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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见儿子做出这样的举动,便几步跨到儿子面前,揪着他的耳朵说:“你给我死回屋里去,老大不小了还这样子,再瞎闹我揍死你!”朱神金感觉到耳朵揪得火辣辣地生痛,于是他松开手说:“爹,求求你,让丁香留在我们家别走了。”朱老大拉着儿子的胳膊往屋里边走边说:“神金,你真是个大傻瓜,今天是你姐出嫁,丁香是来做伴娘的,别闹笑话。等过了年开春后,我就给你把丁香娶过来,她就不会再离开你了。”朱神金拍着手说:“爹,是真的吗?你可不能骗我啊。”朱老大说:“神金,爹不会骗你,你要好好听话就是,不然我就让你打一辈子单身。”朱神金乖乖地说:“爹,我听你的,不再淘气了,好不好?”朱老大说:“这才像个人说话,回去帮你妈做事去。”
这个让人啼笑皆非的小插曲,好像给了肖丁香脊背上一闷棍。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未来的夫婿果然有些不正常。在这么多人面前,朱神金的轻举妄动给了她难堪,让她有些无地自容。她的心有点乱,乱成了一锅稀粥。一路上,朱神金那傻乎乎的举动像电影一样在她眼前浮现。她在想,我的清白之身,我的青春年华真的要托付给那个傻瓜男人。她心里有些责怪父亲和哥哥,为什么你们不告诉我实情,而让我一直蒙在鼓里;为什么把你们的亲女儿、亲妹妹的终身大事不当回事?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不依从父兄看来已经不行,嫂子已经要进门了,生米已煮成熟饭,父亲哥哥怎么能反悔?肖丁香心里想,听天由命,也许自己就只有这样的命,还是等到了年后春天里再说吧。
转眼间,冬去春来,就到了花红柳绿的早春二月。过完春节后,朱老大专程来到肖家湾,和肖全初家里商定儿子和肖丁香的婚期。因为两人早有承诺在先,一挨肖丁香年满十九岁,朱家就要把她娶进门去。肖全初也是一个老实厚道的种田人,岂能不讲信用?因此,当朱老大提出要把丁香接进门时,肖全初二话没说就表示了同意,由朱老大择定良辰吉日后将女儿嫁过去。
肖丁香是农历二月初八满十九岁的。在城里,十九岁的天空是那么蔚蓝,十九岁的阳光是那么灿烂,十九岁的花朵是那么鲜艳。可肖丁香即将要走进另一个天地,由一个花季女孩变成一个农家妇女,而且还要饱受精神上的痛苦和折磨,她心里真有几分酸楚。当父亲告诉她朱家已选了日子迎她过门时,她眼眶内泪水滂沱,呜咽着哭了起来。
肖丁香和朱神金是在阳春三月的一个梅雨季节里办的婚事。不知阴阳先生怎么择的吉祥日子,头一天还是春日融融,天蓝地绿,而到了迎亲那天,天气却突然变了卦,从早到晚淫雨霏霏,麻风细雨一直下个不停。也许这天气预示着相思冲朱家的这桩婚事不会圆满,会要经历太多太多的风风雨雨。
出嫁那天,肖丁香一脸不悦,似乎世界末日将要来临。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新婚是人生中的大喜事,然而对于肖丁香来说,她却感觉不到半点喜悦,因为是父亲和哥哥作为交换条件,把她嫁给了一个她不喜欢毫无爱情可言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不正常的傻男人。她想象到今后的生活将会是一潭死水,没有任何的涟漪和波澜。一辈子陪伴那个傻瓜白痴,那日子该是多么的痛苦和不幸。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她不能毁了父兄的声誉,毕竟父亲和哥哥和朱家有约在先。她心里想,这也许就是命,命运之神把一个傻男人给了她,她只能听凭命运的安排,但她心中还是充满了恐惧和惶悚。
早上,朱云儿起得特别早。她将房前屋后都打扫了一遍,然后烧火做好了早饭,等候在地里做工的公公和丈夫回来吃饭。肖丁香刚起床,一个人在房子里不停地抹眼泪。朱云儿进门叫她吃饭时,她连吭都没吭一声,坐在床边像一具神情冷峻的木雕。朱云儿是个善良温顺的女人,她清楚肖丁香是不情愿嫁给自己的弟弟的。她也曾想,这样聪明漂亮的姑娘嫁给弱智的弟弟,对于内妹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她认为父亲在这件事情上做得不光彩,因此她不免对父亲生出几分艾怨,而对肖丁香陡生几分同情。朱云儿知道肖丁香心中难过,便走到她床边为她擦着泪水说:“好妹子,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女人总是要嫁人的。我也知道神金配不上你,可长辈们已经作了主,我们女人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哎,谁让我们都是女人呢?”肖丁香仍一脸漠然。朱云儿说:“好妹妹,吃早饭吧,过一阵我娘家迎亲的就要来了。”“我不饿,嫂子,你们吃饭吧。”肖丁香说。朱云儿见肖丁香脸色不好,就安慰着说:“丁香,我弟弟平时也还正常,只是发起病来有些失态。你先和他过一段时间试试看。如果你觉得不乐意,两人真过不下去,脚生在你的身子下,你可以走嘛!”
嫂嫂朱云儿的这句话,让肖丁香心中有所触动,也使她茅塞顿开。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句话会从嫂子的口中说出来。朱云儿到肖家几个月了,村子里人都说她贤慧俭朴,秀外慧中。肖丁香通过几个月的相处,也觉得嫂子是个好女人,哥哥能和她相伴终生,一定会幸福快乐。
肖丁香在风雨之中随着迎亲队伍离开肖家湾,往相思冲走去。她一步三回头,呜呜地哭泣着,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淌了下来。告别肖家湾的父老乡亲,到相思冲去作人妇,她心中没有太多的期待和奢望,她只希望平平淡淡地过日子,生活中少些忧伤和愁苦。
在朱家度过的一天热闹而又平淡。这一天对于肖丁香来说,心中也是静如止水。白天里,丈夫朱神金还算正常,无论在筵席上还是晚上闹房,朱神金都没有过多的失态而让她难以接受,因而她心中稍稍得到了些许宽慰。
闹洞房的人散去之后,朱家那栋还算宽敞的屋子里归于安静。朱神金跨进房门,笑嘻嘻的走到肖丁香面前说:“丁香,我们睡觉吧。”然后他迫不及待地关了房门。朱神金再次走近肖丁香,开始有些蛮横地剥肖丁香的衣服。也许由于他过于兴奋,使他的老毛病又发作起来。他没有经过任何的铺垫,就三五下将肖丁香剥得一丝不挂。羞涩的新娘子肖丁香本来就心情郁闷,面对男人的粗暴,她心中更加生出几丝厌恶和不满。朱神金剥掉她的衣服,并将她的内裤扯成了两块,然后将她按倒在床铺上,肖丁香委屈得眼泪直流地哭了起来。朱神金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显露出一副凶相说:“哭你的魂,再哭要你的命!”肖丁香抹了一把眼泪,睁开眼一看,见朱神金神情凶恶地不停地抓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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