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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女子拥在身前,像话吗像话吗?
叶芃半分没觉得不对劲,豪迈大气,很自然地催促他:“快点。”
萧寅避开叶芃的手,拉住马缰,翻身上了马,坐的却不是叶芃的前面,而是坐在了后面,变成他拥着叶芃的模样,呈现一种保护的姿态。
楚元廷略有点奇怪,却又说不出二人哪里怪异,策马骑在前面。
叶芃看着楚元廷的背影,之前被宁阙困在翠峰谷,一心想着从谷中脱身而出,倒是没想到楚元廷的问题,现在看到楚元廷,她才恍然惊觉不对劲。
既然萧寅才是雏龙,那楚元廷身上哪来的龙气,她敢肯定萧寅才是真雏龙,那样一条龙从萧寅身上飞出,绝对不会有假,反观楚元廷身上的龙气微弱,难怪天子印对他的反应淡薄得可怜。
可是楚元廷身上这微薄的龙气是哪里来的?楚元廷宁可深入虎穴也要留在金陵,与此是否有关系?
萧寅是雏龙,亦是天选之人,为何会一出生命运多舛,各种阴邪缠身,按理他身上的龙气人类虽感应不出,世间的精灵、阴邪却最是能感应得到,应当会避之则吉才是,为何反而会缠着他呢?
定是有人在萧寅出生时就将他的龙气封印住,没了龙气护体,却又身具天子之脉,故而血脉着吸引着无数妖邪,所以他才生来如此倒霉,几次差点一命呜呼,要不是这次误打误撞,用洗髓丹为萧寅重塑筋脉,再用七星阵星为他换命,怕是不知为何她才能真正找到雏龙。
那么到底是谁将萧寅封印,楚元廷在其中又是起到怎样的作用?是敌是友?看他对萧寅的兄弟之情又不似人作假。
“在想什么?”萧寅叫醒魂飞九天之外的叶芃。
“没什么。”
萧寅策马追了上去。
三人来到皇宫,正遇到了出宫巡查的禁军统领,禁军统领姓袁,昂藏七尺,体型彪悍,方形大脸,留着络腮胡子,隔着衣裳都能感受到他身体里潜藏着力量,着鱼鳞铠甲,腰间配
一柄弯形大刀,威武不凡。
他是皇帝亲自提拔挑选的,掌握皇城禁军五万,不善言辞,但对皇帝忠心不二。
见到叶芃与萧寅自动归案,他从马上下来,几人互相行礼一番后,便将三人带到御书房,皇帝刚下了朝,此刻正在御书房批改奏折。
四人行走在皇宫,皇宫大内任你身份如何高贵,除了皇帝,谁都不得骑马坐轿,只能一步步走着。
叶芃发现袁统领时不时偷瞄她一眼,问道:“袁统领为何一直看着我,我脸上可有什么东西值得袁统领频频注目?”
袁统领忙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听闻公子于珍兽园一役竟能徒手打破铁门,力斗猛兽,在下深感佩服,想着公子什么时候方便,可否请教一番?”
萧寅悄悄换离了位置,挤在二人中间,将二人隔开,笑笑道:“袁统领武功高强,你看她这个小身板怎么打得过你,再说,我们还得赶着去见陛下呢,是吧。”
袁统领虽略显失望,但也知道皇帝急着见人,赶忙将人带了过去,他好奇叶芃,不仅仅因为她的传说,还因为皇帝,大家都以为皇帝是急着找萧寅,可唯有他知道,皇帝想找到的人是叶芃,他到底是什么人物,值得皇帝这般重视。
到了御书房,袁统领让太监通报一声,很快就听到宣召的声音,却只召了叶芃一人。
“为何陛下只召了叶芃一人?”萧寅问向来通报的小太监。
“这是陛下的旨意,奴才如何知晓,陛下说平侯无事便好,让您可自行回府,叶公子,请吧。”小太监面对叶芃时,十分恭恭敬敬。
萧寅略有不安,拉住叶芃的手臂:“我在这里等你一起回府。”
叶芃点头,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走进御书房。
她一走进御书房里,一眼就看到了高坐在正中央的苏浔,他一手握着朱砂笔,一手拿着奏折,神情严肃认真,那曾经是她最喜欢的模样。
苏浔其实早就听到了脚步声,练武之人听力比常人要敏锐,在叶芃一脚踏进御书房时,他就知道了,他只是叫自己不要抬头,只是一个长得与阿蓁十分相似的男子罢了,不必过分在意。
苏浔不说话,叶芃也不开口,就这么一直站着,在朝政大事上,她承认苏浔不是一个耽于玩乐的昏君,每日朝会从不缺席,批改奏折,也从不假于人手,但他性格偏执狂躁,太过自我,他将天下百姓视作手中玩物,操纵权术,漠视生命。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叶芃发现二十年后的苏浔变得让她完全不认识。
苏浔批改完最后一本奏折,才将头抬起,看向台下之人,眉如远黛,眼若星辰,肤如凝脂,这分明是女子之相,为何偏偏是个女的?苏浔一恍神,仿佛觉得今日的叶芃似乎与往日略有不同,可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同,明明还是同一张脸,感觉却十分不一样。
“你这几日去了哪里?”苏浔沉着声问道。
“请问陛下,我可是罪犯?”
“不是。”
“那我可是囚徒?”
“也不是。”
“既然我都不是,我不知我有什么义务要受陛下暗卫的监督,甚至需要时时刻刻向陛下报告我的行踪?”她的眼神闪着一股冷意。
“就凭朕是皇帝,天下之主,你是臣民,朕想知道你这几日去了哪,你就得告诉朕,你没有听说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陛下就这么有自信对这个国家的控制力足够强?北有北狄,西有西戎,南有南蛮,东有东素夷,内还有辰国宋国等几个实力强大的诸侯国,陛下就当真能保证您的江山真能千秋万世?”
苏浔眼睛里喷着火,欲大怒,结果叶芃又笑嘻嘻道:“当然,这只是在下好心给陛下提个醒,毕竟人无近忧,必有远虑,既然陛下想知道草民去了哪里,草民是大秦的子民,陛下有令,草民自然莫敢不言。”
叶芃顿了顿,道:“陛下也知道,萧平侯遭人刺杀,草民与平侯兄弟情深,当然不忍心看平侯死于非命,于是带了去回宗里救治,情况紧急,未能及时向陛下说清楚,请陛下见谅,陛下若是不信,平侯人就在外面,陛下大可以唤他,问个清楚。”
“不必了,朕信你之所言,朕只是担心你是否遇到了意外?”更担心她一走,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