。
太医匆匆赶来,看到皇帝在输送内力,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前去。
苏浔和叶芃撤回手,太医上前来探查苏浔伤势,细查一番之后,脸色变得轻松。
“回禀陛下,幸得及时把箭拔出来,侯爷才能护住了心脉,现时血已经止住,按理应无大碍,只是这伤势不宜移动,需静养,免得伤口再度裂开。”
离珍兽园最近的地方就是皇宫,且那里太医众多,也方便救治,皇帝当下命人将萧寅抬进皇宫。
皇宫中,数名太医为萧寅会诊,皇帝对着一旁的叶芃道:“你跟朕来。”
叶芃跟着皇帝到偏殿,皇帝将宫女太监全退下,沉默地看着叶芃。
“陛下想说什么?”
“你跟萧寅什么关系,纯粹的臣属之谊值得你为他耗尽灵力么?”
“他能为我跳斗兽台,挡暗箭,在下为何不能为他耗灵力?请恕在下冒犯,陛下许是高高在上太久了,不知人间最平凡的情谊,人与人相处不是只有阴谋算计,也不是非要计较个为什么,在下听闻陛下也曾江湖出身,陛下应该清楚江湖人相处最重的便是义气二字。”
“仅仅只是义气?”他看得出,叶芃看萧寅的眼神很不一样。
叶芃一笑:“不然陛下觉得是什么,陛下曾经也有生死患难的兄弟,哦,对了,民间盛传陛下当年起义,有一结义兄弟,那名义弟曾在前朝军队围攻下,改装易服,冒充陛下为贼人所擒,受尽磨难,断了一只手臂都誓死不供出陛下的藏身之所,难道当了皇帝,就无法理解这样的感情么?”
这位义弟,名叫夏沂,乃关宁军副帅!
苏浔心中一震,同样想起了叶芃口中说的义弟,夏沂为他断臂,他铭感于心,也发誓富贵之日,定不相负,可夏沂到底负了他,自从入关宁军,便张口满口叶帅,只听阿蓁一人号令,他觉得定是因断臂之事对他心怀怨念了,他不同夏沂计较,许他高官大禄,封王封侯,可夏沂还是领着关宁军反了。
如果不是他领兵造反,东北一境不会被北狄肆虐,阿蓁不会与他决裂,身死宫门,他不会造成一生的遗憾。
“你到底是谁?”苏浔拽住叶芃的手,厉声质问道。
“陛下上次不是问过了吗?在下天璇宗宗主,区区江湖术士。”看着苏浔的模样,她内心感到一阵畅意,苏浔,你也会感到心虚内疚么?这么多年,你是如何做到安枕的?她真的是很想问上一问。
“不,你不是,你绝对不是一个江湖术士那么简单,”苏浔放下她的手,语气十分肯定地说道:“你是一年前来皇宫刺杀朕的那个术者。”
叶芃神情一凛,周身散发着冷意。
“你,你与光烈皇后是什么关系?”苏浔发现自己问出这句话时异常困难。
“在下不知陛下在说什么,在下能跟一个谋逆的乱党有什么关系,那可是死罪,陛下就是想为了公主报仇,也不必给在下扣下这样的罪名。”叶芃凉凉地讽刺道。
“她不是乱党,不准你如此诋毁她。”
叶芃很想说,就算昔日她不是乱党,可如今她也确确实实是了。
“这不是陛下盖棺定论,诏告天下的事吗,皇后叶氏谋逆,当诛九族,然朕心有不忍,念其功高,于国大功,不累亲属,今贬为庶人,此生不得再入金陵,这难道不是陛下诏告天下的明令圣旨吗,莫不是我听岔了,还是民间传错了?”
“你……”皇帝被堵得哑口无言。
当年关宁一案,天下震动,人心思浮,叶蓁是关宁军的主帅,他为了稳定朝局,不得不对外召告此事,震杀胆敢议论此事之事,他已经在尽量对外保存阿蓁名声,毕竟是她真的在皇城杀了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当时的他立朝未稳,没人知道他是顶住了多少的压力才保了阿蓁的皇后之名。
“你到底是谁?”皇帝激动地扣住叶芃的双臂,“你是替阿蓁来报仇的?”
“陛下想多了。”承认她就傻了,唉,今天到底是冲动了,才会露出了马脚,可是事后想想,却也不后悔。
皇帝深深地看着她的脸,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个想法,他伸手要去摸叶芃的脸,“你与阿蓁那么像,神态性子也那么像,阿蓁出征前与朕有将近一年不见,你莫不是她的孩子?”
叶芃一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什么,苏浔竟以为她是叶蓁与人私通的孩子?这脑回路开得也是绝了。
被当作自己是自己生的孩子是什么感觉?她想,上天入地也就她这么一个吧。
“你,你是阿蓁的孩子,阿蓁与朕的儿子?”苏浔脸上浮现极大的惊喜,眼中有着绚丽的光采划过,仿似流星,璀璨生光。
叶芃这次是真被自己口水呛到了,不断咳起来,她想,还好她没在喝水,否则一定喷皇帝一脸口水。
这真是一个诡异的误会,苏浔居然会以为她是他与叶蓁的女儿,哦不,儿子,不过算算年纪好像也确实差不多。
皇帝帮她拍打着后背,竟有着几分慈父的模样。
叶芃推开他的手,顺了顺自己那口气,边缓着气,边思考着一个问题,是直接承认她就是刺客呢,还是承认她是叶蓁在外与人私通的‘孽种’呢,还是默认皇帝异想天开的想法呢?
前者她可能会被拉出去砍头,第二种的话,她会死的更快,以苏浔的占有欲,他如何能忍受妻子给他戴绿帽,还搞出个孩子来,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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